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画像,惊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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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幻天转身就要离开,西野汇报道:“不出一个小时,段子辰应该到了。”
林婧依瞳孔顿缩:“你们、你们胁迫他做什么?”
“哼!”白幻天懒得跟她说话,出去了。
她看向白礼穆,抖着睫毛,希望他能答疑。
白礼穆不紧不慢的坐到沙发上离她较近的位置,看着她的眼睛:“之前你还怕得很,怎么这次这么勇敢?”
林婧依扯了扯嘴角:“作为礼貌和信息交换,你是不是应该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白礼穆轻笑,嚣张的声音说着挑衅露骨的话:“我就算把你办了都不为过。
你现在沦为阶下囚,还想讨要礼貌,还要什么信息交换?”
林婧依抿了抿嘴唇,两眼一闭:“我来之前,跟我老公缠绵了一下午。
你若不嫌脏,我也无所谓,就当是被一头野猪拱了一下好了,也没什么。”
他吸烟的动作顿住了,复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若有所思。
难道,驱邪香失效会跟这个有关?
林婧依被眼前人看得浑身难受。
他该不会真的有这种癖好,专门用别人用过的女人?
倏而,他起身往门口走去,附在侍者耳边说了两句就回到她身边。
白礼穆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
林婧依皱眉道:“按你的姿色,本来长得就不帅。
刚才笑了一下,还来不及夸你笑颜出尘,你就把自己打回原形了,真是可惜可叹~”
白礼穆紧绷的脸一点点被瓦解,眸中划过一道异样的神色。
“笑容、出尘?”他冷嗤,“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冷的笑话。”
林婧依瞧见他脸部僵硬的肌肉已经放松,道:“出尘,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有灰尘啊!”
“……”
白礼穆扭头,不苟言笑的看着她:“我现在心情好,允许你问我一个问题。”
他以为她会重新问刚才的问题。
林婧依却是改口问道:“为什么你们这么肯定我儿子的血可以打开皇陵的机关?
你们有什么依据认定我的夫家就是中国古代大理国段氏皇族的后裔?”
“真的想知道?”白礼穆不太帅气的脸凑近她,制造暧昧。
她脑袋往后仰:“不想知道的话,你以为我乐意跟你浪费唇舌?”
“浪费唇舌?”他嘴角扬起一道邪佞,“亲我一下,就不浪费了。”
林婧依倏地站起身,清冷的美目俯视着他:“不说就算,反正你父亲说了,你们不知道什么叫信用!”
白礼穆也悠哉的站起来,心情颇好的说道:“跟我来吧!”
“去哪儿?”她迟疑的跟着走了两步。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白礼穆有些烦躁的扭头瞪她一眼,“我若回答,你就不必跟我走了!”
他只答应回答她一个问题。
回答了这个,前面那个他就不会告诉她了。
林婧依瘪瘪嘴,突然觉得这个人有些喜怒无常。
经过几条弯弯绕绕的廊道,他们来到一间空荡荡的画室。
挂在墙上的画都是用布帘遮住的。
“这一张画像,就足够说明一切。”白礼穆领着她来到墙壁中央的一幅画前。
她嘁了一声:“就对着一块纯色的布匹跟我说这是依据?”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急性子。”他抬手拉下画布旁边的拉条,“难不成你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
林婧依真想朝他脸上喷一口血:“你一向喜欢这样给别人安这样莫须有的罪名?”
她朝画布上看,下面已经露出了鞋子,有些眼熟。
布帘越往上她越觉得不对劲,心口的跳动莫名加速。
白礼穆还在轻飘飘的说着:“这怎么是罪名?这难道不是你们夫妻间最有趣的?”
他话音落,布帘正好完全收起。
林婧依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白礼穆侧身面向她,指着画像:“认识么?”
“我……”她嘴唇抖动着,视线黏在画像上挪不开,有些不可思议。
“别自作多情!”他在她说话前提前指正,“他并不是你的老公。”
她的目光仍然定在画像上,下意识的反驳:“他是!”
“呵呵呵~”白礼穆冷嘲,“这是一个外国友人多年前在中国意外收获的。”
林婧依缓缓收回目光,偏头跟他对视着:“你直接说是侵略的战利品不更贴切?”
白礼穆毫不介意她的讽刺和揭穿,手指敲在画布上:“那么,你现在还觉得他是你老公?”
“为什么不?”她扬起下巴,语气更加肯定。
他觉得她的脑子简直锈逗了:“看来你没有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
这幅画是多年前就有了。
它的存在时间甚至远远超过段子辰的年龄!
就算它是近期刚得到的又如何?
难不成,他会闲得发慌,专门跑去中国穿上这样的衣服又让人画了这样一幅画,然后丢在那里自己屁颠颠的跑回来?”
画像上的人五官跟段子辰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却是穿着一身华贵的古装。
林婧依深吸一口气,突然就想通了一些事情。
她不可思议的笑了,眼角有泪渗出:“没想到,这竟是我造的孽……”
说着说着,她渐渐的癫笑起来。
“你发什么疯!”白礼穆眼里闪过一道烦躁,有些不悦。
林婧依努力平复呼吸,道:“你信么?这是我画的!”
这幅画,是她在大中国崇圣寺的时候画的!
她原本只会素描,后面跟寺里的人拿了一些特质的墨笔练了一段时间。
画了几幅画才开始正式落笔,照着段子辰的五官、严世子的服装画了这一幅,效果界于素描和丹青之间。
这只是她的临时起意,没想到离开崇圣寺前被展暃发现了,也无可避免的被收走。
犹记得当时展暃恐吓她,说她在画像里帮严世子剪头发,是大不敬之罪。
他帮她收着,其实是在救她的命!
到后来,她再也没有过那幅画。
没想到,竟然流传了这么多个年代没有损坏。
更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这幅画会落入别有居心的人手里,闹下了这场惊天笑话!
可惜,这些事除了段沐泽并没有其他人知道。
白礼穆更加不明白她此刻的内心有多无力而自嘲:“相比之下,我更相信你已经疯了!”
他已经不想再听她说话,用力捏着她的胳膊往外拽,也有些后悔带她来这里。
“放开我,我还有话要说!”
“那也得有人想听!”
两人拉扯时,林婧依胡乱挥着手抗拒他的蛮力,不小心把旁边另一幅画的布帘扯下。
同样是一副人像画。
中年男人穿着长袍,黑亮的短发朝天上竖起,相貌平平。
但是他眉头有一颗大大的黑痣分外突兀,让人想不记住他都难。
“雪山道人!”林婧依失声惊叫后捂住自己的嘴唇。
“道人?”白礼穆咬牙,真相一掌拍死她,“我还是高僧呢!”
他又要走过去拽她。 段太太快回碗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