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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离今日的举止怎么会那么奇怪呢?
他的手指又从洛寻的脸上滑落,停在了她的衣襟处,指尖只要轻轻一挑,洛寻便会春江乍泄于眼前。
洛寻有些羞涩,对上琢离这古怪的眼神时,她有一丝不安和害怕。
琢离的手终于收了回去,颇为不悦地说:“今日若不是兄长的银丹,寻儿怕是要脏了。”
琢离说话向来刻薄难听,不说则已,说来难听死了。
洛寻抿了抿唇,对此有些糊涂。
“师父在说什么?”洛寻问道。
琢容淡淡地喝了口茶,抬眼看着一脸不高兴的琢离:“我碰过的东西,自然会护好。”
洛寻越听越糊涂,总觉得这两位师父在打哑谜,可她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像个小傻瓜孤零零地听着他们在说。
“只怕今夜之后,兄长便护不住寻儿了。”琢离冷冷地说。
琢容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他没有说话,继续喝完杯中的茶。
那时洛寻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直到正月十五,她接到圣旨,王上又宣她入宫觐见。
琢容和琢离看起来都不太高兴的样子,在床上折磨了洛寻几个时辰后才放过她。
两个精壮的男人搂着她,在她耳旁嘱咐:“寻儿,入宫后小心王上。”
洛寻嗯了一声,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弹。
他们离开之后,止香准备了热水让她沐浴。
洛寻的身上还带着他们留下的痕迹,说起来,她和两个师父已经修炼了一个多月了。
几乎没有间断地修炼,身体状况也日渐好转。
她穿好衣服,描了妆,出门的时候琢容和琢离在马车旁,扶她上车的时候,琢容附耳道:“寻儿,倘若王上留你在宫中住下,一定要拒绝他,师父等着你。”
“知道了师父。”洛寻还是会害羞,扭头就往车里钻。
不管她和琢容琢离在床上有多亲密,但在外人眼里,她只是他们的徒弟,跟他们学了一些仙术养身。
宫中
自从初三那日的宴席后,王上就对洛寻念念不忘,甚至每时每刻都想看到她的那一张脸,为了见到洛寻,王上也想了很多办法,召她入宫却没有什么眉头。
卫国的规矩是十岁的公主和王子都要离开王宫在外面建府,十六岁便指婚嫁娶。
王上不能一直把洛寻留在宫中,但他想到一个法子可以让洛寻每天都进宫。
跪在殿里的洛寻被王上打量着,里面还有其他公主。
可是王上的目光只在她一人身上,这让洛燕很是嫉妒。
自从王后被贬,洛燕的宠爱也被贬了一样,王上再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王上说:“这次召你们进宫,是宫里开了一门课,寡人想让你们也一起学习。”
王上的本事可大着呢,为了光明正大的留住自己喜欢的人,财力人力全部用上,再说,他从不缺乏这两种力量。
这些公主们一听特意开课都高兴坏了,可洛寻却暗中骂了王上一千回,没事整什么课业,不管什么师傅教授,她都认为没有她的两个师父教的好。
王上开设的课业不是规矩地坐在堂内听夫子说书讲道理,而是……玩蹴鞠。
王上似乎很享受坐在高处,看着场上的公主王子们穿着箭袖劲装的在下面拼命的样子。
当然,他最想看的还是洛寻,看似娇弱的女子,一到场上就跟猛兽一样。
王上对旁边的太监说:“洛寻这孩子不知像了谁?”
太监看得出王上对洛寻的喜爱,也看得出洛寻比其他公主都出色,自夸赞起来:“奴才看来,洛寻公主最像王上。”
王上本是笑着的脸又阴了下来。
太监连忙埋着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话。明明是句好听的话,为什么王上不开心?
比赛结束之后,王上赏了很多东西给洛寻,所有王子公主里也只有洛寻一人得赏。
王上口口声声地赞扬着洛寻,好像要把她捧到天上去,这让洛寻很不自在,曾经最不在乎自己的人,突然变得如此古怪,但她又不能拒绝,只能接受这种赏赐。
日落的时候,所有公主和王子都要出宫了,王上突然留住了洛寻。
“寻儿,你若是累了的话,就住在宫里头。”
洛寻一愣,她脑子里响起琢容的话,若是王上留她在宫里一定要拒绝。
她的师父果然是料事如神,连这个都算到了。
洛寻拒绝了。
“灵凤宫并不远,儿臣告退。”洛寻对上王上的时候总是冷漠的,这份冷漠多是来自于王上自小对自己的那份冷漠,现在不过是还给他体会体会。
洛寻出了宫,坐上车,车里带着的都是王上的赏赐,虽然领了赏,但她一点儿都不稀罕。
到了灵凤宫时,天还没有黑,守门的侍卫连忙去通报琢容和琢离,两位师父就这样站在那里,迎她进门。
琢容不仅温柔,而且会说话,话很多的也是他。他们边走边问一些问题,比如宫里发生的事情,洛寻也都一一告诉他们,还把赏赐的事情也告诉他们。
琢离看了一眼那些赏赐,不过是些玉玩意。
待他再往下一翻,竟在底下翻到了一支玉势!
琢离的脸色又冷了三份,手里握着那支玉势朝琢容看了一眼:“我就说他是一个禽兽,身为父亲竟送女儿这种东西!”
琢容和洛寻同时看着琢离手中的东西。
洛寻已知人事,这种东西自然也认得,看到之后,脸色不由一红,除了羞涩,更有一股子愤恨。
“这东西好啊。”琢容笑着走过去,接过琢离手里的玉势,嘴角再度扬起,嘲笑道:“用捅进寻儿的身体,正好满足了他不能做的事。”
洛寻气道:“师父,你们胡说什么!”
琢容看着又羞又怒的洛寻,笑容又温柔了几份:“寻儿,你爹胆子真大。”
琢容扔掉手里的东西,随后拿出一张白绢擦了擦手,琢离也像琢容一样拿出白绢擦着手指,好像摸到了脏东西一样。
“你们这是.”洛寻不知道他们俩个为何这么古怪。
琢容将擦过手的白绢扔进了箱子里:“谁知道你父王拿这东西捅了多少女人。”
洛寻瞪大眼睛,一时说不出话。
“这么恶心的东西叫人拿出去扔掉吧。”琢离道。
洛寻一想到琢容那句话,也觉得那箱子里的玉器好脏,连忙唤人进来把东西扔了出去。
箱子被搬出去以后,洛寻已经被琢容抵在床上吻了起来。
琢离抱了一个盒子来,里面放着一支玉势:“寻儿,这是兄长用玉魂珠给你炼的。”
洛寻看了一眼,想说什么话却被琢容抵住了唇,根本发不出声音。
又听琢离说:“兄长的炼器之术可称之为第二个北霁君。”
琢容听到琢离这么夸自己,嘴唇松开,笑道:“过奖了。”
“师父.”洛寻害怕地求饶着。
“寻儿别怕,玉魂珠是有助修炼的,对身体极好。”琢离蹲下来,一只手摸着洛寻的脸,一只手将玉势切入她的身体。
一夜荒唐
天亮之时洛寻才沉沉地睡过去,两位师父给她收拾着身体,又抱她去洗了澡。最后又给她穿上衣服放到床上睡下。
琢容和琢离的精神大好,一同离去。
回廊下,琢离突然问了身旁的琢容一个问题:“兄长,你有没有想过,契约一解,寻儿怎么处置?”
琢容神情淡淡的,丝毫没有被这个问题难住,他笑着说:“人各有命,她贵为公主,十六岁肯定是要被指婚的。不过……琢离若是舍不得,我们就把她带回北山。”
“为什么是我舍不得?兄长你呢?”琢离冷冷问道。
“我?”琢容笑着,这一刻他也认真地想了想,道:“寻儿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琢离停下脚步,看着每一步都是风雅的琢容,他的背影也是温柔的,但琢离知道,最无情冷漠的心性才是琢容,因为他的笑,掩饰了他所有的疼痛还有危险。
宫里又来了一道圣旨,召洛寻入宫。
洛寻跪在地上,握了握拳头,她意识到王上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也开始发现自己的处境很危险。
那天,王上赐了一箱子的玉玩意,里面居然放着一支玉势。后来,琢离告诉她,送这东西是因为王上想试探她。
今日,王上把她召见到明宫,而此时的王上正和一位妃子颠鸾倒凤结束,然而,她还看见妃子口吐白沫。腿也合不拢就被太监抬了出去。
洛寻吓得跪在地上,不言不动。
王上穿好了衣服,坐在椅子上,盯着地上的洛寻。
“寻儿,公公没有告诉你,寡人正忙吗?”
洛寻将头深深地埋在地上,不敢乱动。外面的太监根本什么也没说,只说王上在等她,她就推门进来了,进来的时候发现没有人,于是她就叫着父王往里殿走。
结果,看到两个人影在红帐内颤动,狂浪的声音一下子就让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时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走,可是走不动。因为她听见妃子呜呜咽咽的求饶声!
洛寻已经分析过了,这是王上故意让她看见的。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