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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决如此扫了北然的雅兴,日后脑袋一定要提紧过日子。
北然又将阿软搂进了怀中,霸道地说:“我容不得别人惦记你,若经发现,别怪我生气。”
阿软眨眨眼,有些听不明白了。到底是谁惦记自己了?帝君为何会生气?
“怎么判断别人是否惦记我?”阿软问了一个找死的问题。
阿软只是在想,要是知道谁在惦记自己,不待帝君发现,她先弄死他,这样帝君就不会生气了。
“以后再教你。”北然放开阿软。
“你这头上的伤是谁弄的?”北然看着阿软问道。
“师傅带我出去打架,被金子砸中的。”只有在北然的面前,她才是愿意说实话的人。
“止息?”北然记住了,现在他都舍不得带阿软出去打架斗狠,止息倒是能啊!敢带阿软去给他赚钱!
看着帝君的表情,阿软觉得,师傅可能要倒霉!
他将后面的窗打开,看了看天上的月光,喃喃自语:“时间差不多了。”
阿软走到北然身旁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今夜的月亮也不算圆,更没什么稀奇的啊?
“走,办正经事。”北然拉住阿软的手化作一缕红烟就消失了。
阿软根本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要去办什么正经的事情,她和北然便在白荻都飞了一遍,最后落在了王宫。
白宫十分冷清,就像一座冷宫一样。
阿软都开始怀疑这座城里还有没有活人,巡夜的人走路都是漂移的,像鬼魅一样。宫人掌灯走过长巷,莫名诡异,像在看鬼片。
北然拉着阿软落进了王宫西方一座院子,那里非同寻常,仙魔之气交织在一起,很是玄妙。
阿软坐在琉璃瓦上,寻思着,大半夜的北然不让她抄书,而是来这里赏月?
只是,阿软不懂得这月光有多美,也不像什么风流名士那么风雅情趣,什么一片叶子都能赏出一个世界。
恕她直言,月亮没什么好看的。
北然站到旁边,双手画出一个虚阵来,红色的光很快便将冷冷清清的院子罩住。
此时,正有一只老鼠爬过,阿软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纵身跳进庭院,身手敏捷地将那一只大肥鼠捉住了。
“小样,还敢不敢跑?”阿软端起来,正打算活吞。
突然,耳旁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你来了。”
阿软抬头看去,只见一袭红衣的少女站在院中,对着一袭白衣的男子在笑。
好熟悉的背影啊。阿软放开老鼠,绕过去看清男子的正脸。
天啊,帝君?
“齐珩。我送你的喜袍好不好看?”红衣少女跑上去将他抱住。
阿软晕了,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个少女好像在哪里见过?
还有,这明明是晚上,月亮呢?为什么变成白天了?
阿软觉得不妙,自己好像掉进了什么幻境中。
“阿芜,不要任性了。”长得跟北然一模一样的齐珩推开了红衣女子。
阿芜?
阿软瞪大眼睛,终于想起来了,是向北然神像借灵的梨国帝姬白芜。
天啊,喵喵的帝君,怎么变成别人了?
阿软跑过去,大喊:“帝君。”
白芜和齐珩好像根本听不见,阿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儿?到底是掉进了别人的梦里,还是自己做了这样一个梦?
白芜苦笑着后退一步,情绪异常激烈,她对着齐珩咆哮道:“我就要任性!这辈子,你也别想和白月在一起!”
齐珩静静地站着,什么话也没有说,眼中俱是失望与厌恶。
“齐珩,你是我造出来的,这一辈子,你只能属于我!”白芜大笑起来,许是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可怕。
片刻沉默后,齐珩终于说了一句:“你把解药给白月,我答应和你成亲。”
听到齐珩答应成亲,白芜眼中掠过光芒,那是很激动的,兴奋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放的喜悦。
画面一转,白芜坐在女王的御榻旁,双手捧着女王冰凉的手。
紫色的床纱飘下来,轻轻地荡漾着,殿内的烛台皆是花枝状,烛火点起,就像火树灯花于茫茫夜色中绽放,大殿一派地通亮。
“母君,儿臣喜欢上了一个人,想和他成亲,一生一世一双人。”白芜说着,眼泪自眼角溢了出来,滴在了女王的手指上。
女王没有半点反应,白芜又握住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您一病不起,把这江山都丢给了我,可知,儿臣根本不想要这些,自始自终.儿臣想要的只有一个齐珩而已。”
白芜闭眼,泪水滚滚落下,她咬牙,神情痛苦地喃喃道:“您死也要拆了儿臣的姻缘,任由他和白月伤害儿臣!母君啊,您要儿臣当个冷酷的君王,儿臣做到了。”
她终于睁开眼,红唇颤动,眼中再无悲伤难过的神情,看着只剩下一口气的女王充满无尽的冷漠。
“母君放心去吧,儿臣会按照你的意愿做个冷酷的君王,只不过,一生都对齐珩有情。”白芜撤手,看着榻上一动不动的女王,她面无表情地抹去眼角的余泪。
大婚
白芜名其曰是给女王冲喜,与齐珩大婚,满朝文武百官皆是怒不敢言。
王女早在三年前就表示过,帝姬白芜和谁完婚都可以,除了齐珩。
因为,齐珩三年前便和长公主白月订下了婚约。
大臣都在心中暗骂她:白芜不顾礼义廉耻抢了自己姐姐的男人,像她如此昏庸无道的人根本不配登上王位。
白芜就是仗着女王病危,她代理朝政,一手遮天,先后给白月下毒,再抢了本该和白月成婚的齐珩,
令人想不到的是,齐珩大婚当日,当着百官的面捅了白芜一刀子。
白芜很震惊,满目悲愤,嘴角溢出一丝血:“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要在我身上插上两刀?”
第一刀,是三年前她跑到白月的宫中见他,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他便一刀子捅过来。
“齐珩,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疼?”白芜的眼框通红,看着胸前插着的刀子,可笑的是,两次的捅法都是这么别致,居然没有要了她的性命!
他若是恨自己,直接捅死不就得了?
以前,她还傻傻地以为,他还是舍不得自己死掉,所以捅的刀法特别讲究。
后来,她才知道,他想要的是她的血,心头血。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