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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
这下惨了!清羽担心,若是被千歌知道,自己是想趁着夜色去找风夙的话,只怕是不可能了!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无非是你想去找风夙了!”
千歌看到清羽左右为难的样子,心中已然有了答案。真是个一往情深的傻丫头啊!连武功都不会,竟然敢夜闯敌军的阵营!
“小姐,求你让清羽去吧,清羽有好些话,想与三王爷问清楚。”
清羽见千歌果然识破了自己的目的,噗通一声在千歌面前跪下,期望千歌能够允许自己去找风夙问清楚。
千歌叹了一口气,将清羽扶起来坐下,语重心长道:“清羽,今时今日,他再也不是三王爷了,他现在是姜国的皇帝,我们共同的敌人。”
“小姐……清羽求你……别说了……”
清羽的眼泪情不自禁地落下,纵然那个男人果真做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清羽的心里,却依然容不得别人如此说他。
“你当真要问?”
看着清羽难受,她这个做主子的也不好受,千歌的心有些软了下来,后悔自己不该对清羽把话说的那么重。
清羽不说话,只是认真地点点头。
“我去替你问。你不会武功,去了也是徒劳。”
不问个清楚明白,只怕这丫头决然不会死心的。也罢,就让她这个主子去替清羽寻一个答案吧!
“小姐……”
清羽没有想到千歌会答应自己的要求,更要替她去闯敌营,内心很是感动,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傻瓜,你开心便好。趁风傲天还没回营,清羽你快些把夜行衣给我找来换上,我速去速回!”
南宫千歌轻轻地摸了摸清羽的脑袋,安抚着她,并提醒她要抓紧时间,免得被风傲天发现,又生事端。
在清羽的伺候下,换上一袭黑色夜行衣的千歌偷偷地溜到了马房,在清羽的掩护之下,千歌顺利地牵走了风傲天的汗血宝马,那马儿甚是乖巧,许是认得千歌,竟一点声响都不曾弄出。
千歌偷偷骑着马直直地朝着灯火通明的姜国的驻扎营地骑去。
“请禀告你们皇上,就说是有故人来访!”
南宫千歌吁了一声,马儿乖巧地在敌营前停下,千歌对着守门的士兵如是吩咐,那士兵今日在战场之上是见过千歌的,他想着皇上都对此女礼让三分,便不敢得罪,立马跑着进去禀告。
千歌正安心地等着,耳边却忽闻一阵锐利的风声,她迅速地偏转脑袋,这才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利箭击中。
“你们姜国就是这么对待来宾的吗?”
南宫千歌冷眼看着眼前对自己恨意甚浓的女人,有些眼熟,细想起来,原来是今日在战场之上,一直跟随在风夙身后的女人!
“南宫千歌,受死吧!”
女人却并不愿与千歌废话,她拉起弓箭,趁着千歌不备的时候,一箭射出,千歌察觉到想到躲闪的时候,肚子意外地一阵疼痛,许是又动了胎气。
因为那阵痛,千歌来不及躲过女子的咄咄相逼,被她一箭射中了腹部,瞬间,那一处的黑色变得更加暗沉。
南宫千歌担心腹中的孩子出事,顾不上等风夙出来相迎,便夹紧马腹,扬起缰绳,飞快地离开。
“女人,你若是伤了我孩子一分一毫,我南宫千歌定然百倍千倍地讨回来!”
千歌愤怒地对着身后苦苦相追的女人说道,不觉拍着马屁股,让马儿跑得越发得快起来。
“那就看你有没有命活到那个时候!”
那女子扔掉弓箭,从刚刚回营的士兵手中抢过马匹,迅速地便又朝着千歌追过来。这个女人,占据了风夙心中那么多地方,此女不除,她定然无法安稳!
腹部的痛感久久不散,那逐渐清晰起来的湿润感,让千歌越发地担心起来。
她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回到风傲天的身边,千歌知道,风傲天一定不会让他们的孩子有事的!
可是身后的女人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的马术在千歌之上,不一会儿便追得近了,千歌甚至发现,那个女人的长剑就在自己身后不到一臂的距离!
“马儿,我与宝宝的命,就交给你了!”
眼前的景色变得越来越虚无,黑暗之中,千歌的视线模糊起来,那磨人的痛,扰乱着她的神智,失血过多,千歌逐渐变得虚弱起来,她趴倒在汗血宝马的背上,在马儿的耳边呢喃自语。
没想到,马儿竟像是听懂了千歌的祈求一般,瞬间跑得快了起来。
只可惜慌不择路,在千歌看到一片光亮,以为终于回到营中的时候,才惊觉,原来不知不觉之中,马儿竟将她带到了悬崖边!
“风傲天,对不起,是千歌无能,没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南宫千歌从马背上滑落下来,整个人无力地匍匐在地面。
女子看到千歌此番软弱无力任她踩踏的模样,甚是得意。女子下了马,不急不缓地踱步至千歌的面前,蹲下身子,挑起千歌的下巴,迫使千歌看向她。
“南宫千歌,你倒是再跑啊!”
话毕,女子一记响亮的耳光便落了下来,生生地打在千歌白皙的脸上,顿时印上了鲜红的五指印。
“你以为你凭着这纯情的美貌,骗到了风夙为你倾心数年,也能欺骗到我,让我放了你吗?”
“呵呵,原来如此。”
千歌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人一出现,便是要置自己于死地!
千歌的手轻轻地搭在小腹之上,即使她现在虚弱得没有力气反抗,但是千歌就是与那女人拼上一死,也绝不会允许她再动自己孩子一根汗毛!
“你笑什么?”
女子被千歌这一笑唬住了,她不满地抓住千歌的头发,恶狠狠地发问。她不明白南宫千歌死到临头了,还有什么可高兴的!
“我笑你可悲。”
南宫千歌冷静地看着女人眼睛,一字一字地告诉她。
“风夙对我痴心,你便要杀了我,却不知即便是杀了我,风夙也绝不会多看你一眼!”
“谁说的!我只是替皇上不平!他在战场上对你万般维护,可是你这个女人蛇蝎心肠,竟敢与风傲天合谋设计皇上,你若不除,我们姜国何来太平盛世?”
女人被千歌戳中了心事,立马寻了说辞,不愿承认她对风夙的暗中爱慕。
“是或不是,你我心知肚明。”
千歌敛着眸子,小腹的痛感明显,让她没有精力与这个女人在这样无聊的事情上争论来去,她的手撑在背后,千歌偷偷地转动戒指,一束烟花腾空跃起。
清羽左等右等不见千歌回来,不禁担心起来。
她候在营帐外头,风傲天正好开完会走了出来,清羽看到风傲天的瞬间便想逃开,可是却刚好看到天空之中,一朵绚烂的烟花。
清羽与千歌约定好,若是千歌此去遇到了危险,便放烟花为信号求救,千歌迟迟未回,烟花却如约升空,清羽的心一下子慌了。
清羽匆忙走到风傲天的面前,扑通跪下。
“皇上,求您快去救救小姐吧!”
风傲天正迈步往营帐之中走去,却被清羽拦住了去路,她眼泪婆娑地求着,风傲天的心里顿时涌过一阵不好的感觉。
“千歌怎么了?”
“皇上,小姐去闯敌营了,刚刚的那束烟花,便是小姐与奴婢约定的,小姐现在,只怕是出了事了!”
清羽的声音颤抖,她真是悔死了!为了一个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的男人,竟然害得小姐冒险!小姐若是出点什么事,她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胡闹!”
风傲天气愤得拂袖而去,这个南宫千歌,真的把战争当儿戏吗!
他利索地翻身上马,顺着烟花绽放的方向急速赶去。那个不听话的女人,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姜国的军营之中,风夙被士兵报告说,有女子前来闯营,凤夙问起容貌,又听得那般傲慢的语气,便知道是千歌,急忙出门相迎。
可是却不见千歌的身影,细问之下得知了千歌中箭的事,风夙也快马加鞭去追。
悬崖边上,千歌被女子逼得没有退路。
女人恶狠狠地剜着千歌,她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大胆!竟敢当着自己的面,放出信号求助!
她若不杀了千歌,更待何时!
“南宫千歌,真是聪明,放信号让风傲天来救你是吗?可是,我倒要看看,是他的马蹄快,还是我的刀剑快!”
说着,女人提着剑便朝跌坐在地的千歌刺过来,千歌下意识地闪躲,后退,却忘记了她的身后,是万丈悬崖!
“啊!”
千歌惊叫一声,只觉得身子一轻,便从悬崖之上坠落下来。
这一次,她只怕真的要与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千歌!不要!”
“退下!”
风傲天和风夙的声音同时响起,他们在千歌掉下的一瞬间,紧紧地抓住了千歌的手,风夙看到女人还想再害千歌,不由大声呵斥,女人便不敢再动。
“千歌,抓紧我的手,千万不要松开,我一定会救你上来的!”
风傲天看着千歌悬在悬崖边上,心里担心不已,他想用力把千歌拉上来,可是那根箭却卡在千歌的小腹与崖壁之间,稍稍一动,千歌便疼痛不已。
“不用了,风傲天,对不起,是我没有听你的话,才没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这一世是算我负了你,下一世我定当好好听你的话,继续爱你,生一大堆的孩子……”
“风傲天,照顾好你自己!”
看到所有人都这么痛苦的样子,南宫千歌的心中已然有了主意。与其大家僵持在这里,最后一起坠崖,不如她一个人,去赴她该有的命运!
南宫千歌朝着风傲天最后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挣扎着挣脱他们的手,坠下悬崖,消失在二人面前。
南宫千歌以为自己就这么便要死去了,从穿越以来,遇到的种种人,经过的许多事,都一一在她眼前闪现,快速的回放了一遍,到了最后却是定格在风傲天的面容上。
生气的风傲天,温柔的风傲天,别扭的风傲天,发怒的风傲天……他各式各样的模样南宫千歌都记得清清楚楚,心中无数复杂的情绪连续闪过,形成了南宫千歌唇角的一丝笑意,同时带着苦涩和甜蜜。
极速下坠的过程极短,南宫千歌做好死亡的心理准备的时候,却终于看清悬崖下方竟是一条大河,河水激荡,浩浩的往西而流。南宫千歌心中一阵却又升起了一丝希望,紧接着她便落入了河里。
竟然是欣喜之下忘了自己还受着伤!南宫千歌伸手抚上伤口,分不清手指感受到的是河水还是自身的鲜血,她只觉得头越来越晕,眼前开始出现亮点,然后又出现大片黑暗,朝她袭了过来。
南宫千歌的身体彻底没了力气,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深沉的黑暗中,河流带走了她无意识的身体,让南宫千歌不知觉间便随泼逐流了起来。
而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江湖上一直有家简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裴家堡,而要说起来裴家堡,它的堡主裴靖涵则更为出名,家大业大,权势也大,最为重要的是其丰神俊朗,翩翩风度,鲜少有笔墨能形容的出。
可以说,裴靖涵牵动着无数怀春少女的心,不知有多少女子在深夜时候无眠,仅仅是在幻想和裴堡主的巧妙相遇,然后迅速的坠入爱河,从此相携伴老,浪迹天涯。
南宫千歌自然不曾了解,但她却在这种情况下和裴靖涵当真来了一次巧妙相遇,裴家堡的商队正巧经过她坠落的河流旁,看到水面有着一个身影,当下就打捞了上来。又请了大夫来诊治,细心照料了几天,才迎来了清醒的南宫千歌。
南宫千歌刚一睁眼,就入目一张极为俊俏的五官,她茫然了片刻,才将眼神对焦,观察了周围了环境,挣扎着起身谢过多方:“多谢公子相救。”
“不必客气,”裴靖涵见她醒了,连忙摆手,带着浅浅微笑说道:“恭喜姑娘醒来,还请姑娘放心,你独自里的孩子平安无事。”
南宫千歌闻言一阵惊喜,苍白的脸色浮上一丝红晕,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知道了呆呆的看着裴靖涵。
裴靖涵笑道:“不过姑娘的身体还是很虚,需要仔细调养才是,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多呆一段时间,好好将养身体。”
南宫千歌僵硬的点头,又听到裴靖涵带了些为难的话语道:“姑娘身上带有毒素,还没有清除完……”
“我知道,”南宫千歌截住裴靖涵的话,不可避免的由身上毒素想到了凤夙,她不想让自己的思绪沉浸在这个上面,于是也顾不得会不会显得不礼貌,说道:“此事无碍,多谢公子。”
裴靖涵再次表示不用客气,他又道南宫千歌大病初愈,还是需要多多休息,自己就先告辞了。等到裴靖涵一走,只剩下南宫千歌一人,顿时就显得孤零零的。
没有了外人,南宫千歌这才放任自己的情绪上的软弱,一丝悲痛从她的眼中显现,将她整个人都淹没了起来。想到所有的事情,南宫千歌更是觉得伤心绝望,呼吸不自觉的急促,却仍是不肯放过自己,控制不住的陷入了消极的情绪中不可自拔。
待到第二日清晨,裴靖涵再来看望南宫千歌,他刚刚踏进门唤了一声姑娘,接下来的话便戛然而止,被眼前的场景深深震惊住了。
昨日还一头乌发处于大好年华的女子,今日却是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灰败,那满头的青丝竟然在一夜之间全部成了白色,宛如初雪般吸引着人的视线,让人难以想象这其中到底是承担了什么样的事情,到了如何的地步才会让好端端一个女子一夜白头。
而在裴靖涵震惊的时候,南宫千歌坠下的那个悬崖边,又迎来了这几天,天天过来的一个女子,仔细看看身形,却正是清羽。
清羽的脚步虚浮,精神已经是差的不能太差,明明不知来过悬崖边多少次,明明知道南宫千歌不再这里。她却像是在骗自己似的,天天都要过来看上一看,似乎昨天南宫千歌不在,说不定今天就会突然出现了。
在悬崖边不远处,刘源筝吊在清羽身后,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的背影,想要上前去安慰,却知道以自己来说,还是在背后默默的守护,让清羽尽情的把自己心中情绪释放出来为好。
本以为今日还会像之前那边度过,刘源筝的神情突然一凝,视线中出现了两个人影,正在一步步的像悬崖边上走去。
却是凤夙和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将南宫千歌逼下悬崖的女子。
见到清羽,凤夙吃了一惊,而清羽同样是没有预料会在这里碰到凤夙,但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她立马回过了神来,像是抓住了稻草似的开口问道:“小姐在哪里?”
“我不知道,”凤夙的语调平稳,回答了清羽。
“你怎么会不知道!”受不了凤夙表面上的平静,清羽忍不住尖叫出声:“你怎么能不知道!”
想到南宫千歌,以往和她相处时候的种种都在心中闪过,凤夙的心中情绪复杂,面色却是一点不变,再次说了四个字:“我不知道。”
看着凤夙熟悉的身影,清羽不知觉的已经是泪流满面,她像是被人抽去了全部力气似,低低的问道:“为什么要害小姐?”
此言一出,清羽的心中忿恨又跟着扩大了一些,她连声发问道:“为什么要对她下毒?你知道她过的有多难吗?她那么一片诚心的对你,到头来你又回敬了她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
面对清羽一连串的发问,凤夙却只是一声不吭,根本不予作答,清羽分辨不出他现在有什么情绪,不由得觉得身心俱疲。无尽的委屈和酸楚涌上了心头,让她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大声的哭泣了起来,丝毫不加掩饰。
不远处的刘源筝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清羽的哭声在跳动,一抽一抽的隐隐作痛,他默默的注视着清羽和凤夙,看着清羽的表情,注视着清羽的眼神,突然就明白了原来清羽爱着凤夙。
这醍醐灌顶般的领悟有了还不如没有,刘源筝的心在抽痛之外又开始酸涩了起来,细细密密的情感将他整个人都包围,让他无处逃身。
正沉浸在自己小情绪中的刘源筝余光却看到了什么,他的心中一懔,纷乱的心绪立马收了起来,注视着凤夙旁边的女子,一点点的开始移动自己的身形。
清羽正在哭泣,凤夙表情平静,实际内心也在风起云涌,因此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女子的动作,只除了刘源筝之外,没有看到女子面色显露出不耐,眼中闪烁着狠辣的光芒,伸手往后一伸,竟是弯弓搭箭起来。
“小心!”
突然,刘源筝一声大吼,瞳孔缩成一个点,身子就朝清羽的方向扑了过去,将她扑倒在地上。与此同时,一支利箭穿破空气直刺入他的后背,让他闷哼一声,唇角顿时溢出血来。
“刘源筝!”
清羽一声尖叫,慌乱的架起了他的身子,再顾不上其他,多亏了南宫千歌的影响,让清羽越是焦急,越是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清羽连声让他坚持住,没有心思再看凤夙一眼,一边在心里将他旁边女子的样貌身形记下,一边泪眼朦胧的第一时间架着刘源筝去找大夫。
“没事,你别怕,”刘源筝的脸色迅速苍白了起来,一边随着清羽困难的走,一边扭头不忘对她露出个微笑,反倒是在劝慰清羽道:“我没有大碍的。”
背上插着一支箭,还敢说没有大碍!清羽的眼泪往下流的更凶,她抹了把脸,带着浓重的鼻音嗯了一声。
直到找到了大夫,身边有了别人,刘源筝才终于坚持不住,放心的让自己晕倒了过去,他流出的鲜血早就染红了清羽的衣裳。自己一身的血腥味,难闻之极,清羽却好像没有注意到似的,只是守在房外,看着大夫紧皱的眉头,和一片片被浸红的白布,眼睛红肿的吓人。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本就精神不好的清羽已是有些恍惚了,她依旧守在房门,听着大夫对自己说刘源筝危在旦夕,便呆呆的将没有焦距的视线落在大夫脸上。
大夫在说什么?她为什么听不懂,清羽的眼泪再次刷的流了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泪水逼了回去,谢过了大夫,看向了刘源筝双目紧闭的脸。
刘源筝,你且快快醒来,以前都是我不好,不懂你的情意,清羽幽幽的想到,如今我明白了,你就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一品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