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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朵朵一听,她顿时觉得有些害臊,“你听谁说我天不怕地不怕?我怕的东西多了,我怕疼,怕黑,怕未知的东西。”
她的答案,倒是在婴璃的意料之外。
不错,朵朵怕疼,她也怕黑,她更害怕的……是无法掌握的未来。
这些,婴璃都知道。
“若是木小姐不走过来,又该如何见到鬼王大人呢?”他缓缓开口。
木朵朵死死的咬紧下唇,她凝眉望向黑暗深处,不知道为何,在这一刻,她竟有一种,甘愿步入地狱的错觉。
这种感觉十分的不安和强烈,她觉得,她好像心甘情愿的步入了一个圈套,究竟哪里诡异,她也形容不上来。
只是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
“看来木小姐,并不想要这缚魂石。”他慢慢的开口。
缚魂石。
听到这三个字,木朵朵开口道:“好,我过去。”
婴璃看到她脸上的平静,顿觉心里十分难受和苦涩,为了一个尉迟澜,木朵朵可以克服这一切。
凭什么!
想到这里,婴璃有些心烦意乱。
木朵朵舒了口气,一步一步踏入了黑暗。
刚走了没多远,木朵朵就感觉到脚下跟踩了刀子一样,那种刺疼的感觉,伴随着自己每走一步,就加深一点。
她咬牙,更是加快了脚步。
婴璃自始至终都十分平静的看着她所有的表情,她不知道,她倔强的时候,坚强的时候,是多么的让人心动。
至少在这一刻里,婴璃觉得,他恐怕永生永世,都栽在她的身上了吧。
从数百年前第一次遇见她,到现在,婴璃的执念就是她。
地上的鲜红,刺痛了婴璃,他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想了想,他收起了术法。
木朵朵感觉脚下再无刀片,才松了口气。
“我已经走过来了。”木朵朵朗声道。
“木小姐,这可是你自愿向本尊走来的。”婴璃单手托着下巴,神情邪肆玩味。
本尊?这么说,这个年轻的声音就是鬼王大人了?
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她还以为至少是个老头子呢,本来想着打出感情牌来,实在不行,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谁知道……
竟然会是一个年轻的声音?
“别误会,若不是为了缚魂石,我怎么可能来到这鬼地方。”木朵朵环顾了一下四周。
“不管你为了什么,至少,你向本尊走了过来。”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既然你走向本尊,本尊……岂有不抓住的道理。”他的声音里,弥漫出浓浓的眷恋之意。
木朵朵心微微一沉。
“缚魂石呢?我已经走过来了,你该把缚魂石给我了吧?”木朵朵总觉得,这个鬼王阴阳怪气的。
想起在鬼王宫里耳畔浮现的话语,木朵朵无由的有些想逃避。
“这缚魂石是我鬼族的圣物,岂能说给,就给你?”灯光缓缓亮了起来,木朵朵看着高台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座椅。
那座椅始终背对着自己,木朵朵侧身,想看一看那鬼王。
却什么都看不见,这个人,还挺神秘。
“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让我做什么?你才可以把这缚魂石给我?”木朵朵问道。
鬼王大人许久没有说话。
她等了一会儿,“鬼王大人?您还在不在?”莫非他人不见了?
“……嫁给我。”鬼王淡淡的吐出这三个字。
木朵朵:“??!”哈?
“若是你嫁给本尊,成为鬼族的王妃,本尊……就将这缚魂石以聘礼的形式给你,否则,你就亲眼看着你所在意的三皇子被咒印折磨致死吧。”他说的十分平静,看来这话并非是心血来潮。
而是……这个人,早有打算。
“鬼王大人,我想咱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我不认识你,你也没见过我,你这样贸然的让我嫁给你,是不是有些太过……”木朵朵一顿。
“木朵朵。”他突然低唤出她的名字。
“你……?”木朵朵眼看着那座椅,一点一点的旋转,她的视线聚集在座椅上。
鬼王……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之前和姬如胧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何点名道姓让自己嫁给他?为何又用缚魂石威胁她?
木朵朵的脑海里有千万种设想,可当座椅一点点转正到面向她的时候,木朵朵的目光先是从好奇,再到惊讶,然后是震惊,最后是不可思议。
再然后,就是有些失望。
“婴璃……?”木朵朵嗓音有些干涩,不可能,一定是她看错了。
木朵朵揉揉眼睛,又仔细的看了看座椅上,那个单手托着下巴,正好整以暇看着她的男人,眉眼轮廓,正是婴璃无疑。
只是比起平日里的婴璃,现在的他,看起来更加的邪肆,更加的玩世不恭,甚至眉宇之间,满是邪气。
“好久不见,我的老朋友。”婴璃张开手臂,装作欢迎的样子。
木朵朵还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婴璃,你,你怎么会是鬼王大人呢?你,你不是……”木朵朵极力组织自己的语言。
到现在,她还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婴璃嗤了一声笑道:“怎么?准许你是昔日的大祭司,从前的魔妃女帝,不许本尊是鬼族之王?”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木朵朵连忙否认,她是大祭司的转世的这件事情,也是刚刚知道,又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希望能在现代好好生活。
才不想回到这里的。
只是来到玄泱王朝,唯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见了尉迟澜。
“木朵朵,这几日里,你可曾想念过本尊?”婴璃问的虽然玩味,可心情却是小心翼翼。
木朵朵想了想,好像她还……真的没有。
自从那日大吵一架离开以后,木朵朵心里凉彻,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小澜澜的身上,对他,的确少了许多的关注。
见她咬唇,婴璃心里微微有些难过,他嘲弄的笑了一声,似是在嘲笑自己,“可本尊没有一天不想念你。”
“婴璃,你偏要如此吗?”木朵朵的语气沉了下来。
“怎么?你我都已经恩断义绝,有些事情自是要公事公办,木朵朵,从你说出那番话时,你可曾想过,终有一天,你是要哀求本尊的?”婴璃心里涌上一种报复的快感。 萌妃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