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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怀曹大人回到洛城时,姑娘已离开洛城,老奴便将您交代的,把那些记录交给了曹大人,他说会时常来拜访您。果不其然,没过几日便天天来。”
唐夕月有几分头疼,她是真应付不了曹怀。
“阿三那边来信说,已买下和招到不少的人,正按您的吩咐办。姑娘,那东西真能卖钱?”丁妈妈很是疑惑,却不是不相信唐夕月,“老奴听阿三说,那东西在当地人的眼里是有毒的。”
“以讹传讹罢了。”唐夕月说道,“春芽做的如何?”
“有了上次的教训,她老实得很,不敢再和书意有多余的往来。”丁妈妈说道,“但老奴认为,她始终是摄政王府出来的,心是向着摄政王府的。姑娘用春芽可以,最好是不要把重要的事交给她。”
唐夕月嗯了一声,春芽对她是忠心的。不过,春芽总想着她能嫁给白泽,为此做了一些令她不喜的事。
“暂时让春芽当二等丫鬟。”
“是。”丁妈妈说道,“姑娘可要见一见夏二公子?老奴打听了一番,自从出了许氏一事后,夏府的日子不大好过,夏二公子憔悴得不行。”
唐夕月摇了摇头,“我越关心夏楠,他越会对我抱有希望。我无法嫁给他,就不要给他希望。”
“你派人给夏庆传个话,让他多带夏楠出去走走,开导开导他。这件事,到底也是因我而起。”
“姑娘无需自责,没有您,还会有其他人。就许氏那性子,迟早会出事的。”
就许氏那希望自己儿子多子多福的性子,早晚夏府会因为子孙众多而闹出事来。
子孙多是好事,但得看是什么样的子孙。
谁家不是要嫡出的多,偏偏到了许氏这儿,还要庶出的多。
唐夕月也清楚,夏楠的事她再纠结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她能做的就是这些,最关键还是要夏楠自己振作,“丁妈妈,帮我留意哪里有板栗树和荔枝树的。”
“是,姑娘。”
丁妈妈又向唐夕月禀告了铺子和锦瑟酒楼的情况等等。
“丁妈妈,今日锦瑟酒楼没有做生意,是不是?”
“是的姑娘,今日休息,明日才会做生意,现在是两天开门一次。”丁妈妈说道。
“你让欧掌柜把所有的小二召集到这里来,就说我有话问他们。”
荣玉林中毒一事,苏鎏炀说极有可能是锦瑟酒楼的人所为,她得好好的查查,是不是内部有鬼。
锦瑟酒楼的掌柜小二全是白泽挑选的人,按理说是不可能有问题的,却不是绝对。
世上的诱惑太多,即便是死契的奴才也有可能会背叛主子,或者是受到什么威胁。
等她查查,便知是不是内部有鬼。
“是。”丁妈妈福了一礼,退下去办事。
唐夕月来到荣玉林的屋里,正巧苏鎏炀刚给荣玉林诊脉完,见她进来,点了下头。
“荣玉林的情况恢复得很好,这两日应该就会醒来。”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和唐夕月往外走,“这些事交给我来就好,免得王爷又得训斥我。”
“认识王爷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心疼一个人,还是个女子。那日你累极躺在软塌休息,还是他抱你回去的。”
唐夕月恍然,她就奇怪自己怎会睡在床上,原来是白泽抱她回去的,“荣玉林无事我就放心下来了。”
“还是没有查到是何人所为?”
苏鎏炀摇了摇头,“这些日子书意一直在查,但完全没有查到线索。这些混合毒并不是什么奇毒,很多懂点儿毒术的人都配的出来……”
唐夕月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眸色一沉,“此人的目的或许就是这样。”
“嗯?琉璃县主在说什么?”
“如果是奇毒,我们还能根据奇毒的线索查出一二。”唐夕月说道,“但换作寻常的毒……这些毒太普通,我们反倒无从下手。”
“就像满大街都是人,你要如何找一个是男人,又没有多余线索的人。”
苏鎏炀恍然大悟,抬手轻拍了一下额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此人用的是寻常的毒,他是早就算计好的,为的是不让我们查到他。”
“真是老谋深算。”
“从这一点来看,对方不是贸贸然的对荣玉林下手,是早已计划好的。”唐夕月说道,“荣府的人?”
“不确定,但荣府的人是最有可能的。”苏鎏炀把书意查探的情况详细告诉了唐夕月,“总的来说,是什么都没查到。”
唐夕月并不意外,此人能用寻常的毒对荣玉林下来,便算到了所有,不会留下明显的蛛丝马迹的,“我查查锦瑟酒楼的人再说。”
“裴玄那边还是没有动静?”
“没有,你是知道他住到庄子的事的。”苏鎏炀说道,“他是准备有所行动,却不是和那人有所联络,是他准备已久的事。”
“叶兴平倒是冒出来了。”
唐夕月点了点头,裴玄想要当皇帝,这算不得什么秘密,只不过没有闹到明面上来罢了,“你还到裴玄那边吗?”
“暂时不过去,等着德亲王亲自来向我赔礼道歉。”
唐夕月明了,裴玄高傲自大惯了,认为除了他以外的人全是低等的贱民,自然没把苏鎏炀放在眼里,因为自己的病而不得不请苏鎏炀。
苏鎏炀作为神医,是有自己的傲气的。若不是因为她,苏鎏炀看都不会看裴玄一眼,更别提为他治病。
没有苏鎏炀,裴玄不可能治好病。不得已,他会来请苏鎏炀的。
偏厅。
唐夕月和白泽坐在首位,他得知她要询问锦瑟酒楼的人,便过来看看情况。
丁妈妈站在唐夕月的身旁,欧掌柜和锦瑟酒楼的一众小二站在下首的位置。
锦瑟酒楼的小二大概有十几个,其中包括安伯侯府世子——柴高兴。
柴高兴偷偷摸摸的往左右看了看,不明白唐夕月要做什么。但由于惧怕唐夕月,他不敢有一丁点儿的怨言,乖得不得了。
“都到齐了?”唐夕月淡淡的问道。 妃常难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