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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晨抽出小手,捧着楚夏的脸,在妈咪额头、两侧脸颊各亲了一口。
那柔嫩、温热的触感,让楚夏心都要化了。
“妈咪放心吧,晨晨男子汉,能把自己照顾的棒棒的!”晨晨圈上楚夏的脖子,小嘴凑在她耳边,“妈咪想晨晨就给晨晨打视频电话,我查过了,只有两个小时时差。”
官凌宇站在一侧,欣慰的点点头。
不愧是他官凌宇的儿子,不哭不闹,还安慰这个女人。
楚夏把儿子抱的紧紧的,鼻腔酸楚的厉害,愈发舍不得。
官凌宇看到楚夏这副模样,忍不住开口揶揄,“三岁多的儿子比你都强。”
楚夏刚还拼命忍着的情绪,这会一下子溃散了。
他懂什么?
十月怀胎,九死一生,
日日夜夜,抚育陪伴。
面对病痛,锥心害怕。
他经历过这其中的哪一样?
一样都没有!
五年他都置身事外,所以能站在一旁,云淡风轻的说自己不如儿子。
她红了眼,把头靠在儿子肩膀上,显得脆弱又委屈,“我跟儿子从来没分开过.”
官凌宇愣住,他从没有见过楚夏这般样子。
她以往的状态,都是强势的、倔强的、绝不认输的,好像刀枪不入、一人可敌千军万马,什么都不在乎。
母亲对孩子的感情与依恋,楚夏对晨晨的付出与情感倾注,他又重新认知了一次。
或许,真要比较对晨晨的付出与感情,他比不过楚夏。
此刻,他心中竟泛起了对楚夏的不忍及体恤。
他抽了纸巾,递了过去。
*
飞机平稳起飞后,楚夏就开始工作。
她想,利用上飞行上的十来个小时,至少就可以提前赶回来十来个小时。
空乘送来饭菜,也被她搁置在一边。
官凌宇眉心蹙着,一直隐忍着没发作。
四个小时过去了,“咕噜”一声,楚夏垂眸,窘迫的看了眼肚子,这才觉得饿极了。
她顺手拿过空姐之前放置的饭菜,夹起一块牛肉就往嘴里送。
肉都挨到唇边了,手腕却被人把死了。
“你干嘛?”楚夏瞪着官凌宇。
官凌宇单手将饭菜扔到了垃圾桶里,伸手摁了呼叫铃。
“唉!我还吃呢!”楚夏觉得世界好黑暗,这男人为什么处处都要跟她过不去?
“官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空乘应声而来。
楚夏囧的把手腕往出扯。
“给这位女士重新上一份热的咖喱饭,一份水果,一杯牛奶。”
楚夏转头,怔忪的看向官凌宇,一时竟忘了手还在他手心里握着。
原来,他是重新要热餐给自己。
“谢谢。”她有些尴尬,为自己刚才那副态度。
“楚小姐,您好!您的餐,请慢用。”空乘将餐点在小桌上摆好,离开。
官凌宇在楚夏手腕上惩罚似的用力捏了一下,才放开。
这一下轻微的疼痛带着酥麻,像是一下子捏到了她心上,让她的心跳都跟着漏了半拍。
楚夏低着头,脸红红的,用筷子夹着米往嘴里送。
“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儿子?”官凌宇语带鄙视。
也不知怎么的,官凌宇明明鄙视自己的话,听到耳里,心上却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楚夏暗骂自己没出息,一块纸巾,一份热饭就被感动了!
自己果然是缺爱的孩子,从小失去了爸爸妈妈,一点点的温暖都贪恋不已。
随即又涌上一丝伤感,她苦笑着,声音闷闷的,“儿子以后都是你的,不需要我照顾了.”
此刻,离开儿子的不舍与难过瞬间放大了几万倍。
她觉得喉头干涩的紧,含在嘴里的饭怎么也咽不下去。
官凌宇莫名的烦躁起来,这女人现在学会扮柔弱了,总拉扯起自己一丝不忍。
勉强着吃完饭,楚夏又继续开工。
因为舍不得晨晨,昨晚盯着儿子看了大半宿,睡得特别不好。
这会看着看着项目资料,就泛起迷糊来。
官凌宇转头,就发现楚夏点着脑袋已经睡着了。
他迟疑了片刻,终是将身子移向楚夏身侧,表情嫌弃的将她磕头虫似的脑袋按在自己左肩上。
一挨到肩膀,楚夏就蹭啊蹭的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
官凌宇被蹭的浑身发痒,身体挺着。
待楚夏平稳轻微的呼吸声传道耳边,他稍稍放松身体,面上的表情也柔和起来。
突然,飞机剧烈的颠簸起来。
楚夏蹭的睁开了眼睛,脸色变得煞白。
她双手捂住脸,身体蜷缩起来,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官凌宇皱眉,这女人为什么对交通工具的颠簸反应如此之大?
上次在车上也是如此。
他伸出大掌按在楚夏的背脊上,用低沉浑厚的声音道,“是强气流,没关系的,一会就会好的,深呼吸,把手给我。”
官凌宇的声音似乎有魔力,楚夏移下一只手紧紧抓着他伸过来的手。
她的手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官凌宇用大掌将她的手包裹起来,背上的温暖还有手上传来的温度,让她的情绪渐渐安定下来。
她颤抖的没有开始那么厉害。
她闭着眼睛,听着官凌宇不断安抚她的声音,等待通过强气流区。
飞机平稳了很久,楚夏还紧紧抓着官凌宇的手。
“没事了。”官凌宇轻声说道。
楚夏埋在腿上的头轻轻动了一下,而后,慢慢睁开眼睛,再一点一点抬起头来。
时间似乎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她的眼神怯怯的,脸色依然苍白的厉害,连嘴唇都泛着白。
“没事了。”官凌宇重复着。
他从没见过楚夏如此脆弱、害怕过,即使上次在车里,程度也远不及现在。
楚夏将身子靠在椅背上,深呼吸、深呼吸,调整着情绪。
她知道自己还抓着他的手,可是她就是不愿意放开,这只手能带给她莫大的安定。
直到完全平复,楚夏才装作毫不知情地松了手。
她不知道,绯红的脸色已经出卖了她。
掌心里全是汗,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官凌宇问,“为什么这么害怕?上次在车上也是。”
楚夏一愣,他竟然还记得她在车上害怕的事。
每次狼狈都被他看到了。 这个爹地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