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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把她吊起来抽了几鞭子,我发誓,没有打她的脸。”阿软天真的样子,任谁也想不出她下手有多刁钻。
“你真是”止息摇了摇头,他拿阿软也没办法。
阿软缩着脖子,不敢作声,身怕惹得止息不高兴,把事情闹到帝君那里去就不妙了。
“我原来是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帝君的,毕竟,白娉打的兽是帝君赏赐之物,她肯定讨不得好处。你呀!真是沉不住气。”止息无奈地说。
那日他把软绵绵救了回来,没有对白娉动手,也没有给她作何提示,就是想等帝君回来了,再如实禀报,让帝君出面处理此事。
阿软还是急了些,竟然选择了私了。
不过这脾气倒也是像他,他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既然私了了,那便没有必要再告诉北然了。
“师父。”阿软不安地唤着他。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止息又扫了一眼脚下的那只花痴猫,最后擦身离去。
软绵绵被止息看了一眼,直接躺在了地上,这可如何是好,它对止息没有一点的抵抗力!
阿软终于松一口气,总算是过去了,她和白娉的烂账,总算清干净了。
碧罗园的鱼塘边,阿软和软绵绵悠闲地坐在假山上,嘴里吃着小鱼干,手里不忘忙着又将鱼食投进塘中。
软绵绵说:“其实我很讨厌吃鱼。”
“为何?”阿软没看它的表情,就这样随性地淡淡问道。
哪个猫儿不爱吃鱼?
“因为我小时候被鱼刺咔过喉咙。”软绵软还是很有味道地咬着那块小鱼干儿。
阿软这才低头瞧了一眼脚边的软绵绵,忍不住笑了起来:“老师,你那么聪明也会被鱼刺咔到呀?”
“同学,我是人!”软绵绵喵了一声。
阿软不语,直接给软绵绵塞了一嘴的小鱼干,没再理会它的话。
阿软已经听腻了软绵绵的再三强调,什么它是人,它是女人之类的毫无意义的故事。
呸!软绵绵吐了一嘴的小鱼干,甩着小脑袋喵喵叫道:“我都说了,我不爱吃鱼。”
阿软看到软绵绵吐出来的鱼干,心疼死了,这可是北然特地去南海购来的雪鱼干,可贵着呢。
“你也别吃了,快把婚典上划了重点的学起来。”软绵绵站了起来,一只前爪在厚厚的婚典上敲了两下。
这人模人样的猫儿可真有趣,乍一看,还以为走进了什么3D动画世界里。
阿软不敢不听软绵绵的话,因为婚典的事情,北然也问过她几次,问她温习的怎么样了。她每次都含含糊糊地过去,七天之中又去解毒,之前又因长思出事,所以这件事情一直耽搁了。
阿软是个好同学,说好要学习就绝对不会偷懒,这不,很快就开始上手了。
软绵绵也是一个有着逆天头脑猫儿,就连婚典事宜,它都能够看懂,而且还能指正阿软哪些地方做的不够好。
就这样,过了一个时辰。
外面来了好多人,气势汹汹的,好像要来抓人似的。
阿软抬头看去,领头的是绿银和白鼓鼓母子,身后紧跟的是止息还有白暖、凤决,再后面就是一些北山的执事。
软绵绵甩着尾巴说:“她们是不是来抓你的?”
阿软回头瞪了软绵绵一眼:“抓我做什么?我又没干什么缺德事。”
阿软的话音刚落,就闻绿银上神的声音,冷锐地传来:“阿软,跟我去玉尊殿听审。”
阿软愣了一下,机械般地把头转过去,对上绿银那法不容情的一张脸,还有白鼓鼓严肃的表情。
什么听审?审她做什么?
“我?”阿软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她显然不知道自己所犯何事。再看一看止息和凤决担忧的神情,还有白暖哭红眼的样子。阿软似乎猜到了,肯定是白娉状告她了。
“行,审就审。”阿软站了起来,从假山上飞下来。
白暖盯着阿软,那双眼睛好像可以瞪出血来。
干嘛这样瞪我?又没有吊打她。
阿软不予理会,挥挥衣袖就走在前面。
止息拧着眉头,神情复杂,他忽然握住了阿软的手。
阿软看着止息,嘴角微微上扬道:“师父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阿软的自信并未让止息放心,反而更担心了。
凤决没有说话,但那双眼睛都布满了担心。
很快,阿软就来到玉尊殿,今日七园上神都在,还有一群长着狐狸耳朵的人,看穿着,应该是从涂山而来。
旁听凑热闹的还有叶曦和叶柔两位仙子,她们站在左侧,特别扎眼。
止息走到他的专属位置,凤决坐在叶曦前面一排的位置,离阿软最近。
这时,白暖扑通跪了下来,吓阿软一大跳。
“帝君您要为弟子的姐姐作主。”白暖跪下之后,对着首席座位的尊贵男子嚎啕大哭道。
阿软不知所措地站在白暖的旁边,此时的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演哪一出,心想,白娉的苦肉计也太真了些吧,真的差点就让她也信了。
绿银和白鼓鼓一左一右在北然前面站着,绿银扫了一眼白暖,又把目光落在阿软的身上:“阿软,你可有去过客苑见过白娉?”
阿软握了握拳头,突然这么多人盯着自己,这大殿内至少也有七十多人,阿软有些紧张。
都还没有熟悉环境,就要开始配合白暖演戏,唉,心累!
既然白娉已经状告自己行凶了,她也不能再说自己没有去过的鬼话,她坦然地认了:“有。”
这时,白鼓鼓又问:“阿软,白娉的侍女是不是你杀的?”
阿软愣了一下,这个罪名她早就想过了,如果白娉要闹起来,肯定会拿这件事说事。
没做的,阿软肯定不会认。
“不是!”阿软幽幽道。
她当时不过是把那侍女冻住了,真正杀死那狐狸精的凶手乃是白娉。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要状告自己,为什么白娉自己没有来?难道说,腿被抽烂了,走不动了?
想到这里,阿软还是窃喜一阵。
“白娉的侍女是在被冻住的情况下粉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白鼓鼓孩童的声音失了天真,审起人来,那就跟掷刀子一样。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