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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承运之所以是在皇帝亲政后走仕途,是为了避免很多麻烦和危险。
如今太后手握一部分权力,皇帝还没有亲政。若是罗承运走仕途,罗家的权力会渐渐的大起来,引起皇帝的不安和猜忌,令太后难做,给罗家带来危险。
在皇帝亲政后,罗承运再走仕途,这些事就能在一定的掌控中。
“嘛,现在也不着急。等我大舅舅,三舅舅成亲后,再来考虑这件事。也不是说,钱琪一及笄便要嫁人。”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基本女子一及笄后,都会开始准备嫁人的事,大多数都是在及笄几个月后嫁人的。
而她则是情况不同,外祖父外祖母不会管她何时嫁人,大舅舅他们自然是不可能越过外祖父外祖母管她。
最重要的是,她的婚事她自己做主,谁也管不了。
“我这儿有个合适的人家,你要不要听听?”
唐夕月用怪异的眼神瞥了眼白泽,诧异的问道,“你居然会管钱府的这些事?”
“想要娶到你,得得到钱府的同意。”白泽并没有隐瞒自己的目的,“要得到钱府的同意,就得从这些方面下手。”
唐夕月,“……你还真是够厉害的。”
“说说吧,是哪个人家。”
前世,她曾听人说过,如果一个男人是真心待你,他会对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也很好。
“漕运使秦温文。”
唐夕月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漕运使秦温文是谁。她并未见过这个人,也只是知道秦温文是谁。
秦温文是农户出身,凭着自己的能耐考中秀才,然后可以说是平步青云,年仅二十六岁便坐到了正三品的漕运使。
此人围观清廉,又是个努力做事的人,因为种种原因至今没有娶亲,也没有任何的妾室和通房。
平日不是在做事便是在家里做事,也不逛青楼什么的,为人有几分呆板。
“秦温文啊……并非我对农户有什么偏见,而是……我听说,秦温文的父母和亲戚仗着他为官做了不少的事吧?”
这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农户好不容易出个当官的,且还是正三品的大官,秦温文家所在的地方官还不得赶紧巴结着,他的那些亲戚也借着他的名头为非作歹。
秦温文是个不管你是谁,犯事一律按律法办的人。即便是他处置了不少的亲戚,仍是有亲戚,特别是他父母借着他的名头为非作歹。
这也是他为何不把他父母接到洛城来的原因。
“秦温文的父母去年二月便已死。”白泽说道。
唐夕月惊了一下,“秦温文父母是怎么死的?”
去年二月,算起来也有一年了。
不管是官员还是普通百姓,父母去世都是要守孝一年的。
“仗势欺人,打死了一对无辜的祖孙俩,被判斩立决。秦温文没有求情,原本是请罪辞官,我没允许。他的爷爷奶奶等倒是明事理,从不仗他的势做什么。”
“你所担心的我也明白。假如钱琪嫁给秦温文,他们夫妻俩是住在洛城的,那些亲戚也没胆子对丞相府的小姐做什么,巴结都来不及。”
“这件事我问问外祖母他们。”
从综合考虑来说,她宁愿钱琪嫁给罗承运,也好比嫁给秦温文。
秦温文的亲戚太麻烦,钱琪再是钱府的小姐,也不可能像她这样,不顾很多事。
秦温文为官,最重要的就是名声。光是这一点,便足够让他的那些亲戚闹腾。
白泽清楚唐夕月不满意,也没有多说什么,“怎么想起今日下厨了?”
“算得上是闲来无事,想做点儿吃食。”她笑了笑,“事情也急不得,慢慢来就是。”
“宅院的事,有消息了。”
唐夕月自是清楚白泽指的是当初那个找许氏的女子,摆脱暗卫的那个宅院。
“如何?”
“宅院是他的,但他并不知宅院的真正情况。”白泽说道,“暗卫仔细查过,他没有说谎。”
“再有,暗卫在暗中再次查过那个宅院。”
“发现了什么?”
“宅院主人留下的奴仆早已被换。”白泽说道,“换的那两个奴仆也不知真正的情况,只知是一个女子,就是暗卫跟丢那个女子买下他们,要他们看着宅院的。”
“他们两个也不知宅院有没有密道一类的。”
唐夕月微微蹙了下眉头,“这样说来,关键还是在那个女子身上。”
“你之前说过,这个女子有可能是谁的女婢,你是如何得知的?”
“暗卫观察得知。”白泽说道,“你也应该清楚,即便是皇宫得宠的宫婢,行为和举止也会和真正的小姐不同,又和普通人有所区别。”
唐夕月点了点头,比如仪态,气质等等。大户人家的小姐是从小培养的,女婢即便是从小跟着小姐,也会有很多地方不同。
因为不是真正的小姐,没有经过正统的培养。
白泽的暗卫是经过特殊培训的,观察这些还是能观察得出来。
“那有没有查出是哪个人家的女婢?”
“暂时没有。但这个女婢的特征很明显,要查出来也不难。不过……”
“至今没有查出来,只能说明,这个女婢是藏在暗处的。”唐夕月接了话,“她是帮主子做某些见不得人的事的。很有可能,这个女婢是幕后之人的女婢。”
“就算她不是幕后之人的女婢,也应该知道很多事。若是能抓到这个女婢,我们便能知道很多事。前提是,我们能找到这个女婢。”
白泽嗯了一声,“女婢再次出现,暗卫定能抓到她。”
“我猜测,这个女婢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再出现。”唐夕月推测道,“假如这个女婢真的这样重要,她的主子定是知道许氏那儿会暴露,不会再让这个女婢出现。”
有女婢不代表是哪家的小姐,也有可能是哪家的公子。
有的公子也会有女婢的,这是很正常的事。
“我们比的是耐心。”
唐夕月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我们比的是耐心。”
她和白泽有说有笑的做饭。
摄政王府。
书意最近得了伤寒,便到苏鎏炀这儿拿点药,“阿嚏,阿嚏。”
苏鎏炀瞥了眼书意,打趣道,“你这是晚上不好好睡觉,活该伤寒。” 妃常难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