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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息正用一种极讽刺的眼神看着阿软,看久了阿软也觉得不自在,于是她干干地笑了笑:“师父,我开玩笑的,晚安。”
阿软边走边挥手,和师父谈条件真的不适合,师父是那种高兴的时候可以宠你上天,不高兴的时候,远之。
念一千遍的清心文是不可能的了,她念了一遍就已经睡着。
梦里,阿软一身白衣,仙气袭人,她站在无边际的水镜之中四处顾盼,找不到任何出路,也找不到任何退路。
脚下的水色突然变成血色的湖泊,她吓得抬起脚,飞离水面。
咦,身体倒是轻盈。
哐当,阿软撞破了笼罩着自己的水镜界面,飞进了一片浩瀚星辰之中。
星光暗沉,四面散发着诡异的光芒。阿软突然撞进了一个女子的身体里,面对万恶噬魂的痛苦,她太过从容。
“临天,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万劫不复如何?九玄殿崩又如何?自始自终,我只是想要你回来。你若不回来,我就毁了你守护的苍生!”女子穿着一袭玄色的长袍,柔顺的头发束着高冠,如男子一般英武俊逸,浑身上下散发着睥睨一切的王者孤寂。
她戴着半张面具,像极了一个人。
还有…这声音,好是熟悉。
阿软想了想,她在化作人形的时候,冰湖昏迷中也曾听见这个女人的呼唤……
顷刻之间,混沌万恶穿入云宵,造成了众神之劫。
所有化极之上的诸神将被羽化,有的则被陨灭,所有的悲惨战乱皆因爱而起,也因情而生。
“我代你活了六万年,也代你守了天下苍生。你有没有想过.要回来谢谢我?就算你不曾感动我为你所做的这一切,也该让我做回原来的自己。”女子终于在痛苦缠身,羽化之际摘下了半张面具。
阿软着实被吓了一跳,是自己的脸!
只是,她比自己更加冷艳霸气,杀伐果断,亘古厚重的神力将天地卷入荒墟,只在她眼角一闪一合间。
“世人只知我叫临天,是九玄帝尊。只有你知道我其实不是,我叫伽蓝,是代你守了六万年九玄殿的人。”
荒墟里,伽蓝羽化。
众神悲痛地跪在九玄殿中,大喊:“帝尊。”
她哪里是什么帝尊,她不过是替身罢了。而她羽化毁灭的这场劫难其实是她自己给自己造的。她造动了天下苍生的恶劫,不过是想逼出真正的帝尊罢了。
想见一个,想一个人,代价有点大罢。
阿软变成了一只猫从伽蓝的身体里弹出来,最后滚在地上。
“这是什么?”阿软伸出爪子摸摸地上带血的半张面具,为什么自己会梦到这个和她化成人形一模一样的女子?
伽蓝是谁?她是谁?
看着星星碎碎的灵元散落,那女子以死相逼都换不来那个人,阿软莫名觉得有些心痛。
“阿软!”温柔的声音自虚空中传来。
阿软抖动着耳朵,四处搜寻声音来处,这个声音好像是长思师姐。
突然,虚空震动,残魂乱飞。天际之中,有人集结了所有恶业杀业,凝炼于血剑之内,诛镇了八荒四泽的凶魔。
阿软只看得了见那人的背影颀长,只认得了那飞入天空的剑是百业。
剑浪冲开四面八方,阿软身子娇小最后也被冲出了云海,她猛地睁开眼睛,竟是从自己的暖榻上跳了起来。
长思笑着说:“阿软做了什么梦?”
吓成这样,肯定是个噩梦了,阿软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至今想想梦里的一切就像真实地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连忙穿上衣服,偶尔还会系错衣带,长思也会帮她重新系好。
阿软看着长思温柔的眼睛,这双眼睛的温柔中透着莫名的哀伤,是一个故事很长的人。
“师姐还是没有等到那个人?”
自从长思来了北山就从未停止去等一个人,阿软也不知道她是去了什么地方等,只知道每天夜里长思都不在碧罗园。
长思忽然一怔,眼中隐忍的悲痛转瞬消失,她笑了笑,灿若星火:“总有一天,我会等到他。”
不知是什么样的信念会叫她如此温柔的女子执著不悔,哪怕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她总会立刻化为希望。
阿软点了点头:“我相信师姐。”
长思从桌上拿出两只白水煮蛋:“我知道你肚子饿,特意叫我的随侍从北山外弄来的,吃了之后就去晨练。”
阿软笑着上前将长思抱了一下,世上最好的师姐就是长思。
“师姐,最美最美的师姐。”阿软也不会别的花言巧语。
“什么时候学会夸人了?还夸的这么虚伪。”长思轻轻地揉揉阿软的额头。
“哪里虚伪,师姐本来就是漂亮啊。”阿软笑着剥开了鸡蛋壳,拿着嫩嫩的鸡蛋晃了晃道:“就像这鸡蛋一样,看起来非常可口哦。”
看到阿软吃东西的样子,长思坐在她对面只是宠弱地笑了笑。
果然是单纯的孩子,夸人都夸的这么没有美感。
阿软和长思一同去晨练的路上,突然想起梦里的女子,于是她向长思打听:“师姐可识一个叫做伽蓝的女子?”
长思好歹也是一位公主,若是说真有伽蓝这个人,又曾在众神之劫羽化,那么大的事,那么重要的人,长思一定也知道吧。
长思想了想,浅浅笑道:“不认识。”
阿软没有再问,既然现实里不存在的人,那可能是梦里的人了。阿软不再放在心上,管那伽蓝是谁,管她为谁而死。
一天的晨练开始了,阿软惊奇地发现,自己所用的招式居然有点像《猫精的一百种姿势》总是不知不觉在对敌人出手的时候就用上了。
坐在停子里喂黑莲的止息上神也看出阿软的招式诡异,且最适合她。止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会儿,喃喃地说:“帝君是在教她剑法吗?”
如果不是,画猫猫是怎么回事儿?如今阿软所用的招式都是猫猫动作又是怎么回事儿?
晨练结束后,阿软需要赶紧跑到虚宫去画两个时辰的猫。
今日北然在橙殿等着她,看她来了也没说什么,一如昨日丢给她一本猫精图册,再说一句:“两个时辰好好画。”
北然不知何故冷漠了许多,阿软也不敢挑衅他,乖乖地坐在桌子上画着上面的猫猫。想到这些动作,阿软每画一笔,心里便有了一招半式,这不是传授武功会是什么?
阿软实在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帝君,此画可有什么玄机?”
北然没有理她,自顾着自己在纸上了写了一行字。
随后白鼓鼓走了进来,他看了阿软两眼,最后停在了北然的身旁:“帝君有何吩咐?”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