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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软端坐着,说真的,演了那么久的帝姬头都快炸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头上这些东西摘掉。
如今,北然又要来弹琴,她怕自己崩不住,最后人设坏了怎么是好?
“开始吧齐珩。”白月笑着说道。
北然看了阿软一眼,纵使殿中姿色千娇百媚也入不得他的眼,他的眼中,只装下一个阿软。
阿软喝了酒,头有些晕,北然这样看她,脸又开始烫了。
北然席地而座,琴置于膝盖上,如此清雅脱俗的他,真真是好看到了极致。
雅若静水明月,飘似行空流云,暖若春日微风,清如松映寒塘。
置身于他指尖带来的妙境梵音,想起的竟然会是风、是月、是雪、是花。
还有他!
白月突然起兴地说:“如此仙乐,怎能少了妙舞。今日,我便给大家助个兴。”
她拖着逶迤奢华的蓝色长裙,一步一步走到殿中,只见她流衣宽袖、腰肢曼妙。纤手微展,翩然起舞,颠倒了一众人。
北然皱了皱眉头,原来白月身上藏了摄魂香,可以短时间的令人迷失自己,小女子可真是卑鄙。
白月手上的珠串突然断开,紫色的珠子滚在地上,弹起来再滚开,最后将她自己绊到。
北然下意识地将琴推开,伸手便把跌下来的白月接住。
白月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自己也中了摄魂香,双眼迷离地看着北然。
“齐珩,你真好看。”
说着,白月更是凑过去想要吻北然的唇。
北然心想,你敢碰本君这里试试?嘴巴都给你烧成灰!
阿软抓起桌上的一只金樽掷在北然的面前,哐当一声,白月清醒了几分。
北然扶着她起身,刚松手,白月又踩中一颗珠子,跌进了北然的怀里。
“公主小心。”北然拦住了她的腰。
此时此刻,北然却是万分嫌弃,好想把这个女人扔到臭水沟怎么办?
阿软只觉得非常生气,明明北然告诉过她了,事情就是这样发展的,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生气。许是白芜的记忆太痛苦,曾经的她也确实这么生气吧。
“齐珩,你给我退下。”阿软指着殿中抱在一起的人怒道。
北然慌张地松手,终是拱手离开。
阿软总算生气了,他也终于可以不用碰白月了!
白月看着离去的齐珩,嘴角扬起一抹难以揣摸的笑容,很快,在她面向阿软的时候算计的笑容一扫而尽。
白月回到座席上,她喝了口茶,也不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难怪白芜会生气,而白月就是想让她生气。
“白月,齐珩是我的,请你弄清楚身份。”阿软拍了拍桌子,虽然又是莫名奇妙地说出来的话,但也恰合自己的心意,就像她要说:不要碰北然,他是自己的一样。
“阿芜生气了?可是刚才,我腕上的珠子断了,不小心才会跌倒的。”白月装得好无辜,明明一切都是她自己算计好的。
白月?多讽刺的名字。阿软心中腹诽,直接叫白莲花吧!
“我不管今日是故意还是意外,你都给我记住齐珩是我的。”阿软站了起来,挥了衣袖准备摆驾离去。
白月看到阿软生气,心中更是得意。
“阿芜,刚才大家都看到了,我虽是无意,但齐珩却有。姐姐也是为了你好,赐婚那么大的事情,还是要谨慎些。”白月最擅长的阴谋大概就是诛心。
阿软在殿中停了片刻,那句话听到耳中,确实令心口有些疼。
她没有回应白月,而是气乎乎地离开了幽兰殿。
此宴之后,那些贵女便将此事传开了。一时间,白月、白芜、齐珩三角虐恋的故事变成了话本。
阿软回到东宫,只见北然站在花园中,凉凉夜色,他白衣皎月,气宇超脱。
风轻轻拂起他的白袖,发丝也在他肩后飘起,此间少年,意态风流。
阿软还有些生气,腮帮鼓鼓的样子气得别样可爱。
“心里酸酸的是不是?”北然正经地问。
阿软走到他面前,点点头,酸,酸的牙都快掉了。
“张嘴。”北然说。
“不!”阿软置气地把头扭一边。
北然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住她的唇,狡猾地撬开了阿软的嘴巴。
不料,一颗蜜枣随之滑进了她的口中。
好甜。
“如何?”北然放开她,月光下,他清贵无双,令人痴迷。
“好甜。”阿软含着嘴里的蜜枣也只有这么点体会。
“可还生气?”北然问。
阿软突然扑进北然的怀里“抱我,抱着我就不生气了。”
北然也很无奈,什么时候要听阿软的话了,可是她提的小要求真的很难拒绝。
他收紧双臂将阿软环在怀中,下巴摩擦着阿软的额头,他说:“明日,我要奉上五千字哄人篇。”
阿软狂喜,帝君写哄人篇给自己,想想都激动。
“只是,本君不会哄人。这项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北然的手轻轻地拍了拍阿软的肩膀。
阿软顿时挣脱他的怀抱,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我?”
“对啊,齐珩确实上交了五千字哄人篇,可是本君又不会,你嘴那么甜,肯定会对不对。”北然一边压榨阿软,还一边夸赞阿软。
太过份了。
阿软也是走投无路才点着灯写哄人篇,而她心上的帝君坐在旁边,看着古卷,吃着茶点,甚是悠闲自在。
这是不是太欺负喵喵了?
阿软悲愤无果,埋头继续写。
后半夜,阿软实在扛不住困倦,趴在桌案上就睡着了。
北然放下古卷走了过来,看着阿抄在纸上的哄人篇,字迹越来越有他的影子,看来,他教导的很有方法。
想到这里,北然便控制不住地沾沾自喜。
从哄人篇的第一句读起,北然一直就是笑着的模样。
“我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给你讲笑话吧,从前有只小猫想吃葡萄,可是它摘不着,于是它就告诉自己,葡萄没有熟,肯定非常酸。是不是很好笑?反正我笑了。你看看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是不是只有一个你,从此以后便只有你,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呃,是不是眼瞎……)你再看看我的手,只为你挽过发的手,从此以后,便只为你挽发(难道这手都不拿筷子提剑了?)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你生气就代表些你心里有我,既然心里有我,那便坦然些,莫辜负了大好时光。还有,我那么喜欢你,恰好你也喜欢我,如此难得,你说是不是?笑一个吧,我都说了这么多,再不笑,我就睡着了.” 精分邪君狂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