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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阿软敛住眸光。
“阿芜,既然我与齐珩都有了婚约,你就放手吧,不要再伤害他。”
阿软嗤笑,没想到白月是如此不要脸的人,颠倒黑白,玩弄心计,与她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实在不符。
“伤害他?”阿软看着北然,她几时做出伤害他的事情?一直以来她都将他奉若至宝。
北然此刻无比冷漠,双眼寒得人不敢多看。
“齐珩,若是因为上回我杀过你一次。那今日,我便也让你杀一次好了。”阿软干脆地从衣袖里掏出一把匕首递上去。
北然挥袖将阿软手里的匕首甩开,扔给她狠狠一记目光:“帝姬的计策实在高明,齐珩受不起,若帝姬一定要齐珩在这世上消失,直接干脆地杀了便是。”
在他眼里,她竟是如此不堪的小人。
阿软的心猛地一紧,呼吸也会很痛。
“何必.惺惺作态,令齐珩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北然终是将头撇到一旁,不再对视阿软。
阿软握紧了拳头,这就是她自以为两情相悦将来会一生一世的人。如今,她站在他面前竟会让他感觉恶心。
白芜到底是有多可恶才让齐珩这么讨厌?
“我知道了,是因为她对不对?”阿软指着白月,眼睛通红化作滔天戾气。
像白月光一样的女人,其实腹黑到了芝麻馅里去。阿软讨厌她,就是因为她从小对白月没有任何防备,所以对她推心置腹,没想到今日却被她算计如斯地步。
“你喜欢她?喜欢这个把你一步一步带离我身边的女人。”阿软咬紧牙,怒道:“你可知,她的手段有多歹毒?我那三千纸缚灵就是她动了手脚!”
提到三千纸缚灵,阿软的情绪激动,恨不得要将白月的虚伪面目撕下来。同样,北然听后,恨不得将阿软千刀万剐,明明做了那么多坏事,却要将这盆脏水泼到白月的身上。
“白月,我今日就要摘了你这张阴毒至极的面具。”阿软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因为她派去的人在白月的宫中捡到一只纸缚灵,现在只要取白月的一滴血就能试出来。
阿软的衣袖里还有一把匕首,正要对着白月的胸口刺下去。
白月没有及时躲开,而是让她捅一刀。只有这样,才能让齐珩更加讨厌白芜。
至于那真真假假的纸缚灵,白月早就处理干净了,只是她不知道阿软还藏了一只,也不知道阿软捅刀子是要取她的血。
阿软如愿地取到了血,可是,她却因为这个行为,付出了更惨重的代价。
北然不知何时捡起刚才被他甩掉的匕首,从她的背后捅了进去。
阿软狠狠地拔出白月身上的刀子,而她也被狠狠地拔刀离体,整个人颤了一下。
“你”阿软不敢相信这一切。背后捅刀子的人竟然是她最喜欢的。
北然拿着刀子,眼神一闪而过的沉痛。无论是齐珩伤害白芜还是北然伤害阿软,都不是本意。
阿软朝着北然走近一步,她两眼泪光,俱是悲痛绝绝:“你”
白月突然撞开了阿软,用身体挡在了北然的前面,她才是假惺惺的那一个,她大声地说:“阿芜,我求你,求你不要伤害齐珩。您贵为帝姬,天下的一切将来都是你的,可我呢,我只有齐珩一个。”
阿软的眼泪终于顺着眼角落下来,原来,贵为帝姬缺了一个心眼,才会被长得跟白莲一样的女人迫害如此。
看看白月的脸,阿软懂了,不用她的血去验证纸缚灵是不是她动了手脚也该明白了。
“白月,我当真是低估你了。”阿软苦笑。
身体突然好疲惫,北然下手实在是重,她整个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北然扶着白月,眼中再也容不得在地上痛的抽搐的阿软。
“齐珩,你说要替我疼的,可现在,疼的人只有我一个了。”阿软看着离开的二人,手指紧抓着衣角,默默地忍受那种痛。
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以前种种,白芜和齐珩那些快乐的过去。
曾有一次,白芜因为犯了小戒被挨了十个板子,疼得她三天下不了床。齐珩守在她身边,喂她吃药,哄她吃饭,还会抚琴给她解解闷。
他站在屏风后面,听着白芜因为换药时发出的痛喊,心疼不已。
事后,他对白芜说:“你可知道,你痛的时候我也痛。所以,你要坚强,因为我也在替你疼痛着。”
白芜当时便觉得,身体都好了,因他一句话,她便觉得世上再无苦事。
可是如今,那个曾鼓励她坚强,说着一起疼痛的人,终是对她不理不睬。
侯在城阙下的清秀跑上去,一边一边地唤着帝姬。
她却什么也听不到了,看着碧蓝的天空,忽然,眼前一片灰暗。
是夜
阿软因背后的伤口撕裂,又被疼醒,她抱着被子疼出一身汗来。
阿软坐在床头,看着圆顶帐缦飘下的大殿,孤独,原来就是这种滋味,看见什么东西都觉得是形单影只寂寞的。
突然,一阵莫名奇妙的风刮了进来,拂起了一道一道纱缦。
阿软凝神,只觉得扑面而来的是阵清莲香气。
顿时,阿软便清醒了几分,从白芜的意识里醒了过来。
北然突然站在了她的面前,一袭白衣,就像遥不可及的月光一样。
他们相看无言,却在心里呼唤着彼此。
北然突然开口:“转过去,我帮你看看伤口。”
阿软没有哭,也没有闹,她知道,北然不是故意的,受这一刀之苦的根本原因是被齐珩白芜的意识所为,她没有什么好埋怨北然的。
她乖乖地转过去,背朝着北然。
北然坐下来,手指轻轻地落在阿软的身上,指尖勾起她的衣领往下褪落,光洁的背部完整地落进了北然的眼中。
只是,在腰脊左侧绑了条白纱,纱布染了血,看样子是她睡觉不老实又把伤口碰到了。
北然指尖轻轻一落,缠在阿软腰上的纱带也松落,血糊糊的伤口便出现在眼中。
果然是伤得有些深,齐珩下手,未免也太重了。
阿软怯怯地抱着胸前几缕布,羞耻什么的,做了这么久的人,当了那么久的白芜,好像学到了些。
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清,也知道,她和北然这样极不合礼。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