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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软一听说亲嘴过量会烂嘴巴,连忙用后捂住了唇。
还别说,现在的嘴唇真是火辣火辣的微痛。
嗯,亲吻确实不能过量。
阿软点了点头,认为北然说的是真的。
北然看着阿软,她的每一个眼神和表情,他都知道代表着什么意思。
他的小妻子怎么如此可爱呢?北然嘴角微微扬了起来,他以前,可从来不会有这种小表情的。因为阿软的出现,他整个人都变了。
虽说,他与阿软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可是,这么一相处,这么一尝试,他便觉得与她认识了有几万年那么久。
他熟悉她的每一个神情,熟悉她的每一丝呼吸,也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
阿软就这样被忽悠住,没有再缠着北然要亲亲了。
“蝴蝶呢?”阿软才发现,刚才一番情动,小蝴蝶不见了。
“让你面着本君,你便面着本君,不许再看别的东西。”北然霸道地说。
听过面壁的,没听过要面人的。
阿软不敢反驳,也不敢反抗,她只能保持着跪坐的姿势看着北然,看着他的头发、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脖子、里三层外三层的领子、白色的宽袍、绘着祥云的天蓝色腰封还有他骨节分明非常好看的手。
这样的帝君,真是完美无缺。坐姿优雅,仙风逸逸。
“帝君,你真的好吃。”阿软两只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跪坐得端端正正,可爱乖巧。
北然抬眸,与阿软对视一眼:“面着本君不能说话。”
阿软的笑容一扫而尽,不让她看别的东西,还不让她说话。这是要无聊死她吧!阿软就像一尊菩萨一动不动地看着北然。
她打了一个哈欠,身体垮了下来,坐得一点都不正规,一点都不优雅。她伸手掩了掩打哈欠的嘴,眼睛越眯越小。
由于是跪着的,所以睡着的时候身体一晃,她就被惊醒,然后又保持住跪姿。可她实在是困得厉害,刚跪好,身体又往一旁倒,她又惊醒了。
反反复复,阿软感觉自己要死不活,苦不堪言。
一天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啊?阿软快要坚持不住了。
“阿软!”北然喊道。
阿软猛地睁开眼睛,结果身体还是歪的,她重新跪好,埋着头不敢对视北然。
他是不是发现自己睡着了?是不是要罚她再面人一夜?
“帝君,我错了,再也不睡了。”阿软埋着头连连求饶。
“抬起头来。”这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阿软将头抬起来,眼中无神,这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困了就到榻上歇着。”北然把婚典放下来,手一挥就在旁边变出一床小榻。
阿软看到床,两眼放月光。她实在控制不住双腿,急切地地爬过去。
北然震惊地看着这一切,他的阿软居然爬行!直接爬上了床。
阿软在床上滚了一滚,找了几个睡姿,最后趴着就睡着了。
北然站了起来,他走到床边为阿软铺了一层小被子。
“这是做了什么?累成这个样子?”北然抚着阿软的头发。
阿软跑到九天九玄殿走了一趟,又在虚境里耗费了大量的真气和灵力,回来时,自然就变得很疲惫。
北然轻轻地拉了一下阿软的袖子,结果从阿软胸下拉出一条挂件。
这东西好眼熟,上面的灵力好强大。
北然拿在手里看了看,他发现这是一颗莲花球体的铃铛。
铛铛铛
铃铛突然摇响,一道红色的光冲出来,直接钻进了北然的眼睛里。
北然怔住,手中的铃铛滑脱掉在地上,他一时没有了知觉,像被什么控制了一样,瞳孔是红色的,样子十分古怪。
很快,北然的双眼恢复正常,他也反应过来。只是。不再记得刚才有什么灵气冲进了自己的眼中。
看着脚下的铃铛,他又捡了起来,看样子是女子的挂件,他又把小铃铛系在了阿软的腰带上。
只要不是男人的东西,北然就不会多想。
这时,白鼓鼓突然在门外求见。北然将门前的结界撤下,打开了门。
白鼓鼓这才得以进来,他跑进来,看到床上的阿软先是一愣,心里正疑惑着,为什么帝君最近都喜欢在门前设结果?
到底是在防谁呢?是防叶曦吗?想到这里,白鼓鼓便有些难过。
“帝君,您以后不必在门前设下结界防范蓬莱叶曦!我是不会放她进来的。”白鼓鼓认真道。
天真的白鼓鼓以为北然设下结界是防止叶曦,熟不知北然设立结界是不想别人打扰他和阿软。
这帝妃一日不立,他便不能把阿软推上风口浪尖,如果现在宣布了阿软就是帝妃之选,北山的老东西和小东西肯定会说三道四,然后各种跪在虚宫外头,说什么阿软不行,阿软差劲之类的。
有时候,不坦白,不是想玩什么刺激,只是单纯地想保护好她罢了。
“有什么事?”北然不想解释关于结界这个问题。而是开门见山,直接问他见自己要做什么?
“哦,我在后面的树洞里找到了这些衣服,不知道是谁那么大胆,居然在虚宫里脱衣服!”白鼓鼓挥挥手指,三四件白色的衣物落了下来,就连肚兜也.
北然咳了两声,这是阿软的衣服。
北然还注意到,上面有几根猫毛,应该是被软绵绵糟蹋了。他不动声色,用法术将衣物全部变走。
白鼓鼓说:“这件事情一定要严查,敢在虚宫脱衣服乃是亵渎帝君,这是重罪。”
北然还是没有说话,且听着白鼓鼓继续说。
“我看了,这衣服比较小,应该是位女弟子的。”白鼓鼓接着说。
北然终于紧张了,他打断了白鼓鼓:“够了,这件事情,本君自己会查。”
“哦。”白鼓鼓愣了一下。
今日帝君的反应好像不一样啊,要是换作以前,有哪位弟子敢进虚宫亵渎他,他肯定会让绿银去查,查出来就会驱逐离开北山。
“退下吧。”北然冷冷道。
白鼓鼓摸摸脑袋,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他是不是应该留下来协助帝君一起调查?
如今证物也被帝君收走,他也没法去查是谁这么不要脸敢在虚宫脱衣服!
“还不走?”北然看着白鼓鼓,眼神幽暗冰冷。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