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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素毕恭毕敬的送走了拓跋敏,许久未有这样的谄媚谦卑,不仅笑的她的脸抽筋,甚至连腰都有些疼了。想着先会房休息一会,只是安若素才到了房门口,却意外的发觉有什么不对,这是从小被训练出来的灵敏性,绝对不会错。
房里有人!
安若素有些犹豫现在是离开,还是当成什么都不知道的进门,但是现在她已经不能后退了,手已经在门上,若是忽然的离开,引发里面人的怀疑就糟糕了,她终于还是犹豫了,伸手推开了门,迅速的扫了一眼房中的情况。
房中一切正常,却惟独看见自己这床上似乎多了什么人,虽然觉得有些不可信,但是会做出这种事情,又有着标准身材的男人,除了淳于七似乎不能轻易的联想到别人,安若素虽是皱紧了眉头,心却放宽了不少。
“喂!七爷,你永远学不会什么叫男女之别吗?”安若素关上门朝着床边走去,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这寡妇水性杨花到东陵国来了,她可是一向的洁身自好。只是安若素这话音未落却猛然的转身,然后瞪大的双眼看着面前的黑衣人砰然倒地。
“难得有女人见到这一幕还如此的镇定。”淳于七从床上坐了起来,懒懒的伸了个腰,起身走到安若素的身后,暧昧的贴近她的耳边。
“淳于七!你疯了!来我这里杀人!”安若素现在可没有时间理会淳于七真心或是假意的恭维,不客气的一脚狠狠的踩在淳于七的脚上,刚来东陵国就同时惹上了萧瑜和着拓跋一族已经很倒霉了,现在淳于七还在她的房里杀人。
只是淳于七确实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永远冷峻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嫌弃,“我可没想杀他,是他自己太笨,往上刀口撞。”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信不信,我都救了你一命,还是这鬼鬼祟祟在你房间的男人是你的新宠?”淳于七闲适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连调侃的语气中都多包裹着冰冷。
安若素自动的忽略了淳于七多余的话,这男人在他房间?难不成是萧瑜派来的,还是拓跋家派人?但是不管是谁,现在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怎么可能不怀疑到她头上,“你是故意的!”
“冤枉。”淳于七这两个字说的掷地有声。
“你……”的确在安若素的认知中淳于七没有故意陷害她的理由,如果想对她做什么在,他直接动手会来的方便许多,不需要特地跑到他这里来杀个人诬陷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任务。”
“什么任务?”
“秘密。”
“好吧,不管你来做什么,麻烦你现在把这尸体处理掉,然后离开这里,谢谢!”安若素不去看那具尸体,背对着淳于七坐下,她到底是怎么惹上他的。
“我从今天开始,在这里住下。”淳于七淡淡的宣布了自己的决定。
“你说什么!”
“因为我其中一项任务就是看着你们,以免你们通敌卖国。”
“我通敌卖国也不关你的事,国家是凌帝的,你操什么心”安若素越说着,越觉得有什么不对,当初在逃离凌月国的时候,淳于七的出现就是因为受了凌帝的意思,难道今番也是凌帝,她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凌帝重视,“派你来的难道是他。”
“无可奉告!”
“七爷,那请问我必须让你住下的原因是什么?”
“东陵皇室的秘密。”淳于七很有自信安若素会对这个有兴趣,现在的她已经同时陷入这萧国师和拓跋家的监视之中,所以弄清楚形式对她只会有利无害。
安若素是聪明人,自然也知道现在的情势,如果她再去调查的话,难免露出了马脚,反而更加引起他们的注意,这样想来,淳于七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那要看你的情报价值有多少了。”
“东陵国王室大约在十年前开始消失,原因很简单,皇族子嗣不断的出事,几乎成了一个魔咒,这让原本就不繁盛的王室,逐渐落寞,而当时准备的女皇准备却忽然消失,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是再没有出现过。从此王室衰微,本就野心四起的拓跋一家,趁势夺取了朝权,只手遮天,只差一个正统的名义登上王位而已。”
这事情听起来似乎很简单,但是安若素却隐隐觉得不对,就算皇室衰微,毕竟是皇族中人怎么会一个个接连的消失,硬说成事天意未免太过了,对她来说,更相信这是人为,“拓跋一族不像是没有主意的人,难道这十年就没有想出一个像样的办法?”
“当然没有,因为这真的只能说是天意,继承王位的血莲一直没有找到,那是王位的象征,也是东陵国百姓唯一承认的东西。”淳于七看上去对东陵国的历史十分了解,“因为东陵人一族,相传古来就是为了守护某处重要的宝藏的族人,而那血莲便是开启的钥匙,被选中的人才有资格成为东陵国皇帝。”
安若素明白淳于七的话,这东陵国更像是宗教国家,因为某种信仰而存在,所以即便王室衰微,他们也年年举行祈福大典,希望的是那位消失了的女皇的归来吧,只是这十年都没有出现的人,真的还会活着吗?
“宝藏,是什么宝藏?”安若素倒不是爱财的人,只是这让她隐约的记起了一些事情,只是有太多的片段,竟然一时间组合不起来。
“我也想知道。”淳于七给人的感觉并不像不知道,只是他却也否认的很干脆,根本没有给人怀疑的任何机会,“只是我是凌月国人,而这是东陵国的事。”
“真的这么简单吗?”安若素试探性的说了一句,“有一件事我倒是一直想不明白,如果说是和这宝藏有关,倒是情有可原了。”
“哦。”淳于七挑眉。
“如今的天下,以凌月国大,凌帝一直蓄势待发想要吞并这周边的小国,作为一个雄图伟略的君王,他确实做的很到位,像灵犀国,也是之前的大国,依然被灭,而据我所知,东陵却从未受到任何的骚扰,甚至连周边的国家都不曾对东陵动手。”安若素说着看了一眼喝茶的淳于七,继续道,似乎完全忽略了这房中还有一具尸体,“东陵国这是大漠中少有的大绿洲国家,又是枢纽中心,想来该是兵家必争之地,但是却能一再躲开战乱,难免不让人觉得奇怪。”
淳于七放下手中的杯子,连连伸手为这安若素鼓掌,“想不到我们的安夫人竟然会兵家之说也有研究,实在是佩服。”
“所以我是否可以怀疑,这东陵王室接二连三死去的皇族是因为各国势力的入侵,因为每个人都想得到这宝藏,也等待着那皇室最后的血脉出现?”安若素转过身直勾勾的盯着淳于七,“七爷,不会就是凌帝派来等在这东陵国的细作吧,而什么监视也就成了一个绝好的借口罢了。”
“有道理,兴许就是这样。”
淳于七的巍然不动,很难让人看出他内心的真正的意图,反正他的冰块脸永远都是那样,安若素无奈的收起了话题,“拓跋一族和萧瑜又是什么关系。”
“国师与臣子的关系,在理论上,东陵百姓的心中除了王室之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是萧瑜了,若不是这萧家现在只剩了萧瑜一人,拓拔裔月哪里会容忍他这样和自己作对。”淳于七说着忽然神秘兮兮的靠近了安若素,“你知道吗?国师是唯一能找到王族和血莲的人,据说他们之间有一种特殊的感应。”
特殊的感应?有多特殊?安若素的脑海中不由的浮现了萧瑜看自己的眼神,总觉得有些怪异,兴许他这家国兴亡背负的多了,人也有些不对劲了吧。
“好吧,那就这样吧。”安若素见淳于七一靠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对她来说淳于七绝对是个危险人物,而一向惜命的他是绝对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我要问的问完了,要住下你就住下吧,还有先把这具尸体弄出去……不,这还是留给你住吧,我去换房间。”
“你很怕我?”看着安若素转身离开的背影,淳于七不由的再次开口。
安若素嫣然一笑转身看着他,她并不是怕他,只是人对危险事情做出的反射性闪避,“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
“那为什么急着走?难道除了这些事情,我们之间就无话可讲了?”
“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话好讲,更何况如果七爷有这个闲工夫的话,不如去调查一下我们未完成的约定。”安若素说着已经到了门口,她还要头疼的编一个正常的理由来说服安锦玄让这淳于七住下,“更何况,我没有兴趣和一具死尸呆在一个房间,如果七爷想找个落脚处的话,还是请你先处理掉他。” 逃妃太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