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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轻松。”北然一边吃着香喷喷的阿软,还一边告诉阿软要轻松。
帝君还真是照顾阿软的反应。
阿软瞪大眼睛,心想:本喵的心还没这么大。
北然来来回回在她口中索求,又是轻轻啃,又是轻轻吮,居然.居然没有疼痛,反而令人沉迷其中。
啊,好羞耻啊。
本喵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
北然一只手抚着阿软散落在床上的头发,最后退出来,饥饿的双眼突然迷离了。另一只手反反复复地抚摸阿软的脸,从她的眉梢抚到嘴唇。
阿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刚才可把自己憋死了。
不过,北然这样抚摸自己,竟有些舒服,她很喜欢。
“记住,你一生只能替我疗伤。”
阿软愣愣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手指不自觉地抓住了榻上的褥子,紧张所致,还是无可抗力他有魅力?
最古怪的还是北然没有自称本君,而是一个平常的我。如此听起来也倍觉亲切,再也没有什么尊卑之分让人生畏。
“还有,你是的我肉,只能我碰。”北然说到肉字的时候,指尖停留在了阿软的唇上。
肉?本喵在他眼里只是肉?
“明白了?”北然抬起手,又一遍抚摸。
阿软点了点头,她敢摇头吗?万一激怒了帝君,岂不是要被活生生地吞了?
北然满意地从榻上下来,拉起衣襟,身上的伤口经过阿软处理,又有这焰莲之灵调理,自然一下子就恢复了。
阿软浑身瘫软在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起不来,四脚软酥酥的,没有一丝力气。
“这里灵气充足,可助你调养,你且放心睡上一觉。”北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阿软确实想睡一觉,可是经刚才那一闹,她整个人都没有了活力。
北然见她迟迟盯着自己不肯闭目休神,故而俯身……
阿软恐惧地闭上了眼睛,嘴唇也抿得紧紧的。
不要咬喵。
这就对了,怕他,所以乖乖地很听话。北然很欣慰,他只是装腔作势要吃她,没想到,她真的肯睡觉了。
没过一会,阿软便沉沉睡去。北然推开焰莲居的大门,莲泽的微风拂进来,吹起了白色的纱,吹动了榻上女子的白裙飘逸。
北然走到屋外,看着一望无际的莲泽,浓郁的灵气都从莲花芯中飘出来,随着微风送进了屋内,灌入了阿软的身体。
“突然之间,便想把世上最好的都送给她。”北然喃喃自语。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他虽然还没有研究出这情是何物,但他似乎懂得了情动的感觉,哪怕是法力无边也控制不住的情动。
北然不惧天地邪恶,也不惧神仙寂寞。区区情爱,他想也不会将他如何?
既然情动,便顺应而行。若想护她,便生生世世护着。
阿软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自己的房间,微微的天光照进来,她揉揉眼睛,左看右看,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什么焰莲居了。
如此来无声息倒像是做了一场梦,阿软走下来,披了一件长衫推开了门,碧罗园,清晨。
果然是做了一场梦,阿软自己也分不清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明明很真实,可是,她为何会从自己的榻上醒过来。
长思疲惫地走了过来,还是一如往常,给阿软带了白水煮蛋:“给你的。”
长思进了屋,坐在妆台上重新妆扮自己,很快就把身上的疲惫一扫而尽,若不细看,她还是那个温柔高雅的四公主。
阿软明明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想着跑路,所以悄悄跟踪着长思,结果去了后山,长思消失在了一棵树下。
阿软站在门前愣了一会儿,恨不得上前问一问到底是什么原因。
可是,自己又不忍心,毕竟,那是长思一直努力坚持的一件事。
长思收拾好自己,看了门前的阿软一眼,笑道:“怎么?突然这样看着我?”
“师姐,我命好苦哦。”阿软想想引剑的日子,实在是难过悲伤,止息和连辰都不拯救自己,现在就想找长思诉诉苦。
长思走了过来,嘴角洋溢着温柔似水的笑容,她拉住阿软的手:“听说帝君帮你引剑,恭喜你。”
阿软感觉自己的心脏当场碎裂了,为什么她最倚仗的三个人都这么无情了?
阿软本想说点什么表达一下此刻的心情,结果长思很忙的样子,她说:“我要去集齐天地人三气了,你,好好努力。 ”
长思抛抛手走了诶,就这么走了.
阿软剥着手里的鸡蛋壳,吃着吃着,生无可恋地经过碧罗园,这两天被帝君逼着引剑,止息和连辰的影子也变少了,走过了半个碧罗园也没有看到二人。
或许连辰是去忙着集齐天地人三气,可是止息上神呢?难道是带着黑莲去散心了?
阿软刚刚走出碧罗园,便被白鼓鼓逮住,白鼓鼓其实看她不顺眼,因为她霸占了属于自己的宠爱。
“阿软仙子,帝君有请。”
听到帝君有请的几个字,阿软真想拿块砖头拍晕自己。于是,她跑到云桥对面的玄宫门下,这个墙砌的颇高啊,上面的砖也非常大块结实。
阿软用手摸了一块,她能想象出,这一块砖拍下去,自己准能睡上几个时辰。于是,阿软挥起手掌,一道厚重的神力劈下去。
轰隆,一场巨响。
白鼓鼓吓得往后跑,直到云桥中间,他才看清楚玄宫的玄门墙体倒了,而阿软则在墙体垮下瞬间依旧稳如泰山,手里抓着一块完美到极致的砖头。
滚滚烟尘之中,阿软仙气盈满,且姿势霸气,有传说中的王者之气势。
白鼓鼓吓得结舌,大喊:“你死定了。”
不多时,阿软就出现在了蓝殿,十六位上神都站在殿中,至于阿软,她跪在中间。
北然坐在案前,手里翻着竹简,不急不燥,不慌不乱,在他耐心地听完了十六位上神连番指控后,他问殿下所跪的罪魁祸首“你可有话要说。”
“无话可说。”阿软手里还揣着一块砖,这是她拆了一堵墙才得到的,不容易啊。
“帝君,如此不懂规矩,任性妄为的恐怖势力,留不得。”
“对,驱逐!”
阿软巴不得将自己驱逐北山,她再也不想受那引剑之痛了。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