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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晚些我会开一个虐渣男联盟的招募会,到时候来分配岗位。”宁芷馨说完关了系统屏幕,和君凛风商量起怎么将渣男功能做大做强,更快速的虐更多渣男。
月儿从画室里出来,看见适才寒衣掐死画师的一幕,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寒衣从月儿手里拿过那枚陨石,心知郑璃在陨石空间里。
他将陨石收入怀中,手一扬,将月儿收进到随身空间里,吩咐冷霜安顿。
“喂,寒衣,你不会是爱上郑姑娘了吧?”小七在旁边突然问道。
寒衣白了小七一眼,没答话。
什么爱不爱的,他只是见不得姑娘家被人欺负好吗?若是今儿换做另外一个人被这般欺负,他也会这么做。
脑中闪过适才那幅画上画着的裸体美人,还有他看见的屏风后的风景……寒衣喉咙一紧。
画师已经被他杀了,可是他也看了郑姑娘的裸体,他这算不算是卑鄙下流无耻的行为?
虽然不是有意看到的,可毕竟看到了,所以,他要不要对郑姑娘负责?
小七看寒衣一脸愁绪,不明白他为何而愁,好奇的问道:“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寒衣摇头了摇头,中断了适才的想法。
看来是他单身太久了,又或者是被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喂了太多的狗粮,竟开始认真的思考起要找一个女票的事,也不知道殿下同不同意?
待找个成熟的时机和殿下暗示一下吧!
竞技场派了人来询问情况,得知前因后果后,大骂画师死得好,说此事会封锁消息,尽量不影响郑姑娘的声誉,并说竞技场会赔偿郑姑娘的精神损失,至于怎么赔偿,等郑姑娘醒来之后商议后再定。
寒衣没搭理他们,拿着那枚空间陨石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朝里面低声道:“郑姑娘,你还好吗?”
郑璃原本蒙着被子在床上流泪,听到寒衣的声音后那种悲伤的情绪更加浓烈了。
也不知道寒衣会怎么看她?这辈子她还能嫁出去吗?还能嫁给心爱之人吗?
寒衣见郑璃没有回答,心中不免有些担忧起来,她若是想不开怎么办?不行,得进去看看!
思罢,寒衣凝神联系手中的空间陨石,让他惊喜的是,郑璃的这枚空间陨石竟然是对他敞开的,他‘咻’的一下身子出现在山林小院里。
寒衣走近木屋,敲了敲门,见没人应,更加担心起郑璃的安危来了,他问道:“郑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郑璃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她既想见他,又害怕见他,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下,她沉默了。
在这沉默的间隙,寒衣推门而入,他见到郑璃窝在被子里将自己整个藏起来。
有句话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估摸着她眼下就是这种状态。
寒衣从来和女人这般单独相处过,一时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他心想,早知道将小七拉上就好了,小七那么能说,肯定知道怎么安慰郑璃。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床榻旁,寒衣坐下也不好,不坐也不好。
两人相对无言片刻,当寒衣鼓起勇气坐在床沿时,郑璃也刚好鼓起了勇气掀开被子。
四目相对,郑璃眼睛红肿着,还没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
她责怪自己为何不提起精神,在发现不对劲时就跑出去,她怪自己太笨了,竟然着了画师的道,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郑璃想着想着眼眶里又泛起了眼泪,她用被子蒙住脸,不想用这副样子去面对自己喜欢的人。
“那个畜生已经被我杀了,你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寒衣出声安抚。
杀了,竟然杀了!郑璃闻言心底终于好受了一些,她涌起一阵感激之情,若是寒衣不杀画师,以她的力量又如何讨回公道?现在好了,寒衣已经为她讨回了公道。
可是她真的好难受,就连掀开被子说‘谢谢’的勇气都没有,只窝在被子里泪如雨下。
寒衣平日里在风掣军心目中都是铁汉形象,安慰女人这事确实不在行,不过他试着转移话题:“郑姑娘,你很厉害,竟然能在一炷香的时间里记对那么多姓氏。”
郑璃听得寒衣这般说,悲痛的心情缓和了一些,但是她还是过不了自己心底的那到坎,探出头来悲伤的道:“厉害又怎样?对于姑娘家来说,名声最重要,没有了名声,往后如何立足?”
不是她思想保守,是整个君临国都是这种思想,即使她自己能想开,可是别人若是知道了这种事,肯定会说得很难听。
“就当被一只畜生看了!此事我已命人封锁消息,若是有谁敢议论,我自会有办法让那人闭嘴!”寒衣说到此处,心想他也看了,那他是不是也是畜生?真想抽自己两嘴瓜子。
“谢谢你能这么安慰我。可你是局外人,自然觉得没什么。换个角度想,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女人有过这种污点吧?”郑璃的言下之意是,有了这个污点,以后她可能就嫁不出去了。
其实她这话也是在试探寒衣,若她是他的女人,他能接受她有过这种污点吗?
“不知者无罪,你没必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想开些便是!再说了,君临国改嫁的女子大有人在,若是真心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介怀过去?郑姑娘的思想没必要太过保守。”
寒衣嘴上说得轻巧,可是他心底却像是吃了苍蝇一样,说的这些话都是怕郑姑娘想不开,若真能做到这么不痛不痒,他就不会在废了画师一双手之后还掐死他了。
他甚至觉得掐死画师还不解恨,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才解气。
可惜了郑姑娘,人长得漂亮,还聪明,却一不小心竟吃了这种暗亏!好气!气死他了!
郑璃听了寒衣刚才那番话,心底的阴霾散去了一些,她端坐起来,认真的望着寒衣,想从他的眼神中去分辨他说的话是真话,还是安慰之言。
“郑姑娘为何这般看着我?”寒衣有些心虚,难不成他说谎话被识穿了?还是说,郑姑娘猜到他也看了她的裸体?在琢磨是不是要他负责?
郑璃看了半响,看出来寒衣的话都是安慰之言,实际上他脸都气白了,有气没地方发的感觉。
明明很为她鸣不平,却还故作大方的安慰她,寒衣的这一面,让郑璃愈发的心动。
她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向他表明心意,眼下这种情况再表白心意已经变味了。
她认定自己是有污点的女人,配不上他。如是想着,郑璃的心情又跌落谷底。
“谢谢你安慰我,放心吧,我不会寻死的。”郑璃说着从床上下来,推开门在院子里拿起柴劈起来。
她要让自己忙碌起来,只有忙碌起来,才不会去想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或许时光能冲淡一切。
寒衣跟着走出来,他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抹倩影在瞎忙,看了一会他走上前去,从她手中抢过斧头,道:“我来帮你劈吧。”
郑璃看着寒衣劈柴的侧脸,不由自主的幻想,将来的某一日,她的夫君这般在院子里劈柴,她在膳房里煮饭,孩子在一旁玩耍的温馨画面。
愣了好一会儿,她觉得这个愿望可能实现不了了,不由得悲从中来,压抑得不能呼吸,“寒衣,我能求你个事吗?” 睡神夫君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