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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然将阿软横着抱起来,走到寝殿,后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
随后,又变出一件白衫落到床上,他看着裹成一条的阿软,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自己把衣服穿上,累了就先睡。本君还有一点事情要去处理,晚点回来。”
阿软一动不动地在床上,看着北然穿得整整洁洁地离开。
大门闭上,还上了一道封印,怕是不太放心她一人睡在里面。
阿软身上裹着纱,裹得紧实,她从床边滚到地上,滚了好久才解开身上的纱,赶紧穿好衣服,穿在身上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穿的是北然的寝衣,这又肥又大的衣服,该死,该死。
“帝君还说宠我呢,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不给我准备。”阿软甩着大袖子抱怨道。
折腾了一天,阿软实是困,也没再等着北然几时回来,自己躺到床上睡下了。
另一边
北然匆匆离开,不为别的就是想去萧山找那些来自上清虚的妖神,除了他们的伽蓝封印,他更想知道,阿软到底跟上清虚有没有关系。
从上次的梨国回来,他们经历了白芜的事情,北然便对阿软有所怀疑,她,肯定不简单。
萧山上的灵力非常浓厚,北然一路而上,半路上遇到了琥珀姑娘,她向北然揖了一礼。
“不知北山帝君驾临,琥珀有失远迎。”琥珀对北然非常恭敬。
北然摆了摆手,虽然上回是八千年前的自己来过此处,但他在焰莲居也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在北然的记忆中,他不曾来过萧山,也不曾发现这群来自上清虚的妖神。
这一切,似乎都因为阿软而改变,因为阿软,便有了萧山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然,若得上清虚的至高封印之术,倒是可以解他燃眉之急。
“此次来,本君是想了解你们的圣主,她是一个怎样的人?”北然一只手负立于背后,神色平淡,心里却有些紧张,他担心,害怕,也惶恐。
阿软的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这些秘密一旦揭开,又那么的可怕。
琥珀的脸色凝重起来,她原以为北然这次来萧山,是想召集她和一众会封印术的妖神一起交出伽蓝封印。
没想到,他突然对已经死了几万年的水帝如此上心?
“琥珀从未见过圣主的真颜,知道的事也很少。”谈起水帝的事情,琥珀显得很无助。
因为水帝被其他四帝合力诛杀之后,水系宫大乱,那些过往,是她们最痛苦的回忆。
“无妨。”北然淡淡应道,他现在愿意听,或许,他能找到重要的答案。
“圣主在其他四帝眼中甚是清高,金帝曾扬言要与圣主结为夫妻,本来,也是万众瞩目的旷世姻缘。却不知为何,金帝突然与圣主翻脸了,还诬陷圣主与九玄境之神有染。”
“九玄境?”北然疑惑道,九玄境不就是四界之前的统称吗?
“是啊,这根本就是污蔑。九玄境的神与上清虚的神两不相往,怎么可能有染?金帝君就是想毁了圣主,然后把水系宫的政权分出去。”琥珀咬牙切齿道,谈起金帝,她恨意满满。
“可后来,你们的圣主确实违背了禁约,离开了上清虚,来到九玄境!”北然悠悠道。
这些记载,隐约在世,几万年前的事情,发生的也并不久远。
也许,水帝真的与九玄境的神有纠缠,否则,她为何要违背禁约踏出上清虚。
琥珀抿着唇,握紧了拳头,其实她也没有借口为水帝辩护,为什么,她为什么要离开上清虚,不顾水系宫上千妖神的命运?
“圣主一定有苦衷,我相信她。水系宫的妖神都信她。”琥珀眼眶突然红了起来,声音有些低,却是使用了全身的力气。
“你们倒是忠诚,只是,水帝确实已经死了不是吗?”
琥珀没有说话,埋下头,黯然伤神。当时,四帝确实在水系宫合力杀了水帝,所有的妖神都看见了,琥珀亲眼所见水帝灰飞烟灭的。
“你身上可有你们圣主的遗物?”北然淡了淡神色,又问。
“遗物?”琥珀不解,目光尽是茫然。
她想了想,最后从灵禳里取出一支檀木簪,这个款式看上去像是男子的,上面还留着极微弱的灵息,是紫色的。
“这是圣主飞灰烟灭之后,我在水系宫捡到的。”琥珀将檀木簪递到北然面前。
北然拿到手里,淡淡的灵息竟和自己产生了吸力,他握在手里,胸口觉得好闷,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
有一个玄衣男子极力地推开一个蓝衣女子,女子崩溃地握着他的手,痛哭喊道:“不要!重临,我求你,不要!”
(重读chong)
玄衣男子给了她一张银色的半阙面具,轻轻地吻了吻了她的额头,俱是沉痛,沙哑道:“活着,等我。”
最后,玄衣男子化作了女子的模样,而女子化为了他的模样,他们将身份互换了。
北然手里的檀木簪掉在了地上,胸口狠狠一痛,他捂住了胸口,还是控制不住,呕了一口血。
“帝君,你怎么了?”琥珀上前,却又不敢去搀扶。
北然摇了摇头,看着地上那支檀木簪,似曾相似的感觉,让他好痛苦。
怎么会这样呢?
他再次弯下腰,将那支古怪的簪子拾了起来,脑海里闪过的画面虽是模糊,看不清脸,但他能感觉到,当时有多痛苦。
北然紧握住那支簪子,尽量不要乱了自己的心神,他恢复了刚才的神情,淡淡地看了一眼琥珀。
“此物暂时交给本君,等下次封印术传递完成后,本君再还给你。”
琥珀迟疑了一下,虽不知道这北然到底是几个意思,深更半夜的跑来萧山,不问别的,竟拿走了圣主生前之物。
拿走生前之物,还表现了一出神情错乱的戏码,现在更是明目张胆地拿走圣主的遗物。
也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琥珀藏在衣袖里的手指握成了拳头,嘴上却说:“无妨。”
北然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便若无其事一般去。
回来的时候,阿软已经熟睡了。
北然凑过来,看着睡觉习惯踢被子的她,嘴角扬了扬,又将她摆好规矩的姿势。
她穿着自己的衣服有一种特别的妩媚,许是宽松的男装穿在瘦小娇态的她身上,反而有了另一种风情吧?
也对,他就喜欢看她穿自己的衣服,那种慵懒,妩媚的娇态。
北然解了自己的外袍,缓缓躺在了阿软的身侧。
阿软这个人很不老实,北然才刚躺下,她就发现了好闻的气味和舒服的温度,一只小手伸过来,扒在了北然的胸前。
北然笑了笑,也没有推开,拉上被子将二人盖住。
阿软更是大胆地将一条腿也放下来,压在北然的腿上。
北然侧过头,看着抿着唇熟睡的阿软,加上猫耳朵没有隐藏,那模样特别可爱勾魂。
“这哪有北山帝妃的样子?嗯?”北然伸出一只手,指尖轻轻地刮了刮阿软的唇。
阿软觉得唇上有香香的东西,以为是吃的,张开嘴就舔了一下。
被舔了手的北然浑身一僵,他把手拿开,却不知道要把手落在何处,想来想去,也没有地方可放,最后还是将阿软揽进怀里。
“睡着了也知道欺负本君。”北然装作生气的样子,然后埋头吻在了阿软的唇上。
阿软在梦里笑了起来,终于吃到北然的肉肉了。
她动动唇,轻轻地吃了一下。
北然瞪着眼睛,有种被阿软反攻略的感觉,挫败,挫败啊。
你睡着了也要轻薄本君!可恶。
想报复阿软,但又舍不得把她弄醒。
口是心非的北然只能温柔地吻吻她的唇,再吻一吻她的额头入睡。
这一睡,睡出了两万年从未发生的现象,他居然做了一个梦,在梦里,还被自己吓得满头大汗。
太丢人了。
堂堂北山帝君居然被吓得满头大汗。
从萧山带回来的檀木簪此刻发出诡异的光芒,在紫殿绽开。
梦里
他看见阿软穿了一袭蓝色的长裙,站在他的身后给他梳着头发,最后将一支檀木簪别在发中。
她笑了笑,道:“夫君当真是可浓艳亦可素雅。”
他听了极不悦,却只是表面上不悦,并非心里不悦。
他转身,摆出一副高深冷淡的表情,握住阿软的手:“夫人,对夫君用词的时侯要讲究。譬如,你看为夫长得俊俏,用上浓艳一词,甚是不妥。”
“看来,夫君又嫌弃我了。”阿软的手抽离,转身去拿一件玉色的袍子。
北然站起来跟着走过去,他从阿软的背后深深地拥入怀里。
都说背后抱是最能撼动一颗女儿心的了。
阿软怔住了,双手还提着北然平日要穿的玉色袍子,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北然将头埋在阿软的肩膀上,轻轻地在她耳朵边说:“为夫不曾嫌弃夫人。”
“好了重临,把衣服穿上。”阿软挣脱北然的拥抱,转过身的时候,对着北然唤出另一个名字。
重临?
重临是谁?
北然突然被从那男人的身体里挤了出来,他站在旁边,看着阿软替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穿衣服。
他的阿软怎么了?
“欢儿!”北然走上前喊着阿软的小名。
可阿软好像听不见,她的眼里只有玉袍男子。
阿软在给男子系腰带的时候,男子突然将她的腰握住,往面前一提,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北然脸色惨白,眼睁睁地看着阿软被别的男人亲吻。
本君何时叫重临!
这到底是什么梦?
太可怕了。本君不想看见这么可怕的画面,本君要醒过来,对。本君要醒过来。
可是怎么醒过来?
他像是被困在了这个小小的房子里,怎么也出不去,走到哪里,都是那个叫做重临的男人和阿软抱一起,亲一起,甚至睡一起。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