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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不试怎么会知道,我好不好吃?”男人一只手撑在了墙壁上,这是要将阿软锁在墙角啊!
“你真的好烦啊!”阿软抬手就将妖孽掀飞在地。
如此暴力的行为,自然惊动了整座楼,不少男男女女围了上来,有人扶起受伤的男子,询问:“发生何事?”
“这位女郎好生厉害。”男子呕了口血,却再也没有力气多说半句话。
阿软被他们看得死死的,当时就想盾走。奈何,一袭白袍的贵公子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他头束银冠,面如琢玉,长得非常俊丽。
咦,这不是青离的夫君吗?阿软有些疑惑了,他不待在赵府,跑来这里做生意了?
“公子,就是这位女郎动手打的人。”
赵玉真上下打量着阿软,不发一言。
阿软被他看着颇为紧张,于是咽咽口水,说:“是他非要我吃人肉,我都说了我不吃。”
这事怎么可以怪阿软,分明就是刚才这男子太多事了嘛。
“女郎既然不是来找消遣的,就请回吧,”赵玉真倒是冷淡,也不想找阿软的麻烦,对他来说,来路不明的高手能不惹便不要招惹。
“好,告辞。”阿软慌张离去。
不知为何看到赵玉真的眼睛,心中会有寒意升起。
都城的酒肆都已打烊,开门做生意的,都是些死的,快活的,没有一处适合吃饭的。
阿软飞上天空,在城中上空盘旋了好久,终于发现城中有一大宅,人少,鱼多。
阿软一头扎进去,落在了满是青竹的院中,再往前走便有一池,池中喂养着许多鱼,大的都有手掌那么大,如果捞起来放到火上一烤,味道肯定极好。
阿软催动冰系之术,将整个池塘冻结,最后跳到冰上,拿着拂忧剑一条一条地将冰块中的鱼挖出来。
阿软挖了几条鱼就在旁边升起了火,拿出拂忧剑插着鱼,耐心地烤着。
“谁在此地烤鱼?”竹林之中走来一袭玄衣、墨发如漆、身姿秀丽的男人。
阿软抬头看去,只见这俊雅清贵,冷面无双的人正是北山帝君。
“帝君,你也在啊?”阿软激动地招手。
没想到,她在紫薇国还能碰上北然,这真是太意外了。
北然忽然一怔,心中狐疑着,这女子什么来历,居然可以看破自己的真身?
他朝阿软走近,从她的气味中闻到熟悉的雪上霜,这是北山的味道。
难道是哪位上神座下的弟子?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位上神座下修习?”北然停在阿软的面前,姿态高冷。也许是身居高位,精神时常分裂的缘故,居高临下,极不近人情。
不得不说,北山帝君的双眼十分孤高,或许是习惯睥睨一切,眼神和表情总是有些刻薄与傲气。
“帝君,你不认得我了吗?”阿软猛地站起来,继续解释:“我是阿软啊,止息上神座下的小弟子。帝君可还记得,您最喜欢吃我的肉肉。”
阿软激动的时候就喜欢肢体表达,以至于,插在拂忧剑上的鱼会戳进了北然的胸口。
滋滋滋~
北然的胸口直接冒烟了。
“放肆!”北然拂袖,阿软的剑和鱼都跌在了地上。
阿软咬着嘴唇,看着北然胸前融出一个洞口的衣服,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来补尝。
北然扬起手,看架势好像要把阿软原地拍死,阿软瞪着眼睛望着北然白暂的手指,如果这一把掌真的盖下来,她肯定会被拍成一张纸。
看了半天,北然的手也没有落下来的意思,他气乎乎地收回去,自己将衣服修好了。
“是何人?”竹林中又走来一位白衣清贵、俊美温和的男人,乍一看,这身形气质还有样貌居然和北然相似。
他走了过来,与北然站在一起,阿软吓得捂住了嘴巴,确定不是亲兄弟吗?这也太像了!
与北然长得极像的男人走了过来,离阿软不过咫尺,却笑着说:“北山雪上霜的味道。”
“你是谁的弟子?”男子又问。
阿软抿了抿嘴巴,又看看男子身后的北然,帝君确定不帮自己的介绍介绍?
算了。还是自报家门吧:“止息上神座下。小名阿软”
“阿软?”男子似笑非笑,转头看了北然一眼:“几千年不回去,这止息也收弟子了?”
北然摆着一张冷漠薄情的脸:“止息没收弟子。”
男子又是淡淡一笑,温柔的眼睛又看着阿软:“那就是你在说谎喽?”
阿软猛地摇头:“我没有说谎。”
这是怎么回事儿?北然不认得自己,这个和北然长得差不多的男子好像和北山颇有渊源。
“她看起来也不像在说谎,是不是止息悄悄收的弟子,没有上报给你?”男子又是一笑,感觉那淡淡如春风的笑容永远用不尽,停不下似的。
北然没有说话,看阿软这认真又有些呆头呆脑的样子,确实不像说谎的人。
男子又说:“又或者是止息看上的姑娘,所以,她身上有雪上霜的味道。”
阿软和北然都不做声,一个是听不懂,一个是不关他的事。
男子转身,看着一轮明月,叹道:“两千年了,我离开北山两千年了,除了你知道我在哪里。如今,又多了一个她”
阿软抿着唇不敢作声,这男子好古怪啊,听他这口气好像是躲着整个北山的人,阿软突然发现他的藏身之处似要被灭口!
“北然,关于我的消息,知道的人必须抹去,她,你帮我处理了。”男子摆摆手,款款风流之极,远远而去。
北然看着那个男子,眼神很奇怪,在他面前,北然不会自称本君,而且,好像很熟,熟到就像兄弟一样。
“帝君!”阿软扑上去,紧紧地抱住北然。
北然一怔,怎么回事儿?她这样扑上来,自己居然下不去手。
“不要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还有,你要是打死了我,肯定会后悔,我那么好,你肯定也舍不得!”阿软紧紧地抱着北然,巴啦巴啦地说了一堆求饶的话,顺便再夸夸自己。
“你”北然虽是薄情了些,可是遇上阿软这种投怀送抱,心脏立马就暖了起来。
阿软突然抬起头,两只大大的眼睛瞧了瞧一脸彷徨的北然,道“帝君,你现在是不是又发病了?照理说,不管你变成哪种帝君,你都会宠我的啊。”
“本君宠你?”北然怀疑人生的神情超乎阿软的想象。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