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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肉,有你,再伤情我也受得住。”阿软咧嘴笑了起来。
她怎么会知道,北然马上就要虐她了,虐得她身心俱死!
女王的寿诞在一个月后,各宫的人已经开始忙碌起来。阿软也在精心地准备着,按照白芜的意识,阿软剪了一屋子的小纸人,她想送给女王三千纸缚灵将士。
那日,阿软与白月相对而坐,聊到寿礼的事情。
“还是阿芜好,炼得如此精湛的白纸缚灵术。母君一定会很高兴。”白月喝了口茶,任何时候都是白莲花的笑容。
“护国卫国的事,身为帝姬的我自然是要做的。”阿软如是说着,其实白芜想的是要一支特殊的军队守卫梨国,完全是为国为民的想法。
“可是,齐珩也是纸缚灵。”白月的眼角露出幽暗的算计光芒。
阿软身体一僵,这个她清楚,如果把纸缚灵交到女王手中,齐珩恐怕不保。
“他不一样。”阿软喝完了杯中的茶,脸色有些苍白,却坚定地告诉白月齐珩不是梨国的棋子,也不是她玩弄权术的王牌。
或许,白芜尽了力。她尽力的要去保住齐珩,可却敌不过白月的高明手段。
白芜本意是打算在寿宴上请求赐婚,这样以来,女王就不会惦记着齐珩那只纸缚灵了。
然而,白月却在白芜的三千白纸中动了手脚,使得白芜炼出来的三千纸缚灵都是齐珩的样子,或者说,那根本就是齐珩的分身。
能用白纸缚灵术的从来不止白芜,她不过是比其她公主练得更好一些罢了。
白月从小就隐藏自己的实力,那白纸缚灵术使得也非常漂亮。
阿软看着三千个齐珩样貌的纸缚灵,吓得说不出话来,怎么会这样?怎么全部变成了北然的样子?
明明不会有差错的,明明她收集的游灵都是很普通的,怎么可能变成了北然,还一变就是三千个。
白月不知是哪里听到的风,不早不晚地赶上了阿软这失败的一幕,与此同时,北然也被人带来了,不过是晚了白月几步而己。
北然站在城门下,看着点将台上的三千个自己,心中莫名地愤怒,他知道,那是齐珩的情绪使然。
他明明算到这一切,可还是会被齐珩的愤怒控制。
他听见白月和阿软的对话,那一刻,误会就已经开始了。
“阿芜,你口口声声说喜欢齐珩,要与齐珩成婚,可是现在,你却做出三千个纸缚灵送给母君。呵~是不是在你心里,齐珩自始自终都只是你为了讨好母君的礼物。”白月假装纯良教训阿软,假装替北然抱不平。
她的话也是故意说给躲起来的北然听的。
的确,不知道真相的齐珩听了白月的话,伤心欲绝。
他一直以为白芜是爱自己的,两情相悦,真心喜欢,可是,看着那三千只纸缚灵,还都是他的样子,心破裂,情湮灭。
他难过,失望。
做纸缚灵送给女王没有错,错就错在是以齐珩的模样。
白芜曾说过,齐珩只有一个,她爱的也只有一个齐珩。
现在想来,多讽刺啊。
当时的白芜心里乱极了,根本没有解释。此时阿软也是如此,看到这么多的北然在面前,她想到的是,怎么会失败?这些纸缚灵又要如何处置?
白月又说:“阿芜,你太任性了。可知这世上,最不能背叛的便是真心。”
“我我.”阿软说不出一句话来。
当下,便以心头血杀了一个北然,可是,杀也杀不死。
怎么可能呢?她造的纸缚灵是可以用她的血杀死的?为什么会这样。
不管是白芜还是现在的阿软,她们都不知道,这些纸缚灵根本不是自己造的,而是白月,只有白月的血才能杀死。
因为杀不死,阿软失了方寸,她不想让女王知道这些纸缚灵的存在,也不想让齐珩看到他们。因为,齐珩只有一个,是她一个人的齐珩,谁也不能复制,谁也不能占有。
她拔下头上的簪子对着胸口狠狠一扎,鲜血落下来,阿软慌乱地以血结出杀灭纸缚灵的符咒,然而这些符咒根本杀不死纸缚灵。
此刻,北然走了出来,面如死灰,淡淡一句:“齐珩在帝姬眼里,原来不过是该死之棋。”
阿软狠狠地将血印推出去,她没有想到,与她说话的是唯一的齐珩,而不是那三千纸缚灵。
齐珩顿时化作一张纸,灵魂飘出,那张纸人殷红地跌在地上。
阿软大口大口地喘了一口气儿,她指着地上的小纸人,对着白月风癫狂大笑:“你看,你看啊,我把它杀死了!”
白月震惊地看着阿软,没想到,她已经走火入魔了,而这一切,都是齐珩所赐。
“谁也代替不了齐珩,谁也不也行!”阿软继续结出血印杀那些根本杀不死的纸缚灵。
白月看着她,想到齐珩能让白芜毁灭,她便将空气中的那丝残灵收了起来,大事未成之前,白芜不倒之时,齐珩还不能消失!
“阿芜,你清醒一点,你杀死的那只纸缚灵是齐珩啊!”白月一只手握住孱弱的灵,另一只手阻止着阿软的失控行为。
听到齐珩二字,阿软总算冷静了下来。目光终是落在白月指尖那可怜的灵!
她认得齐珩的灵,是莲花的样子,带着火焰的。
她,她竟亲手杀了齐珩?
想到这里,阿软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白芜曾因错杀了齐珩,万分痛苦,现在阿软也正尝着这份痛苦。从未尝过这种苦的阿软简直崩溃。
“不!不!”阿软抢走白月手里的灵,紧紧地抓在手中贴在胸口的位置。
杀了齐珩的白芜是慌乱的,疯魔的,那三千个有问题的纸缚灵她也不管了,带着齐珩就回到东宫,经过了三天三夜的缚灵,终于将齐珩变回来了。
只是,齐珩刚死过一次,被她伤得太重,一时也醒不过来。
阿软守在他的榻边,带着白芜对齐珩的情绪,阿软对北然的情绪也是一样的,心疼,后悔,愧疚。
“齐珩,对不起!”阿软握住北然的手说。
她怎么就做出了伤害齐珩的事呢?齐珩那么好,她那么珍视。
只盼着他能快点醒过来,阿软便以白芜身份向他解释清楚。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