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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也不算是。”秘书吞吞吐吐地说，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林清欢解释。
“很为难么？那秘书你能稍等下，我先去洗漱，昨晚喝醉了睡沙发上浑身都难受。”林清欢很识趣地给秘书一个思考的空间，她也正好需要时间打理下自己。
秘书感激的笑笑，“你先去忙，我在沙发上坐会。”
林清欢很放心地让秘书呆在客厅沙发上，转身去洗漱了。
趁着林清欢不在，秘书赶紧打量了屋子里的变化，确认她猜想中的画面没有发生后顿时松了口气。
靳总裁的怒火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至少她不是那种能拔老虎须的，秘书忍不住对林清欢肃然起敬。
这是靳慕寒给秘书的任务，特意强调别让林清欢知道，因为靳慕寒气冲冲离开后跟陆三哥谈了合作后，依旧对林清欢维护江辰耿耿于怀，他就将这个任务交给了秘书，让秘书探查林清欢和江辰发生关系没有。
靳慕寒也知道自己应该相信林清欢，但林一萌给他的心理阴影，恐怕是一辈子都没办法磨灭的。
秘书已经想好怎么跟靳慕寒汇报了，现在只差让林清欢回靳氏继续上班了。
将自己收拾的林清欢坐到了秘书的对面，“秘书现在可以说是什么事情了吧。”
“林清欢，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的，公司刚刚谈成了一个大项目，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公司的意思是你的带薪进修就暂时放下，先回公司帮忙。”
秘书小心翼翼地望着林清欢，生怕将人给惹毛了。
秘书现在算是看清楚了，靳氏现在最不能招惹的人就是林清欢。
没看靳氏的大boss，为了林清欢都可是出尔反尔了，秘书已经决定回去就提醒公司的那些心眼多的女人们别作死，作死也别连累她。
林清欢早有心理准备，“这真的假的，什么项目会让公司忙得连我这个小秘书都不能休息？”
“是跟陆氏的合作，总裁特别重视这次的合作，让别人来负责不放心。”秘书酸溜溜地说，她依旧没有察觉到靳慕寒的疏远。
林清欢若有所思，“陆氏？是我知道的那个陆氏？”
“没错就是那个陆氏，陆氏之前一直在国外发展，这次靳氏能跟陆氏合作，机不可失。”秘书也为能和陆氏合作而高兴，只要这个合作项目不出问题，就意味着她的年终奖金会翻倍。
“我知道了。”林清欢的态度模棱两可。
林清欢知道能跟陆氏合作是个不小的机会，她参与进去也能学到不少的东西，但她依旧没有做好面对靳慕寒的准备。
靳慕寒昨晚的指责，说是让林清欢心寒都过于简单了，临清认清楚了事实。
正因为认清楚了才难过，林清欢头疼不已。
秘书小心翼翼地望着林清欢，“怎么你不乐意？还是你有别的打算？”
“既然你都问了，我也就不含糊了。”林清欢苦笑着将江辰写在字条上的事情跟秘书说了。
“我最近身体不大舒服，我的朋友是个医生，他认识个比较好的老中医想介绍给我认识……”江辰给林清欢安排的计划是尽快去海边，那位老中医这段时间都喜欢呆在海边休息。
有本事的医生都是有自己脾气的，江辰说错过了这段时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跟老中医碰上。
林清欢很珍惜这次机会，但她不愿意跟秘书谈论自己的身体情况。
是谁都没办法接受别人的怜悯目光，在这件事情上，林清欢左右为难，参与陆氏合作项目的机会同样对她吸引力十足，像这种锻炼自己的机会少，可看老中医的机会也少。
秘书想了想跟林清欢出谋划策说：“要不你先回公司上班然后请假，去看医生也花不了多长的时间。”
“可是我这个月的请假次数已经没有了。‘林清欢为难地说。
要是有请假次数，她也乐意像秘书说的这样两全其美，可这是不可能的。
在靳氏请假次数是可以超过三次的，但超过三次后的请假是伴有相应罚款的，除非必要，请假就变得不划算了，所以员工们干脆就当成靳氏的规定是每月请假次不超过三次。
秘书想将林清欢哄回去上班也是下了血本的，“我这里还有请假天数没有用，这样吧，我将我的请假天数给你，你到现在先回公司上班，等你要去看医生，直接用我的请假天数。”
“这恐怕不好吧？”林清欢很心动，但依旧不愿意接受。
虽然是秘书主动提出来的，但这终究是一份人情。
人情债是最难还的，林清欢叹气，她一点都不想接受秘书的这份人情。
靳慕寒的心思秘书摸不清楚，她还能看不清楚，等秘书被换时利用这份人情来求她让她在靳慕寒那里说好话，林清欢都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秘书不愿意看林清欢迟疑，“这没有什么不好的，我的假期放着也是放着，等你有的时候你还给我就好。
“呵呵……”等林清欢有假期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见状，秘书直接退一步，“要不你先跟我去公司看看？”
“也行，我看看情况再做决定。”林清欢更愿意跟着江辰去看老中医，但这想法是不能在秘书面前表露的。
秘书知道了就等于靳慕寒知道，她妈妈的治疗费用还捏在靳慕寒的手中，林清欢不敢冒险。
这也是林清欢对靳慕寒不够坚决的原因之一，她和靳慕寒吵架到现在，也没有医院来通知她要准备妈妈的治疗费用。
就算是闹别扭了，靳慕寒也愿意让林清欢没有后顾之忧。
秘书大喜过望，“那我们现在就去公司。”
只要将林清欢哄回公司，秘书的任务就算完成大半了。
更巧的是，秘书拉着林清欢出门就碰到来给林清欢送早点的江辰。
秘书望着江辰脱口而出，“总裁？”
“你认错人了。”江辰心态很良好，他不是第一次被人误会为靳慕寒了，他朝着林清欢晃了晃早点，“清欢我给你带早点了，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就挑了比较好吃的几样。” 情深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