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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啊?”苏安安懵逼,他们之间什么时候海誓山盟过?
容景娇嗔的瞪视苏安安:“天涯海角应有尽,此情不可无归期,容景,你就是我的归期?”
“苏安安,这话是你说的吧?”
苏安安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那天在福满楼请容景吃饭的时候喝高了,似乎是胡诌了这么一句。
一见苏安安木那的点头,容景得意的笑了。
淳于相爷却是彻底冰冻了一张俊脸,瞬间就推开了靠在他身上的小女人。
声音冷的如同九尺寒冰:“苏安安,你给爷说清楚,否则,家法伺候!”
苏安安一个激灵,妈呀!大妖王怒了!她被容景给陷害了!她很想问问:家法伺候是怎么个伺候法?
瞪了一眼旁边幸灾乐祸的容景,赶紧解释:“爷,为妻那天喝多了,瞎说的!你别相信容小侯爷,他分明就是挑拨离间来的!”
淳于晟冷哼“即使挑拨离间也要有个引子,你若不是做贼心虚,你就证明清白给爷看。”
苏安安瞪大眼睛?证明啥?证明个粑粑!
这两个男人她都不喜欢,初衷是抱着调戏下美男的心态,可到现在却弄得骑虎难下了。
小女人硬着头皮想了想,而后站起身,目光灼热的看着淳于相爷,抬手之间来了一句“啊!”
众人浑身一颤:“.”好惊悚的一声“啊”!
紧接着就开始朗诵起来:“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嘎巴”楚亦的小巴掉了。
暗卫们差点都在房梁上掉下来。主母这是闹啥妖啊?
诗是好诗,只是不应景啊!
淳于晟气的阴气森森:“苏安安,爷是怨夫?”
“咳咳咳!嘿嘿!那个,好像背错了!”苏安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赶快翻一翻前世背诵过的唐诗三百首。
“哈哈哈!”这下抡到容景拍着大腿笑了!
“那啥,让我再想想!想想啊!”苏安安挠了挠头,窘迫的红了小脸。
“啊!有了!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瞧见淳于美男耳根红了,苏安安娇羞一笑,继续编。
“那个亲爱哒,自从我们那天在无名山的月下相见,我就被你的仙人之姿给深深的迷住了,对你一直念念不忘,每当月亮出来的时候,为妻就对月高歌: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的情也真,你的爱也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苏安安这一吟一唱,唱的淳于妖孽闪动着星眸,红了俊脸!
唱的楚亦若有所思。
唱的容小侯爷阴鸷起了一张脸。
容小侯爷冷冷的讥讽:“安安,你不是说你不喜欢淳于妖孽那张冰块脸吗?还说他老,和你有代沟,你就喜欢本侯这种小鲜肉型的!”
“容景,你给老娘闭嘴,你再说,老娘就拔了你的牙!”mmp的,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个搅屎棍!
容景立刻委屈的眼泪汪汪的。噘着小嘴不说话了。
淳于晟一把抓过呲牙的小母狼,放到了腿上,狠厉道:“苏安安,以后如果让本相听到你再乱叫谁小宝贝,本相就拔了你的舌头。”
苏安安浑身一个冷颤,咬了咬唇瓣,木木的点头:“不敢了,以后为妻只对你一个人爱称,叫相公小亲亲,小晟晟,亲爱哒”
淳于相爷依旧黑着脸,生气。
“本相爷现在没胃口了,不想吃这些猪食,本相要你给本相做一桌子好吃的!”
苏安安仰头望着窗外的蔚蓝天空,心里苦逼的想,这个剧情好像不对啊?
小说里不都是男主哄女主的吗?怎么到她这里是女主天天哄男主了?
就在苏安安仰天长叹的时候,又听到淳于妖孽咆哮道:“苏安安,本相饿了,快去做饭。”
苏安安扶额,很想问一声,请问这位爷几岁了?长大了没有?怎么感觉和五岁的秦汝阳在一个年龄段上?
楚亦在旁边看的三人斗得那个精彩,也觉得苏安安真的是深藏不露,出口成章,才华横溢。比之五国的那些才女,堪称其中楚翘了。
嘴里不由的喃喃自语的品位味起,苏安安刚才做的两首绝品佳句。
虽然他真的也很想吃师嫂做的饭菜,但也发自内心的对师兄的行为表示唾弃!
苏安安咬牙切齿的站起身:“阿西吧!淳于晟,你这个死变态,老娘又不是你的奴隶,凭什么对老娘呼来唤去的?老娘不做!”
淳于晟虽然不知道阿西吧和死变态是什么意思,但也能听出不是什么好词,但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怒火,邪邪的朝着苏安安抛弃一个冷魅的笑:“苏安安,你以后休想近本相的身。”
苏安安被勾的心痒痒的,咽了咽口水,撇嘴:“不碰就不碰,谁稀罕你!”
淳于晟深邃的眼眸眯了眯,瞬间在怀里掏出十万两银票拍在桌子上:“十万两,五万是答应你的定金,另外五万两是本相五个月饭钱,爱做不做!”
小女人一见钱,眼睛就亮成灿烂的星辰般璀璨夺目,那张绝美的小脸闪着贪婪的光。
拿起桌子上的银票数了数“嗖”一下揣到了怀里。
笑的那个谄媚讨好“相公,你等着哈,为妻现在马上就去给你做好吃的去!”
等苏安安跑的没影了,淳于相爷傲娇的扭头:“财迷!”只是眼中那抹宠溺的笑意被容景给捕捉到了。
容景红了眼睛,气的浑身哆嗦。他是来抢女人的,不是来被当成单身狗虐的!
楚亦品完诗后,可怜巴巴地看着自个大师兄,苦哈哈的问:“大师兄,一会师弟能吃一点吗?”
淳于晟:“给钱!”
楚亦额头青筋跳了跳,咬了咬唇瓣,还是在怀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一百两银票,放到了淳于相爷的面前。
淳于相爷:“一千两一顿!”
“.”楚亦感觉自己真苦逼,下山时,大师兄说跟着他一定有肉吃,他那时候年少,天真的信了,可这都五年了,他那可怜的月俸几乎全都被自己买酒喝了。连个老婆本都没攒到!
月光光的他现在身上就剩下这一百两了。 相公别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