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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恶心他何须如此费劲……”皇甫睿慵懒的闭了闭眼,长臂一伸便将画像递了出去,道:“何况,若是这幅画像突然出现在了老头子的龙案上,他不用动脑子也会猜到是本宫的手笔,反倒让本宫在他心里留下个算计手足兄弟的罪名,何苦如此费力不讨好呢!”
“呃……”帐外的黑耀顿时语塞了。他只想着此举能揭穿安贤王觊觎庶母的不良之心,却没考虑到此举也是在往自家主子身上泼脏水!好在自己没有擅自行动,而是先来问过主子的意思,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黑耀还在走神之际,皇甫睿又接着开口了:“赶紧把这画放回原位吧,顺便将安贤王妃未婚失贞在汕城被几个乞丐轮流伺候的消息放出去,记住,动静闹的越大越好!”
皇甫礼不是弄了几个失贞女子送来甄选太子妃么?虽然他本就没有要从那些个选秀的女子中找女人的打算,但是皇甫礼如此算计他,他如果不做出点回报又怎么对得起这个弟弟的‘殷殷关切’啊!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帐外的黑耀两眼一亮,八卦之心顿起。然而还未等他追问出声,就被皇甫睿给下了逐客令:“还不走?要本宫叫两个人来抬你出去么?”
“啊咳!属下这就走!”黑耀回过神来,连忙干咳了一声,身形一掠,便从床前消失了。
黑夜飞逝,翌日清晨。当安贤王府的大门徐徐打开的那一刻,开门的王府奴才便看到了一副前所未有的热闹景象……
只见自家王府门前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仿佛菜市场一般喧闹不已!
安贤王寝房外,突然响起了一声急促的呼喊:“王爷!不好了王爷,出大事了!”
刚刚起身的皇甫礼听到这个冒失的声音,不由得眉头一皱,但是声音还是挺温和的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咱们王府大门上不知道被何人张贴了几张告示,说是王妃、王妃她……”
听到‘王妃’二字,还躺在床上的花无忧不由得突然心生一抹不祥的预感来,只是面上却装作迷茫地对上了皇甫礼投来的视线,柳眉微蹙。
“说王妃怎么了?”皇甫睿未从她的神色间看出异样,这才移开视线,转身走出了里间。
“奴才实在不敢开口,还是王爷您出来看看吧,告示已经被奴才撕下来了!”门外的声音十分为难的回道。
皇甫礼拉开房门,一名手捧着一卷告示的王府奴才便赶紧凑上了前来,将告示奉上。
皇甫礼接过一看,一张温润柔和的俊脸猛地一沉,双眸一眯,两道如刀似剑的寒光便从半眯起的眸子里迸射了出来!
只见他双掌一合,手中的告示便被揉成了一团。冒着丝丝寒意的声音从他紧咬着的齿缝间吐了出来:“给本王彻查此事,务必要揪出那背后生事之人!”
“是!”那名奴才连忙领命退去,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走廊拐角处。
“王爷,究竟发生了何事?”皇甫礼一回到房中,便见只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敞口里衣的花无忧已然下了床,一副关切的模样眼巴巴地望着他。
对上她那双被疑惑占满了的凤眼,皇甫礼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眼。如果告示上说的事情是真的,那么这个在自己面前尽显温柔贤淑的女人未免也太脏太恶心了!
光是想想她这幅身子曾经被卑贱的乞丐碰过他就已经胃中翻腾了,更何况还是同时被几个乞丐玩弄!
“王爷……”察觉到皇甫礼眼神中的嫌恶,花无忧的心头不由得一颤,难不成是自己在汕城的丑事被人捅出来了?
“你还是自己看看吧!”皇甫礼的心思几度折转,最终还是将手中的那一团纸抛向了花无忧,淡声说道。
接住纸团,花无忧强忍住心头的焦急,满脸好奇的打开了纸团。在看到里面的内容时,一张绝美的小脸上顿时怒色乍起,眸光似火地抬眸看向了皇甫礼:“王爷,这究竟是何人所为?这人心思好生歹毒,不仅是要毁了臣妾的名节,还想往王爷的声誉上抹黑啊!”
皇甫礼眸色冷冷的直视着她那张无论是眼神还是脸色,就连那眉头都蹙的刚到好处的精致小脸,幽幽开口道:“哦?你这意思,是说这上边的事情纯属凭空捏造,子虚乌有了?”
听完他的话,花无忧娇躯一颤,似乎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似的脚步连连向后踉跄着退了两下,泫然欲泣地颤抖着声音质问道:“王爷此话是何意?莫不是真的信了这上边的话,怀疑臣妾了……臣妾是否不贞,王爷心里不是最清楚的吗?”
皇甫礼一脸冷淡的睨了她一眼,冷声回道:“放心吧,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依旧是本王最疼爱的王妃。时候不早了,本王该进宫向父皇请安了,你若觉得身子乏,便再睡一会儿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花无忧只觉得一股凉意自脚底腾腾升起……这才成亲第四日,自己的老底就被人贴到了安贤王府的大门外,如此迅速狠辣的手段,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了!
当初自己顺利通过甄选,进入到最后一轮的皇子妃候选人里时,她还以为那个冷酷狠绝的太子殿下已经忘记了她这个人的存在,所以她才能顺利嫁给安贤王……
现在看来,对方根本就是打的一箭双雕的主意,想让她跟安贤王双双身败名裂,真真是好狠毒的算计!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花无忧抿了抿两瓣殷红的朱唇,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方才皇甫礼离开前的言语态度,分明就是已经怀疑她嫌弃她了,这种多疑的男人,哪怕是她想办法遮盖住了自己过去的丑事,他也很难再对自己一心一意了……
既然如此,为了保住自己的王妃位置,她必须得让他看到自己的可用之处,从而不至于被就此打入冷宫!
从小她就被花太守教导,作为女子,以色侍人绝非长久之计,须得有几分驭夫的手段以及过人的才智,才能盛宠不衰。如今自己因为身体不洁之事已经遭皇甫礼怀疑厌弃,纵使她床上秘技学得再好也无法施展,唯有走为他出谋划策这条路,以固地位了!
太子东宫。
皇甫礼刚刚起身不久,正在殿里活动着全身筋骨,就见一身黑色劲装的尚余大步流星的从殿外冲了进来。
“主子,有消息了!”
简短的话语,却是瞬间吸引住了皇甫睿的注意力,亟不可待地催促道:“说!”
“属下刚才收到年虎传来的消息,说孙夫人一行昨夜已经抵达了蛮女镇附近,并没有走卫城那条路线……”尚余的话还没说完,皇甫睿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什么?她怎么跑去那个地方了?”蛮女镇那可是个放逐穷凶极恶的女犯的地方,毫无安全可言。那个蠢女人居然一头撞进了那种地方,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而此时进入到了蛮女镇范围内的孙瑾等人,此刻却一点没有皇甫睿所担心的那般被麻烦缠身,一行人正围着长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跟几个魁梧粗壮女人聊得不亦乐乎!
“哈哈哈,如此说来,咱们跟几位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一名身穿黑色布裙,皮肤黝黑光溜着两个胳膊的魁梧女人端起了面前满满的一碗酒对着冷面翎一举了一举,声音粗狂的开口道:“这位兄弟,上次的事情真是对不住了,老黑我在这儿跟你赔礼道歉!喝了这碗酒,咱就一笑泯恩仇你看行不行?”
翎一抬眼看了一下孙瑾的方向,见她颔首,这才端起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好!够爽快!”老黑见他一口全干了,一双瞪得老大的杏眼里不由得露出一抹欣赏,也脖子一仰喝干了碗中的酒水。
孙瑾的身侧,一名肤色比老黑要白皙一些身形也要矮小一点的襦裙女人从老黑的身上收回了目光,出声问道:“孙夫人既然要前往京城,为何不走官道,反而从咱们这地方经过呢?”
孙瑾轻抿了一口自己碗中的酒水,淡笑着回道:“自然是因为我胆小,怕被埋伏刺杀了。”
“呃……”身着襦裙的粗壮女人听了她这句,不由得嘴角一抽,不解道:“世人皆知我蛮女镇才是最混乱的地方,就连官吏都闻名变色,夫人何以觉得从咱们这儿走要比走官道安全呢?”
“恶名在外又不一定是真的穷凶极恶,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造势的结果,想让外人对这儿望而生畏不敢靠近呢!”孙瑾老神在在的回道。
闻言,襦裙女人看向她的眼神瞬间变了一变。她们这些年来为了能营造一方安宁的乐土,的确是没少在这上边下功夫。只是没想到连朝廷都没看明白的玄机,竟然轻易被一个年轻的妇人给看穿了!
“方首领不必忧虑,你们这儿挺好的,要不是我还有事情没办好,真想留在这儿常住不走了。所以,这样一个好地方,我是不会傻到将它毁了的!”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定,多给自己留一个隐身之处也是好的! 带着包子去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