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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软狠狠地撞在地上,身子坐了下去,屁股都撞得刺痛,没想到北然下一刻也倒了下来,眼中的红色消失,最后眯上眼,没了神情。
喂,不要压喵,喵要死了。
北然最后的意识也都消失了,他压着阿软,却觉得舒服的很。
阿软用力推了推,没有动静。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帝君,那么强大的他居然也会昏迷,还会走火入魔!
也不知道醒来之后的帝君是什么样的,阿软此刻已经开始担心,害怕那样的帝君。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阿软才把身上的北然推开,她跪在地上,扶着比自己高大的北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琥珀等人又从密林里纷纷出来,看见他们抱在一起,似笑非笑地说:“伽蓝封印术已经传授成功,我看帝君的状态也极好,应该没什么大碍。”
阿软搂着北然,手指极温柔地抚着他的头发,虽然琥珀说北然已经没有大碍,但她还是很担心,刚才的帝君实在是太可怕了。
“真的没事了吗?”阿软回头看了一眼脸色一青一白的琥珀。
“阿软仙子放心,真的没事了。”琥珀笑着说,她的眼神更在乎的其实是阿软,而不是尚在昏迷的北然。
琥珀明白,就算北然真有事,阿软也能治好,这根本就不需要担心。
只是阿软的身份,却越来越迷离了。
“那帝君什么时候才会醒?”阿软又问。
“一般而言,灌入识海的伽蓝封印术会缠着他的神元在里面修炼掌握再学会运用,大概需要三天的时间。”琥珀看着睡得并不安然的北然,看他微微一蹙的眉头,便知道他在学习识海里的封印术,并与自己精神融合。
这个过程肯定是痛苦的,但只要是熬过去了,便算大功告成。
因为三天的时间实在是长,阿软没有办法让北山的帝君在萧山度过三日,只好拔出拂忧剑,壮着胆子带他御剑飞行。
阿软其实真的没有把握,毕竟她的御剑术一直都被止息看不起,托着北然回去,也是赌上了身家性命的。
与其担心御剑术不灵,还不如担心把帝君弄在外面呆了三天的大罪怎么过去,想一想,阿软咬咬牙,决定御剑而去。
也许是心中的执念比较深,又或许是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大了,她竟安然无恙地带着北然回到了北山。
不过,她们落地的时候有点误差,掉进了玄宫一处小院子,院子里种了不少的茶花,白茫茫的一片,结果被她和北然重压之下,全部零落为泥。
坐在风亭里喝茶的止息突然喷了一口茶,整个人抖了起来。
阿软从花丛里爬起来,又去扶北然,完全没有发现止息的眼神有多可怕,别说眼神,就连止息穿了一袭红衣那般扎眼她都没有发现。
阿软好不容易才把北然扶起来,站在零落的花丛里,她瘦小的身子都被压弯了。
止息瞧着那两个人,闷哼一声:“你们打算就这样走掉吗?”
阿软听到止息的声音,激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她搀扶着北然悠悠转身,正好对上凉亭里那双像星光一样璀璨的双眼,不过此刻,那双眼睛有点寒意,令人颤粟。
“师父,过来帮我扶一扶,看我小身板都压坏了。”阿软脱口而出,口和心都分离了一样,明明知道这里的止息不待见自己,也知道这时的止息不是自己的师父。
唉,这难到就是传言中的心直口快?
“不要叫我师父!”止息冷冷道。
阿软抿了抿唇,不敢再反驳。
自从北霁拆了自己的台以后,这止息真是看她有多烦就有多烦,特别是阿软口误的时候叫他师父,他就暴跳如雷,感觉这一声师父会削去他的一块肉似的。
“我不会收你为徒,你也不用跟我套近乎,我跟你不熟。”止息仍是冷漠地看着阿软,说出来的话,真是一句比一句毒。
阿软咬了咬下唇,无奈地叹息着。只觉得自己这小身板真的要被帝君压坏了。
“上神,我没有跟你套近乎,你看看,我这扶着人是谁?是尊贵无双的帝君,你总不能连帝君也不管了吧,不管怎么说,也得把这个尊贵无双的帝君扶到虚宫去。”
止息的目光一凛,有些吃惊,那白袍清雅的男子,竟真的是北然。
止息这心里一时有些复杂,他需要冷静冷静,想想阿软怎么和北然在一起,还跑到这茶苑里滚花丛。
重点不是帝君,应该是花丛,这些茶花可是他培育了五百年的珍品,如今就被这两人给滚了。
找她们赔点钱是应该的,但是,他缺钱吗?他当然不缺钱。
钱可以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五百年的心血就这样被阿软给毁了,不管怎么说,他都要她赔。
阿软赔他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糟就糟在,供犯还有帝君。
帝君是谁啊,北山的老大,他止息上神再有脸,也不敢要北山帝君赔尝的是不是?
想到这里,止息几乎委屈地哭死而去。
愣了半响,阿软已经带着北然离去了。
阿软何等机智,一看止息那神情就是在想赔尝这个事情,她可没什么好赔的,北然是她的护身符,她只想带着护身符有多远就走多远。
终于,她艰难地带着北然回到了虚宫,只是刚到紫殿的门前,就遇到了一脸兴师问罪的绿银。
绿银看着北然不醒人事地倒在阿软的肩膀上,而阿软因为个头太娇小,整个人都被压弯了,这种画面莫名地有些暖。
绿银想发作的脾气也敛了敛,她走过去,确认北然昏迷的事情,方道:“帝君这是怎么了?”
“帝君累了。”阿软对着绿银,咧嘴一笑。
可能是阿软长得可爱的缘故,她这样一笑,绿银更是没有办法打她骂她。
绿银用周身的灵力感受了一下北然的状态,的确如阿软所说,他只是累了。
能不累吗?一直在识海里战斗自己。
“快扶帝君进去休息。”绿银退到一旁,把大道让给了阿软。
阿软冲着绿银点点头,连忙托着北然进入紫殿,再艰难也得把他弄到榻上。
“帝君,等你醒来之后,一定要给阿软补补灵力,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阿软浑身酸痛,双手并用地揉着两条胳膊,最后往北然的旁边一躺,这就跟卸下一座山的压力,轻松得不得了。
北然没有反应,皱着个眉头,看上去确实很累。
在识海里掌握上清虚的封印术,肯定是要费一番精力的,她相信北然的能力,一定会撑握的。
北然沉睡的这三天,阿软觉得渡日如年。
第三天,阿软满心欢喜,给北然用手擦净了脸,等着他醒过来,至少照着镜子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是那么美。
这时,长思跑到紫殿来,手里提着一盒吃食。
她将食盒放下,又在床边望了一眼北然,浅浅地笑了起来:“你们真好。”
阿软没有说话,而是将手里的帕子拧干了水,放在一旁,她笑了起来:“今日给我送了什么好吃的。”
阿软也不客气地走到桌子边,双手将食盒打开,里面是些精致的小点心,做的跟小萝卜和小白兔差不多的形状,一个个可爱又好吃。
“长思,你的手真巧啊。”阿软拿起一只小兔子就送进了嘴里。
长思淡笑不语,她这么多次送给北然的吃食,哪一回不是喂饱了阿软,次数多了,时间一长,长思便也养成了送吃食来讨好阿软的习惯。
今日的长思看起来有些古怪,往日这种时候,早就说什么又不是送给你吃之类的话来堵阿软。
“长思,你今日不嫌弃我了?”阿软又吃了一个,故意拿长思寻开心地说。
“我要回东海了。”长思突然说。
阿软吃进嘴里的点心卡在了喉咙处的位置,她怔愣地望着长思,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回东海究竟是什么意思。
“北山不好吗?还是北霁待你不好?”阿软一口气将那只小点心吞进了肚子里。
阿软记得三个月前,长思去东海参加长宁的婚礼,没过几天,她又跑回北山来了。
当时的炎华帝君派了好几波人来请她回去,可她就是不回去,这一恍就是三个月了,炎华帝君也不想管她似的。
明明那么喜欢待在这里,为什么又要离开?阿软琢磨着,难道这就是转折?
“北山很好,他待我也极好。”长思说着,眼睛却一直闪烁,好像藏着什么事情。
“那不就得了,既然这么好,为什么还要走呢?”阿软眨眼道,不明白扭扭捏捏算什么的人。
长思抿着唇,神情莫辨。默了一会儿,她才道:“我想,我应该冷静一下,我和他之间到底算什么关系,他.对我又有多在乎。”
阿软懵了,这是要往死里作吗?
阿软突然握住长思的手,她正要说,你不能走,北霁喜欢你,你也喜欢北霁,不如,你们把那些喜欢的事情都做了吧。
可是话到嘴边,阿软就知道,自己不能这样说,过去的事情是不可能被改变的,何况北山还有禁制,他们要是做点什么证明爱情的事情,那岂不是要出人命。
冷静之后的阿软,又松开了长思的手,轻叹一声。
长思却苦笑着,说:“你是知道的,我喜欢他,掺杂了一些虚荣之心。”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