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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凌宇语带嘲讽,“男孩子就该独立坚强,晨晨没那么脆弱,有专人照顾着,这不用你操心!”
楚夏抬眸,这男人的意思是,他可以把晨晨照顾的很好,晨晨完全可以不需要她吗?
她心上恼怒,自己一个人照顾晨晨三年多,他才照顾晨晨多久?
“晨晨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我自然做不到官总把孩子交给别人就能放心的份上。”
女人声音冷硬,身上的刺都竖了起来。
官凌宇冷冷睐她一眼,“真爱儿子的话,就早日生下二胎。”
他照顾儿子时间确实少,可擅自爬上床生下孩子一直待在国外的人不是她楚夏吗?
楚夏紧咬着下唇,无法反驳,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一直拖着救治晨晨的进程。
“是我自以为是了,竟然企图左右官总的行程,抱歉,我先出去了。” 楚夏挺着背脊,退了出去。
一牵扯到晨晨,她分寸就有些不稳。
她也真是可笑,凭什么让官凌宇迁就自己的工作安排?
活该被怼!
官凌宇盯着女人倔强的背影,视线不自觉的移到她伤到的右脚上。
细微的别扭,都被他看进了眼里。
他皱眉,叫了马可,“去买最好的脚踝扭伤药给楚夏送过去。”
马可疑惑,楚小姐扭伤了?
他刚还跟楚小姐迎面而过,没发现楚小姐走路不对劲啊。
感到先生冰冷的眼神,马可急忙收回心思,立刻应声去办。
半个小时后,马可拎着蓉城顶尖骨科医生研发的药进了楚夏办公室。
“楚小姐,这是先生交代我帮你准备的药,一管难求,涂抹一次应该就能见效。”
楚夏满面疑惑,伸手接过。
刚态度那么差的人买药给她?
“先生说,让您按医嘱涂抹,以免影响出差行程,时间太久,小少爷会想您。还有,先生说您的出差行程盛世这边会安排。”马可按照先生交代,接着又道。
所以官凌宇是被自己说服了?
认同孩子需要自己?
“谢谢。”楚夏礼节性道谢,送马可离开。
坐回工位,她拿着那管药出神。
这几天,官凌宇这种冷漠恶劣行径后又给个枣的行为真是.
他是不是人格分裂啊?
电话铃声打断了楚夏的思绪,傅子诚?
“子诚哥。”她接起电话。
“小夏,我在盛世附近谈事情,下班一起吃个晚饭。”傅子诚和煦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楚夏攥了攥手心的药膏,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前晚那男人发火的样子,“不好意思子诚哥,我这几天有个出差安排,有很多工作要处理,今天恐怕要辜负你的好意了。”
工作忙是真的,楚夏不愿意承认拒绝的原因跟官凌宇有关。
“这样啊,没关系,也是我临时起意,那你先忙。”
听着电话里傅子诚毫不介意的声音,楚夏吁了口气,继续整理回总部需要的材料。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楚夏抬腕看表,已经下班半小时了。
她伸了伸胳膊,将没搞完的文件用邮箱发给了自己。
先回家陪晨晨,等孩子睡了再做会,去澳洲好几天都见不到晨晨了。
楚夏关了电脑,拎着包下了楼。
一出电梯,前台小姑娘就迎了上来,笑的有些暧昧,“楚主管,那边有位好帅的先生等您很久了。”
小姑娘指了指大厅角落的那张会客桌,“我说帮他通报一声,那位先生说不用,你在忙,他等一会就好。”
楚夏顺着小姑娘手指得方向看去,与男人看过来的视线正好对上。
子诚哥?
楚夏愣在原地。
傅子诚颀长的的身躯已经朝着她走过来。
正值下班,经过大厅的女职员都不由放缓步子,盯着傅子诚看。
“天哪,好帅啊!我感觉自己恋爱了!”一个小姑娘捂着嘴低呼。
“你又移情别恋,不喜欢官总了?”挽着她胳膊的同事逗她。
小姑娘嗔怒的推身边的同事,“我就不能都爱吗,不是一个款好不好!”
说完,两个人笑嘻嘻的跑开了。
不是一个款?
小姑娘的话听在耳里,楚夏目光巡在傅子诚身上。
官凌宇冰冷跋扈,怎么能跟温文尔雅的子诚哥比呢?
受虐狂才会喜欢那男人!
“小夏,下班了。”傅子诚笑意浅浅。
楚夏抿唇,略有些尴尬,自己盯着子诚哥在想什么!
丢脸!
“子诚哥,你怎么在这里?”
傅子诚将楚夏的小表情都看在眼里,只觉得可爱,似与那个他记忆中的小丫头重合了几分。
“等你请我吃晚餐啊,你答应过我的。”他开着玩笑。
楚夏面露为难,上次发布会晚宴子诚哥送她回家,她确实答应过。
“你个小丫头,才几天就反悔了?罢了罢了,还是哥哥请你吧,去你最爱的柴门小厨。”傅子诚一边说,一边往大厅外的停车场走。
柴门小厨?
那是她小时候最喜欢吃的菜馆,爸爸妈妈经常带她去,后来妈妈不在了,她不开心的时候,子诚哥为了哄她,也会带她去。
楚夏心上微恙,五年过去了,子诚哥竟然还记得。
可时过境迁,她不想也没有心境再挂念过去了。
照顾好儿子,守护好儿子才是她现在人生最重要的事情。
楚夏跟了上去,站在傅子诚身侧,声音透着抱歉,“子诚哥,谢谢你!可今天真的不行,过几天出差,我要赶回家陪儿子,还有很多工作没处理完。”
傅子诚停下脚步,目光温和的看着她,“那就打包,打包好了我送你回去,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话落,他便掏出手机,给餐厅去电话订了餐。
菜品全是她以前喜欢吃的.
楚夏感慨,学霸的记忆!
无法再拒绝,她上了傅子诚的车。
这世上,除了爸爸妈妈,子诚哥待自己真的像亲妹妹一样好。
只是,她身上发生了那么多事,真的没有能力回馈任何一种情感。
如果可以,她真不愿意让关心她的人知道她这几年的不堪。
她靠在车窗玻璃上出神,从后视镜看到官凌宇的车从地库驶了出来。
不知为何,男人冰冷恼怒的脸就浮现她脑海中。 这个爹地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