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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夕月哪里不知柴林的心思,端起茶杯啜了口茶。以柴高兴从小被宠到大的性子,又在军营里受了这么多天的苦,又要下跪向钱琪道歉,只要稍微一刺激,他便会暴露本性的。
她本就没想这么轻易放过柴高兴。
她说过,要柴高兴好好的受教训,明白调戏姑娘家的后果,定是要柴高兴好好的受教训,不会这般简单的饶过他的。
前厅外鸡飞狗跳。
柴高兴拼了命的往前跑,钱琪也是拼了命的在后面追,不停的用鸡毛掸子打柴高兴。
两人都是养尊处优惯的,因此柴高兴被打到很多次,钱琪是下了死手打的,打得他惨叫连连。
白泽来找唐夕月,刚走到前厅便看到这一幕。他淡淡的瞥了眼便收回眸光,走到唐夕月身旁的椅子坐下,清楚是怎回事。
安伯侯柴林赶忙起身朝白泽行了一礼,面露惧意和恐慌,“臣见过摄政王。”
王爷是来为钱府和琉璃县主撑腰的?
白泽嗯了一声,看向唐夕月,“要出去转转吗?”
唐夕月想了想,瞥了眼惨兮兮的柴高兴,计从心来,点了下头,“一会儿出去转转。”
白泽的眸色柔和了两分,语气不同于和唐夕月说话时的态度,冷飕飕的,“安伯侯管不好自己的儿子?”
柴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一张脸惨白,慌忙朝白泽磕头请罪,“请摄政王恕罪,是臣没有管教好自己儿子。臣定会好好管教犬子的,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白泽瞥了眼柴林。
只这么一眼,柴林便如坠深渊,浑身冷汗直冒,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牙齿发出扣扣扣的声音,恐惧到极点。
如果之前他还心存一丝侥幸,现在他是一丝侥幸都没有,只求能保安伯侯府满门平安。王爷连白府都可以处理,更别提和王爷没有任何关系的安伯侯府。
从今日起,一定要约束好高兴,要是铸成大错可就糟糕了。
唐夕月瞧见柴林那模样,摇了摇头,白泽是挺恐怖的,没几个人承受得了。不过,这和古人根深蒂固的等级也是有关的。
白泽是古宋国权力最大的一个,连皇帝和太后都得给他几分薄面。他要处理了谁,皇帝和太后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不管在哪个时代,权力是最令人惧怕,也是最诱人的东西。
她倒不怕白泽。
白泽没再理会柴林,任由他跪在地上。他右手一抬,当即有个暗卫落下。
暗卫朝白泽行了一礼,随后运起轻功来到柴高兴的面前,单手提着他,将他递到钱琪的面前。
唐夕月抬手摸着下巴,她怎么感觉,白泽有种讨好钱琪的意味?
是她想多了吧。
肯定是她想多了,白泽怎会讨好钱琪,是他听着吵闹,所以吩咐暗卫动手。
柴高兴蹬着双腿,试图用双手扳开暗卫的手,却是徒劳无功。他还是记得这里是钱府,又被打得惨兮兮的,不敢再说什么,只是怒瞪了一眼暗卫。
钱琪正好没力气再追柴高兴,见状冷笑一声,挥舞着鸡毛掸子,重重的打在柴高兴的身上,一下又一下,“跑啊,有本事你再跑啊。”
“柴世子,你不是能耐么,你再能耐看看啊。不悔改是吧,那我这辈子就和你耗下去,看谁倒霉。”
柴高兴被打得嗷嗷嗷直叫,“不不不,我道歉,我道歉。爹啊,要打死我了,救命啊。”
安伯侯柴林这会儿都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救柴高兴。他再是心疼也不敢做什么,跪在地上低着头,不知安伯侯府能否逃过此劫。
约莫三四分钟后,唐夕月瞧着差不多了,“表妹,我们换种方法玩。”
钱琪是最听唐夕月的话的,闻言将鸡毛掸子丢在一旁,转身进了前厅,这才发现白泽,赶忙福了一礼,“见过摄政王。”
摄政王三个字如同一个炸弹,瞬间在柴高兴的脑海中炸裂开来。他机械的侧头看向前厅,看到坐在首位的那个尊贵的男人时。他顿时不觉得身上疼了,只剩下满心惶恐,脸色一寸寸白下去,努力将自己缩成一个球,恨不得消失在原地才好。
白泽嗯了一声,钱琪坐在右手第一个位置,瞥了眼安伯侯柴林,砸了咂嘴,还是摄政王厉害,瞧瞧安伯侯这样子。
“安伯侯快请起。”唐夕月给下人使了个眼色。
两个下人走到柴林的身边,一人一边架着他,让他重新坐在椅子上。
“是我没有教导好犬子,犬子任由琉璃县主处置。”柴林再是舍不得也清楚这会儿的局势,为了保全安伯侯府,只能这样做。
柴高兴也后悔啊,他很想给自己一嘴巴子,明明是道歉就能解决的事,他偏偏要作。这下好了,那会儿说了那番话是舒服了,但后果却是万分严重的。
真后悔自己的冲动。
假如再来一次,他一定任由琉璃县主和钱二小姐打骂,绝不还口,也不还手。
“瞧安伯侯说的。”唐夕月笑了笑,“柴世子是安伯侯府的世子,我哪儿能处置他。不过,柴世子这性子确实需要好好管教管教。”
“白泽,我听你说,锦瑟酒楼缺小二?”
白泽一听便知唐夕月打算做什么,嗯了一声,“去看看?”
安伯侯柴林也听懂的,再是不愿自己儿子受苦,也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唐夕月和钱琪消气,否则安伯侯府就要遭殃,“琉璃县主说的是,犬子是应该好好的管教管教,多谢琉璃县主帮忙。”
钱琪扑哧一声,差点儿笑出声,还是表姐厉害,收拾了柴高兴,安伯侯还得感谢表姐。
“走吧,去看看。”她是得看看柴高兴当小二的样子,收拾人她有的是办法。
如果柴高兴不是安伯侯府唯一的儿子,他是不会这般轻松的。
唐夕月,白泽和钱琪坐一辆马车,马车夫带着柴高兴坐在前面,安伯侯柴林坐安伯侯府的马车。
柴林原本还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说教说教自己儿子,谁知他根本无法单独和柴高兴待在一起,忐忑不安的跟着来到了锦瑟酒楼后门。 妃常难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