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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已经被挂断电话的手机屏幕,米唯一眉头紧皱,暗暗的在心里骂了一句‘老妖怪’。
米唯一乘着电梯到了钱氏大楼的一楼,还没出门,就被身后追来的人唤住。
“苏苏~~”
米唯一走了两步,突然感觉到身后的人是唤自己,这才回头,只见钱琛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大哥现在当去交接工作的吧?”米唯一诧异的问道,眉目间带着一丝冷淡和疏离。
钱琛看到米唯一的眼神,蓦然怔住。
以前的钱苏苏,总是娇憨的抱住他的手臂,软软的唤他大哥,可现在的米唯一……感觉不一样了。
她从来不敢当着众人大声说话,可是,今天她大刺刺的出现在股东大会现场,面对众人的质疑,依然面容不改,盛气凌人,而她……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对他这么冷淡。
她的脸……依然是那张脸,如记忆中的美丽动人,一颦一笑,都让他无法移开眼。
看着米唯一脸颊上的鲜红掌印,他心疼的问:“苏苏,你的脸,还疼吗?”
摸了摸颊边,巴掌印的地方还很滚烫。
她笑了笑:“已经没事了,谢谢大哥关心。”
听了她这般客气的话,钱琛皱紧了眉头。
“听说你并没有回钱家老宅,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我现在住在朋友家。”
“你一直住在朋友家也不是办法,听说二叔现在已经搬进了钱家老宅,现在二叔应当不会让你回老宅,不如,你搬到我家来吧,我也能方便照顾你……”
米唯一微笑的拒绝:“谢谢大哥,不必了。”
“可是……”
钱琛还想说什么,米唯一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大哥,你去忙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等等!”
“大哥还有事吗?”
钱琛关心的问:“于眉是你最好的朋友,今天她还跟我联系过,说一直没有见过你,你现在是住在哪里?”
于眉……
钱苏苏最好的闺密,半个月前,钱苏苏告诉过她,偶然发现于眉一直在背后造她的谣。
墨亦廷也告诉过她,于眉喜欢钱琛。
在今天的股东大会之前,米唯一还在猜测于眉为什么会因为喜欢钱琛而造钱苏苏的谣,今天她算是明白了。
钱琛虽然是钱苏苏名义上的大哥,可今天她见钱琛对她的态度,明显超越了兄长对妹妹的关心。
钱琛喜欢钱苏苏。
所以,于眉才会嫉妒钱苏苏,造了钱苏苏的谣吧。
米唯一眼中的异色只是一瞬,神情恢复如初,她淡淡的道:“只是一个普通朋友,你不认识的,我先走了!”
说罢,米唯一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钱琛默默的看着米唯一离开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从公司门口处消失。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米唯一是在防备他。
是因为经此大难,她谁也不信了吗?难道她忘了,他是她最亲的大哥……还是,另有隐情?
米唯一出了钱氏大楼就给司机打电话,她一边打电话,一边站在马路边上等待。
电话拨出去了还未接通,一辆黑色宾利欧陆突然停在了她的面前。
那么张扬的南A五个八车牌号,除了墨亦廷用,在南都找不到第二个。
他的班机改时间了?
车窗打开,里面清冷的男声传出:“上车!”
电话通了,米唯一对着手机说了一句:“你不用过来,墨先生来接我了!”
说完,米唯一就挂掉了手机,打开车门上了车。
“不是说晚上才到吗?怎么……”刚关上车门,米唯一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话未说完。
腰间一紧,唇上也是一痛。
她刚要挣扎,墨亦廷的手臂收的更紧,唇上的吻也更加粗鲁。
感觉到他身上袭卷而来的戾气,米唯一没有再挣扎,因为她的温顺,墨亦廷的吻不再粗鲁,却依然狂肆。
一吻结束,米唯一的唇上火辣辣的疼。
这人是属狗的吗?接吻是用咬的。
墨亦廷搂着怀里的她,惩罚性的咬了下她的耳垂:“我让你立刻出来,你还一直跟钱琛亲亲我我,当我的话是耳旁风?”
亲亲我我?说的这么难听。
“他是我哥,他关心我现在住在哪里,这很正常。”
“哥?”墨亦廷鼻中嗤气:“你当他是你哥,他可没有当你是他妹,以后没有重要的事,不许再见他。”
连她见谁的自由权也没有了?
真是暴君。
米唯一佯装没听到的转过头去。
腰间一紧,疼的米唯一龇牙咧嘴,危险的嗓音吐在她的耳边:“钱苏苏?”
“知道了。”
当他将她的脸转过脸,墨亦廷眼尖的看到了米唯一脸颊上的鲜红掌印,粗粝的拇指在细嫩的皮肤上划过,墨黑的眸底迸射出杀意。
“谁打的?”
娇嫩的皮肤被他摩挲的泛着疼,令米唯一下意识的别过脸。
“没什么。”
“谁打的?”墨亦廷字字阴厉。
“哦,我养父。”
“你是傻子吗?站在那里让人打?”
“……”跟这种人没有办法沟通。
很显然,墨亦廷并不高兴米唯一忽视自己。
微凉的指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盯住自己的眼睛,而那双清亮的眼底没有半点情绪,这让他的怒意更甚:“钱苏苏,你现在是我的人,你从头到脚都是属于我的,如果你再任由别人伤了它,我不介意毁了它。”
米唯一皱眉:“我知道了。”
“还有,我有洁癖,在我没有厌倦你之前,你不许接近任何男人!”
米唯一的眸底闪过一丝异光,仍乖巧的答应:“好。”
脖颈上墨亦廷的手危险的在上面比划着,稍稍掐住她的喉管,指甲轻轻在上面划过。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后果你是承受不住的。”
抬头对上墨亦廷深邃的眸,森冷的眸底写满了警告。
这个变态!
“我明白了。”
温驯的米唯一,熄了墨亦廷心里陡然窜上来的怒火,他低头在她唇边啄了一下:“乖!”
这种被人当作宠物般禁锢自由的感觉,让米唯一的心底里一阵阵发冷。
她必须要想办法尽快结束这样的日子。
正想着间,肩头突然一沉,墨亦廷将他的脑袋枕在了米唯一的肩膀上。
肩膀被突然压到很不舒服,米唯一动了动肩膀,墨亦廷略带不耐烦的两个字命令:“不要动!”
“……” 老婆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