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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思的嘴唇颤了两下,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没什么好说的。
对,就是要勾引他,而且好玩极了。
北霁的眼中似炸出一团火,灼得长思不敢对视,他压低了嗓音,道“是不是我对你做点什么你才会满意。”
北霁握住梅树的手指穿插在长思的发丝中,用力地勾着她的脑袋不允许她晃动,他低下头,冰冷的唇覆去,含住了长思微张合的小嘴。
长思整个人都僵住了,身体不受支配,灵魂不受控制。
她如何算计,也没有算到北霁会吻自己。
白梅树下,那是他们永远无法忘记的事。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北霁放开了长思,顺手伸进长思的衣袖里,将那小本子偷走。
长思整个人都靠着树杆,呆了一会儿,终是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她不敢去摸自己的唇,因为上面火辣辣的,口中尽是冷冽的气息,呼吸变得粗重,所有神经像是断开了一样。
吓死她了,她以为自己最大的限度就是低头吻一吻北霁的脸,没想到,北霁玩的这么大,直接上嘴了。
太可怕了。
北霁似笑非笑地看着长思,心里想着,看你怎么嚣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长思此时正双手抱着膝盖,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像个被夺去清白的女孩,模样神情皆可怜。之前的嚣张任性尽数湮灭,剩下的,只有恍惚。
这样就够了,不吓吓她,她就要上天了。
北霁将小本子藏在了衣袖里,又云淡风清地说:“闹够了就回去吃饭。”
长思的思绪很乱,根本不知道北霁说了什么,只是在想,为什么北霁会亲她的嘴,为什么那么霸道地蹂躏她的口?
北霁笑着离去,那抹温柔多了另一种色彩。
紫殿
阿软站在北然的背后,手指灵巧地给他揉着肩膀,一副谄媚的样子:“帝君,今日到底是哪位上神回来了呀?能不能带我见识见识?”
北然一本正经地弄着手心的十里之眼,这里可有他家阿软偷偷爬兽圈的过程,真有意思。
见北然不理自己,阿软也没有兴趣再讨好他,两只手从北然的肩头离去,缓缓地坐在旁边,她从桌子上捞起一只苹果咬了起来。
“帝君是在担心那位上神比你长得美,所以不敢带我去看吧。”阿软又咬了一口苹果,果汁的声音,还有她轻甜的语气,无凝不是一种诱惑。
北然眉头一拧,神情一暗,听到这句话终是将阿软深深地看了一眼:“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北然的语气倒是平静,不过无形之中透着威胁和警告。
阿软跟了北然那么久,他的脾气还是了解的,不过,阿软就是想用这种方法逼北然带自己去看看洛寻的孩子,也不知道那孩子长得像琢离还是像琢容。
不对不对,琢离和琢容不就是一样的长相吗?像他们谁还有区别吗?
“帝君最美。”阿软一只手拿着咬了一半的苹果,另一只手伸过去圈住北然的脖子,身体前倾,笑脸凑过来,软软的唇在北然的脸上啄了一下。
阿软依旧记得北然说过,他只服阿软哄的,只要他生气,哄一哄就没事了。
北然嘴角漾起浅浅笑意,他果然只服阿软的哄。
“我以为你跟了我这么久会变得很聪明。”北然看着旁边的阿软,一只手腾出来,怜惜地抚了抚她的头发。
阿软眨眼,一脸无辜地看着北然。
帝君这是又嫌弃自己了么?她嫌自己笨死对不对?
“今日与往日有什么不同?”北然温柔且有耐心地问她。
阿软想了想,这每天都是日常,吃饭睡觉渡灵玩,有什么不同呢?着实想不起来。
“真是一个傻瓜。”北然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摁了摁阿软的眉心,力道却是温柔的。
阿软不反驳,她又没想过要和北然比智商,接受这个傻瓜的标签也没什么可耻的,反正软绵绵也说,她这种设定完全可以吃软饭。
干了这碗软饭还能再来一碗,有什么不妥的呢?
“今日你在芙蓉道看见了几位上神?”北然的手慢慢落下来,又在阿软的脸上揉了两下。
“七位。”阿软诚实道。
“与往日有什么不同吗?”北然看着阿软这认真的样子,真是恨不得在这张小脸上再揉两下。
“我失足了。”阿软也不是有意睁眼说瞎话,而事实真的是,她今天没有从里面穿过来,而是飞到屋顶,结果还失足掉了下去。
北然的手指用力一捏,阿软惨叫一声:“疼,疼!”
“疼死你。”北然的手收回来,呼了一口气便没有再看阿软。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阿软居然还没有察觉。笨,实在是笨,真担心以后有了孩子会不会影响智力。
阿软捂着北然掐过的脸,疼死她了,不过这丝疼却让她脑子一下子灵光了许多。
若说有什么不同,那肯定是
想到这里,阿软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差一点就要尖叫起来。
今天她看到师父了,她师父回来了。
“帝,帝君。”阿软连忙伸手拉起北然的衣袖,此时的心情很复杂,她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内心的激动,又如何让自己平复。
北然神情淡淡的,还是一副尽知天下事的从容,从容的态度让人更想崇拜他。
“我师父不会就是洛寻的孩子吧?”阿软咬着嘴皮子,她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想,所以一直没有猜到洛寻的孩子是谁。
北然点了点头,一只手覆盖上阿软冰冷的手指。
阿软思绪飘远,她在细细地消化这个惊天大秘密。
她的师父居然会是洛寻的孩子,而且,命运那么坎坷。
“师父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吗?”阿软低声问道。
阿软在想,止息那样的身世,不知道他晓得之后会是什么心情?可会怨憎?
“他不知道。”北然淡淡道。
紫殿的灯火摇曳着,照着沉默的二人。
众神之劫时,八方神兽全部出动,北辰君在元尚宫找到了止息,那时侯,止息受了很重的伤,要不是他体内有琢离的金丹,怕是在伽蓝的灵气下死去。
北辰君认出他体内的金丹,加上他是麒麟,便知道那是琢容的孩子。
上神皆羽化,八方神兽却也不能抵抗,北辰君受了重伤,护着止息回到北山。
当时的情况非常混乱,谁也顾不上谁,所有人都出战了。
北辰便将昏迷的止息托付给了北然,将他们两个用结界罩在紫殿。
北然依然记得,当时他的父母还有兄长站在外面,一直把他当个病人关在紫殿,灾难降临,他们还是不忘要将他藏起来护起来。
“然儿,他是琢容上神的孩子,我给他取名为止息,希望他不再记得过去,不在重蹈覆辙。如果父亲没有回来,你要好好照顾他。”北辰语重心长地嘱咐年少的北然。
“父君,让我一起去吧。”他不想被关在虚宫,他也想跟兄长一样可以尽一份力。
“好好待着,哪里都不许去。”北辰君转身,眼眶都红了。
北然的母亲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拉着北霁走在了最前面。
扶元跟在北辰君的身后,穿上了盔甲,结果他走了两步就被北辰君喊停:“你留下来照顾然儿,他的病情你最了解。”
“师父,我.”扶元也想去的,当他回头看了一眼结界之中沉默的少年,终是埋下头,不再说什么。
因为伽蓝,四海八荒的五行封印术都崩溃了,万魔呼之欲出,天地混沌。
北然待在紫殿,看着虚宫外的天空,血月当空,灵力涣散,上神之羽片纷纷落下,世界陷入绝境。
扶元从外面跑过来,轰地跪在了殿前,两只手捂着眼睛,声音沙哑地说:“师娘没了,师父他.也快没了。”
北然本是席座在地的姿势,因为扶元的崩溃大哭,北然缓缓地站了起来,眼眶一红,再也忍不住体内蹿动的真气,拳头一握,强霸之力一呼而出。
北辰君设下的结界爆开,灵力飘散,滚滚呼啸的灵风将他丝丝墨发撩起,惊为天人,不可忽视的强者之气,更是将扶元震住。
扶元拽住了北然的袖子,崩溃地说:“北然,不要去。”
北然没有作声,也没有低头看脚下的扶元,只是轻轻一动,强大的灵力便将扶元震开数仗。
扶元倒在地上狂呕了一口恶血,等他回过神时,北然已经消失了。
扶元一直都知道北然有两重人格,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北然,似乎还看到了第三重人格。
那年,北然三百一十五岁,他站在九玄殿外,凝视了好一会儿。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痛心。
地上有一张面具,上面泛滥着蓝色的光晕,他弯腰拾了起来,手指有些颤抖。
看着飘飘而落的羽片,北然敛了敛神。
此时,五行封印术已破,万恶冲动,邪魔之力竟初次相抗,保住了一小部份的神,却免不了要接受一场恶魔带来的浩劫。
眼看,整个九玄镜就要被魔化。北然丢下了面具,转身,沉重地呼吸了口气。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