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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儿,哭什么呀?”琢容温柔地扶起洛寻的手。
洛寻怎么也不敢抬头看他们,她实在不能原谅昨天晚上的自己,太荒唐了。
“寻儿,昨天晚上我们已经帮你调好了身子,今天进宫不需要担心。”琢离用手抚了抚洛寻的头发,声音有些冰冷。
说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洛寻更是哭得停不住。
琢容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提到跟前,捧着她的脸:“寻儿,看着师父。”
洛寻无奈,只得看着琢容。
琢容披着头发的样子,真是好看。哪怕是刚起床,身着一件白色大袖寝衣,自有一番仙风玉骨的滋味在其中。
“师父,寻儿不是好女人对不对。”洛寻泪光盈盈地看着琢容。
琢容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笑道:“寻儿当然是个好……姑娘。”
“可是,寻儿和师父.”
琢容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让她的后半句话全部吃进了肚子里。
“兄长,你这不是在玩火吗?”琢离的声音突然在后面冷冷响起来。
琢容放开洛寻,笑着说:“寻儿,你昨晚说过爱师父的对不对?”
洛寻闻言,立刻低下头,不敢言语。
羞死人了,又提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发生了太多荒唐的事情,如今清醒,她却不想提它,实在是不知廉耻,有失体统,
“难道寻儿不爱师父?”琢容笑着抬起洛寻的下巴,他总是这样温柔,最近的温柔还添了些邪恶。
洛寻对上他的眼睛,双颊更是通红起来。
她很诚实地摇了摇头。
怎么会不喜欢呢?她喜欢,可是这种喜欢却让她感觉自己非常下作。
“既然爱师父,那就再来一次。”琢容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
洛寻半推半就,又经历了一场荒唐的情事。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止香已经备好了洗澡水,让她前去沐浴。
“你怎么知道我要沐浴?”洛寻扶着腰从床上艰难地走下来。
“是琢容师傅分咐的,他说,公主这个时候会醒,让我们备好热水伺候公主沐浴。”止香一边忙着在水里加入香丸,一边说道。
洛寻的脸不由地红了起来,身体到处都很痛,被两个精壮的男子折磨的死去活来,她却享受那种痛苦和快乐。
因为身上的淤青都在,洛寻打发止香出去,一个人在殿内洗澡。
脑子里全是那些不堪提及的事情,她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此刻,幻象镜外
阿软捂着眼睛蹲在一个角落里,自始自终都不敢往里面看,画面太吓人了。
洛寻也不作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里面看,对她来说,那些回忆可是又凄美又罪恶。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把利用当成了爱?”洛寻突然出声。
阿软捂在眼睛上的双手慢慢移开,瞧了一眼幻象镜,终于没有那种羞羞的画面了,她站了起来,手心全是汗,自顾自地在裙子上搓了两下。
“其实我不太懂这些,但如果是帝君这样对我,我也是会爱他的。”阿软说这话的时候,脸也红了起来。
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小呆瓜了,她没吃过猪肉,但见过满地的猪跑,想不单纯都不行啊。
阿软现在也有一个梦想,被帝君睡,或者她睡帝君。
虽然交配一词不可用,但她很愿意跟帝君繁殖。
“那你相信,一颗心可以装下两个人吗?”洛寻看着阿软问道。
阿软明白,洛寻不过是想一个人原谅她一颗心同时爱着琢容和琢离。
阿软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与帝君的精分日常来看,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阿软还真的不能接爱同时爱上两个个体。
“其实呢,琢离和琢容长得就跟一个人似的,不过是多了精神和个体罢了。”阿软看着幻象镜,淡淡地说。
“可琢容不信。”洛寻突然叹了一口气。
阿软看得出她的神伤,似乎可以看到她眼里的那种悲绝有多令人窒息。
她曾拼了命地去爱的人,到最后,什么也给不了。
琢容能给她的,不过是一句“你要活着,我要神位,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寻儿不知道?”
腊月初八
洛寻换上素雅的宫装进宫,上车之前,她不停地看着门前相送的琢容和琢离。她多希望他们能够陪着自己去,哪怕是龙潭虎穴,她也不会害怕。
马车越走越远,琢容和琢离的样子越来越模糊。洛寻才明白,她有多依赖这两个男人。
以前不过师徒一场,虽与琢容亲密些,但也只是师徒关系。
琢容对她通灵,只是救她的命而已。
自从昨晚,他们三个人早已融合,那种亲密更让洛寻想要依赖。
除了是师父,还是爱人啊。
她爱着他们的。
刚满十三岁,懂爱,却并不深刻。
马车到了宫外,宫内不许外面的马车进入,所以洛寻要下车自已走。
给了令牌,交了入宫的懿旨,穿过了一道又一道宫门。
四年了,她离开这个地方四年了。
这四年有三年是无望的,自从琢容和琢离的出现,洛寻才感受到了活着的意义。
宫中的路对她来说并不熟悉,从小就被关在宫中,不曾出过门赏过风光,后来又卧病在床两年,更不知深宫的全景风貌。
她看着两旁高高的墙,这种高深的感觉让她很压抑。
走过长长的通道就是王后的佩宁宫了。
今日风大,似有小雪降落,洛寻收紧了肩头上的斗篷披风,朝着佩宁宫的方向走去,领路的太监却说:“十九公主,前面是二十一公主的轿子,怕是要在这里等一等。”
洛寻喃喃道:“二十一公主洛燕?”
她当是谁这么横行霸道,在宫里都像娘娘一样有轿子坐呢,原来是王后的小女儿,不过是比洛寻小了三岁而已。
洛寻也不想惹事,毕竟自己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有隐忍。
洛燕下了轿站在佩宁宫的门口停了片刻,远远地对着洛寻笑了笑。
洛寻听得清楚,洛燕对身旁的宫女说:“瞧,那就是被抬出宫的十九公主,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姐姐。”
洛寻没有作声,淡淡地看着她。
洛燕笑着转身,满是嘲讽的调子。
终于等到她进去了,洛寻这才由太监领着进去的。
今日的宴席设在了庭院外,两旁有梅树,花儿正开,倒与今日的踏雪寻梅有几份味道。
到场的都是一些还没有婚配的公主王子,还有一些王公大臣家的小姐公子,年纪差不多都是十岁到十六岁。
这里的人都穿是极好,哪个身上不是披着一件锦缎斗篷,华贵无比呢。
洛寻往里面一站,也只有她最素雅。
洛燕是王后的公主,自然都被捧在手心,所有人都围着她,讨好她。
她突发奇想地,指了指洛寻的方向,道:“看见没有,那个就是四年前被抬出宫的洛寻,居然还没有死呢。”
这时,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在洛寻的身上。
洛寻自然是淡静,默默地不作声,也不去看他们的眼神有多奇怪。
这时,有个少年突然说:“十九公主原来长得这么漂亮呢。”
洛燕听见漂亮二字的赞扬,当时就将一只杯子朝着那少年的脚下砸过去,眉毛一横:“漂亮个屁!”
少年吓得缩了缩脚,连忙拱手向洛燕低头:“公主息怒,卫宁说错话了,她哪有公主您漂亮。”
卫相家的嫡长子卫宁,在洛燕面前不过像一条狗一样。
洛寻不过淡淡地扫了一眼这些富贵之人,其实多是没有风骨的王孙公子。
洛燕推开两旁的人,中间让了一片空道来,正好与洛寻相对而视。
她从小就被宠着,趾高气扬是有的。
“洛寻姐姐,你怎么还没死呢?”洛燕嘴角勾起,明明才十一岁,笑起来却失了该有的稚气。
“上苍垂怜,洛寻还不能死。”洛寻淡淡道。
自从有了琢容和琢离的教导,她的行事风格赤如琢容那么从容。
洛燕嗤笑起来,拿起桌上的杯子饮了一口,正要说什么的时候,远远的就能听见太监高传“王后驾到”
所有人都从坐席上起身,对着凤座的方向伏地跪拜。
四年未见,王后没怎么变,以前算是精致,现在算是大气,可在洛寻眼里,看到的不过是金银珠玉遮掩的白骨,莫名地讽刺。
王后落座,所有公主王子小姐也纷纷入座,气氛比起刚才更凝重些。
王后扫了一眼众人,没有看到病娇娇的人有些奇怪,便问:“谁是洛寻啊?”
洛寻闻言,连忙起身对着上座欠了欠身子,冷冷作答:“洛寻见过母后。”
王后看着她,目光有些恍惚。
这个姑娘还是四年前抬出去的孩子吗?怎么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她不仅气色好,而且越长越漂亮。
今日虽穿得素雅,但与这细细小雪颇为相衬。还有她的眉眼,在那里好像看见了风华绝代,媚而不俗。
怎么会?一个十四岁的女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气质?她若是好好打扮一番,必是这卫国第一的美人。
看着如此美丽的女子,王后心地燃起了妒意。这等妖颜之女,她可容不得。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