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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软才发现自己在紫殿,也才发现这个北然不是八千年后的北然。
这是要使劲地往死里作的节奏啊。
“帝君.啊!啊!啊!”
阿软还没来得及解释,北然就拖着她往门外走,身上的灵力暴开,紫殿的大门自动打开,阿软就像一个大麻袋被重重地扔出门,从五层台阶上滚了下去。
说惨不惨?惨不惨?
北然站在台阶上,目光幽如寒潭,微垂着眼,冷漠道:“不管你用了什么媚术迷惑了八千年后的本君,今日,本君都要告诉你,趁早,滚!”
阿软趴在地上,欲哭无泪。
“明明是您勾引我的!”冤不冤枉啊。到底是谁先骗着她这个无知的猫精发情的?是谁来着?亲了人家还说是吃肉!欺负无知少女猫也就罢了,现在欺负完了还倒打一耙!
北然的目光更深,瞧得阿软紧紧地抿住了嘴,不敢言语。
为了快点从地上爬起来,阿软动动手指,委屈地承认:“是我勾引帝君的,是我的错,我改,我改行不行。”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黑这么大的锅,背在身上特别痛苦。
北然的神情稍稍一缓,没有刚才要杀人的模样,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阿软何等机智,说滚就滚,一直滚,滚到了水池里,最后又从水池里爬起来。
北然一直盯着她,她也不敢爬,继续滚,滚了一身的泥,滚了一身的草,眼看就要滚出北然的视线了。
突然,滚在了北霁的脚下,卡住动不了。
“阿软。”北霁看着脚下的人儿。
阿软惭愧,无颜再见北霁上神。她身上的泥脏了北霁上神的白靴子,她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北霁突然倾身向她递来一只手,脸上挂着跟白梅一样清雅温和的笑容:“起来。”
阿软咬了咬唇皮,还是将手递了上去。
北霁将她拉起来,不知道是姿势不对,还是用力过猛,她差点就把北霁上神扑倒,好在北霁上神身手不错,拉着她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圈,什么飞花,什么飘雪,什么四目相对,什么衣袂飘飘.
一切,尽在转圈中出现。
这画面,肯定是唯美的,绝对是唯美的。
但是呢,北然看着眼睛痛,突然上前,把阿软的后领一提,然后整个人就被提了过去,那感受就跟一只小鸡仔被提起。
阿软双脚落地,脚跟还有些站不稳,差点就要跌倒,还好她手快拉住了北然的衣袖。
不知道是自己太重了,还是北然的衣袍质量出了问题。
好好的衣袖竟然被她撕下一块,然后,她就抱着被撕下来的那块玄色布料倒在了地上,屁股先着地的,特别疼。
“断,断袖了。”阿软抱着手里的袖子,她爬起来,自作多情地弯着腰拿去比划,看看能不能再缝上。
北然的脸色紫得跟被谁打过一样,对面的北霁忍不住咳了两声。
阿软发誓,当时她真的什么也没有想,她只想着,北然的衣服烂了,他会不会生气,要不要想个快速又简单的办法补救。
“帝君,你衣服质量肯定不好。”阿软没有注意北然的神情,她忙着将那快布拼回去。
阿软拼好了,又说:“我变个针线出来,帮帝君缝上,帝君莫气。”
阿软很乐观,这种时候没有思考要不要命的问题,而是考虑帝君这袖子好不好的问题。
她根本不知道北然想弄死她!
阿软想变出针线,然而她变错了,把针线变成了匕首,一戳一个窟窿。
“错了错了,帝君莫慌,待我再试一次。”阿软一只手按住那片袖子,一只手掐诀。
匕首、铁锤、钢叉、菜刀、鱼!
今天这是怎么了,法术失灵了?她记得以前止息教过的,学的挺好的,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出错。
“你!够了吗?”北然咬牙切齿地问道。
这冷嗖嗖的声音,这阴恻恻的表情,阿软自动后退半步,手里握紧那块断袖子,强装镇定,笑了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是变不出针线。”
北然的眼神沉的令人发慌,好像在问阿软,你要怎么死!
“北然,她是新收侍女,有什么不对之处,还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她。”北霁温声细语地说道。
阿软看着北霁,还是他更有魅力一点啊,开口就会让人跪的那一种。
“兄长的侍女?”北然咀嚼着这一句话。
“对啊,白日里我向你讨要的,你也同意了。”北霁从容缓和地说道。
“白天?你白天就开始纠缠本君?”北然突然将冰冷的目光砸在阿软的身上,对于纠缠一事,他很是介意。
这个女妖怪,长得也不怎么样,看起来呆头呆脑的,竟然白天也勾引自己!
看来,是个有手段的女妖怪。
他北山帝君可以对天发誓,阿软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帝君,能不能不要这么说,毕竟,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阿软好委屈,揉着北然那块衣袖有些难以自处。
这个帝君真的好难伺候,能不能无视他啊!
北然傲娇起来,真是无敌了,他看到阿软在蹂躏自己的断袖,伸手就将其抢回去,一把火烧成了灰。
真是宁愿毁灭也不愿意给阿软糟蹋啊!
这是有多嫌弃啊!
“有火真了不起。”阿软就想给尴尬的气氛活跌一下,她就单纯地给北然举了一个大拇指表示他好厉害。
没成想。一朵莲花形状的火差点就烧过来,是北霁上神挡在了她的前面,徒手握住了。
只见北霁的掌心冒了两缕烟,眉头也皱了一下,他说:“北然,何必与她一个小姑娘计较。”
红莲之火可见十分厉害,就连北霁上神这种火系十强的麒麟都会被烧伤。要是刚才北霁不替自己挡,阿软岂不是毁容了?
“上神上神,你的手。”阿软愧疚不已,连忙捧着北霁的手,看看他伤得重不重。
北霁向来都是温柔谦恭,他见阿软担心,便说:“无妨。”
“怎么可能无妨,手心都烂了。”阿软越来越愧疚,都是因为自己才使得北霁受伤的。
北然站在对面,目光冰冷,他见不得阿软和北霁之间卿卿我我,稍后眼眸一沉,道:“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