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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风动还是灵力拂动,只见北然的衣和发都飘了起来,阿软拼命粘在他的衣角却也被拂去,飞离他。
“帝君,我是阿软!”阿软被一道又一道雷电劈碎,却再也不能像一粒尘凝视他。
虚无!
一切都是虚无。
阿软在虚无的天地间寻找着,企图找到一线光芒,一丝温暖。
漆黑的世界里,没有众神的羽片,没有十万道业火,没有惨烈的嚎啕声。
又静又黑,阿软很恐惧。
“阿软!”有一个声音在唤她。
阿软努力不让自己再消散,只听那声音越来越近。阿软却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有一双温柔的手有力地将她抱住。
对,她要找的就是这样的一丝温暖。阿软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线光明落进眼中。
光明之中,北然抱着她,离她很近。她仰头看着他的脸,只是想更确认他的音容是否是他。
“帝君。”阿软的双手腾出来,紧紧地圈住了北然的脖子。
“我在。”他回应她,用最温柔的语气回应她的孤独和恐怖。
果然,两个字‘我在’却是世上最暖的温度和安慰。
四周的漆黑被璀璨的星光撕裂,星河都在璀璨中破碎,像万千烟花同时在天空绽放一样,在那样的景致下,阿软都沉迷了。
渐渐的,混沌初清,一片花海。
阵阵幽香飘出来。
阿软越过北然的肩头,她看见洛寻。
“你看见了自己的罪恶吗?”洛寻对着她笑了笑,最后整个人破碎成一片片的蔷薇花。
纷落的花片里有一颗红色的种子,浮在半空,突然炸开,变作了一支七片花瓣的花朵。
阿软自然认得,那是欢喜花,是琢容给她种的。
“洛寻?”阿软大喊。
“什么?”北然抱着阿软,自然是背对着阿软目光所到之处。他根本就没有看到阿软看见的东西。
“帝君,我看见欢喜花了。”阿软喃喃道。
北然搂着阿软的手微微一松,随着阿软的目光看去,半空中悬浮的花散发着七种颜色的灵晕,代表着七情六欲。
“欢喜花至幻,难怪你会困在这里出不去。”北然抬起左手,一道灵力过去,差点就将那朵花给烧了。
“不可以。”阿软眼疾手快,抢先一步飞出去,将半空中的花夺进了怀里。
北然看见阿软的身子,连忙收起了指尖的灵力。
阿软抱着怀里的欢喜花,神情有些紧张,身怕帝君又给烧灭。
她很清楚自己来这里的任务是什么。她答应要帮长思找到欢喜花的,况且,她还没有弄清楚,自己从一开始遇见的洛寻到底是花还是灵。
“帝君,不要毁灭它好不好?”阿软怯声声地说道。
北然叹了一口气,一步一步地朝阿软走去:“你呀,真是不让我省心。”
他靠近一步,阿软就后退一步。
“你要退到哪里去?”北然加快两步,一把抓住了阿软的胳膊,将她拖到面前来。
阿软的脸狠狠地撞在了北然的胸膛上,只怪帝君太结实,撞得她有点痛。
“你知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被这罪恶的东西困死。”北然一只手握着阿软的后脑,将她的头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膛,好像只有这样,阿软便不会离他而去。
他从紫泽回来,发现阿软不见了,整个人就像被毒蜂蛰了心,又燥又恼还极其痛苦。
阿软真是不让他省心,可看到她闯祸,想骂两句你为什么不听本君的话到处乱跑!
可他不敢开口,他怕吓到阿软。
毕竟这个姑娘是被他惯坏的,也罢,继续惯着吧,反正他也愿意!
“罪恶?一朵花而已。”阿软挣扎着把头仰了起来,不太理解北然为何用罪恶来形容一朵花。
“一朵花而已?你是不知道,就因为这朵花,折了我麒麟一族两位上神。”北然的手伸过来,正好落进了阿软的怀里:“快点,把它上交,本君要净化它。”
“帝君,你摸到我了。”阿软呼道。
“你!”北然气得直咬牙,放在阿软胸前的手再也不敢动,不过指尖却已经勾住了一片花瓣。
长思从远处跑过来,一跑一喊:“阿软,你去哪里偷懒了?有没有找到欢喜花?”
阿软正要张开嘴说话,不想北然突然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
一切言语皆在呜咽里失声。
长思看到二人又抱在一起亲嘴,奔跑的姿势立马停下,她摇了摇头,最后转身离开。
属狗的吧,天天抱一起咬。
阿软在北然的怀里挣扎着,可是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手臂,而且他很强势,吻得阿软根本没有心思去想怎么对付北然。
长思离去之后,北然将阿软打横抱起:“走,去紫殿收拾你。”
阿软紧紧地抱着欢喜花,有些惶恐。
“帝君,阿软好怕。”
“帝君,饶了阿软好不好?”
“帝君,我给你讲个故事消消气好不好?”
北然扯唇轻扬,低声道“不好。”
紫殿
阿软被放在床上,北然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欢喜花,凝视了一会儿,道:“这东西本身就带着罪恶,你不能把她交给长思,否则,兄长会提前魔化,万一改变了历史,本君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阿软缩了缩脖子,突然觉得北然说的有些道理。
“帝君,我透过它看见了卫国公主洛寻还有琢容琢离两位上神。他们后来怎么了?”阿软慢慢地靠过来,轻轻地将自己的小脑袋靠在北然的肩头。
北然将欢喜花放置一旁,垂眼看了一眼搁在肩头的脸,有些惊诧:“你都看到了什么?”
阿软想了想,看到了好多呢,
突然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脸往北然的交襟处蹭了两下,小声道:“他们三个在床上做那种事情。”
北然一怔。
北然当年虽然知情,但并不知道具体的细节,突然听到阿软这样一说,大惊失色了片刻。
荒唐,真是荒唐。
“帝君,你不知道,他们玩的可开放了,真是无处不在地修炼,或是山野,水中,屋顶,能玩的地方都被他们玩过了。”
“住口。”北然突然将阿软推开了一点,喝止道。
那种事情怎么可以说出来,北然之前只晓得他们三个荒唐,如今听阿软这样描述,感觉画面丰富,让他面上一热。
阿软连忙抿着唇,没有再往下面说。
北然知道琢容和琢离同时喜欢洛寻,却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今日听阿软这样一说,他越发觉得当日他在北山设下的禁制有多明智,就是为了防止麒麟一族的神仙再步琢容和琢离的后尘。
“这件事情不可再提,懂吗?特别是别人,要守口如瓶。”北然交代道。
阿软看着北然认真的眼神,便点了点头:“不提。”
北然又将她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
阿软依偎在他怀中,满足他的温柔,却又总觉得有些事情堵的慌,她想了想,小声地提问:“帝君,后来他们都怎么了?”
如今的七园根本没有琢容和琢离,也不知道他们的结局到底是什么?
阿软就是好奇,那样惨烈的爱情,最终又是如何收场的。
“他们自毁元神死了。”北然的口中淡淡地飘出这几个字。
阿软整个人如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两下。
死了?他们居然死了?
阿软没有再问为什么,她大概比北然更清楚是为什么?
洛寻都死了,他们肯定都失去了信仰,曾努力守护的人,又曾绝情地丢弃,直到最后,他们才发现,丢弃的其实是他们最爱的。因为爱过,幡然醒悟,自然接受不了洛寻离去的事实,所以殉情了。
这样也好,至少洛寻不会太孤独,有他们陪着。
阿软甚至还能想起他们三个在一起的画面,洛寻很幸福的样子。
这样就对了,琢容和琢离要是还活着,她肯定会提拂忧剑去砍人。
“帝君,那洛寻的孩子可还活着?”阿软的记忆里挥之不去的是那个无辜可爱又很乖巧懂事的男孩。
她借着伽蓝的身体抱过他的,说起来,阿软对他总有一丝愧疚和牵挂。
“活着。”北然淡淡道。
“那他现在在哪儿?”阿软真想见见他,不知道过了一万两千年,他长成什么样子了?
这个时空离众神之劫确实相差了一万两千年,只有八千年后,才是整整两万年。
“他出去游历了,应该明天会回来。”北然挑了挑眉头说道。
出去游历?
是谁呀?
阿软很想知道他是谁,长得好不好看,不过看北然那无可奉告的表情,是不想告诉她,阿软只能等着明天到来,看看究竟是哪位上神从外面游历回来。
只见北然起身将那朵欢喜花拾起,最后推开壁后的虚门,将之抛进虚空之中。
阿软不得不惊叹虚宫的神奇,虚宫真正的虚境,可纳世上所有邪恶之物。
北然同阿软说:“是邪是正,取决于心。”
阿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大概就是在炫耀他怎么怎么能把持三观差不多吧,毕竟四界之内,只有北然能持邪树正,却从未被心魔操控。
这时,绿银在门外问道:“帝君何时用善?”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