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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起身就被官凌宇一把拽回来再次甩在床上,他唇上流着血,眸里闪着怒火,“要不要孩子?”
箭在弦边的痛苦让他心情很差!
楚夏被他的气势吓到,眼里满是猩红的欲火,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般。
“不,不是试管婴儿吗?”她低着声音反驳。
是他说不屑跟她发生关系的,是他要她签试管婴儿合同的,怎么就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
官凌宇身上的戾气一下子就起了,五年前跟自己睡了,在澳洲也跟自己睡了,现在拒绝是要为谁守清白?
傅子诚?
想到这里,官凌宇的语气冷漠的可怕,“我现在的身体,中了蛇毒,以后什么情况还是未知,为了晨晨,我不嫌弃你,为了孩子,你乖乖配合!上次我说过,怀孕之前,你敢接触别的男人,我就弄死你!”
楚夏紧咬着下唇,眼眶泛了红,这男人凭什么高高在上?
凭什么就觉得他睡自己就是恩赐?
他凭什么一边羞辱自己一边干涉、威胁自己?
“官凌宇,要不要跟你睡我说了算,现在我还接受不了,麻烦你放开!”她声音冷冷的,带着与之抗衡的强势。
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感到他们关系缓和一些,因为晨晨靠近一些后,就弄成这种样子。
“滚。”官凌宇烦躁的甩了手,起身进了浴室,将冷水开到最大。
心里的火气,身体的火气,都到了一定程度。
楚夏爬起来,跌跌撞撞的下楼回了房间。
她缩着身子躺在床上,刚才的那一幕幕,官凌宇的话,还有海岛上发生的一切,全都在脑子里翻转。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为了晨晨她愿意做一切的。
在澳洲,他几次三番救她性命,她应该报答他的。
她是不是做错了,不应该拒绝?
他对她本就是嗤之以鼻的态度,本就是因为晨晨才相处的关系,她为什么要难过?
一夜无眠……
清晨,楚夏不得已涂了些粉才遮住浓浓的黑眼圈。
吃早餐的时候官凌宇不在,陪晨晨一起吃完,楚夏道了别到了公司。
出差积攒了很多工作,她一进办公室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一直工作到下午四点。
刚停下来喘口气,手机响起,是一串陌生号码。
“您好。”楚夏接听。
“我是官凌宇的母亲,现在下来,我在楼下咖啡厅茶语包间。”一道颐指气长女中音传过来。
楚夏皱了皱眉,官凌宇的母亲简心?不用想也知道来者不善,但她还是礼貌的回道,“稍等,我这就下来。”
不管怎么说,这毕竟是晨晨的奶奶,官凌宇的母亲。
楚夏推开包间门,只见简心一副贵妇打扮,气场很足的喝着咖啡。
“你好。”上次的不愉快楚夏还记着,基本礼仪她会有,但别指望她对她能有多热情。
简心斜着丹凤眼不屑的打量了楚夏一眼,从鼻子哼着气,“坐吧。”
楚夏不卑不吭的在她对面坐下,“不知道夫人找我什么事?”
简心眉头深深锁起,真不知道凌宇跟这种没有教养的野丫头纠缠什么?
为一个孩子?
那个女人不会生孩子!
“我开门见山,楚夏,我要求你立刻离开凌宇,你不要以为利用孩子就能留在官家,我告诉你,官家不会接受着这种未婚先孕的私生女!我们盛世家大业大,凌宇竟然因为你这种卑微的贱种染上一生不能治愈的蛇毒!你怎么还有脸留在盛世、住在浅水湾?”简心若不是顾忌着自己的富太太形象,真恨不得扑上起抓花这小贱人的脸。
狐狸精!
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捧在手里的儿子,年纪轻轻,竟染上不能治愈的蛇毒。
想到这里,她就悲切不已。
“夫人,抱歉,官总确实是因为救我,我这边会尽力弥补的。但也请你放心,我对官总没有非分之想,只是因为晨晨而已,晨晨康复我会立刻离开。”面对简心的羞辱,楚夏克制着,对于官凌宇染上蛇毒,她终是有愧。
简心冷哼一声,“弥补?怎么弥补?用你的脏身子以身相许?我告诉你楚夏,你不配!二胎我会安排医生取卵,找人代孕,怀孕成功后你立刻滚!别再用孩子的借口想入非非!”
楚夏难堪至极,官凌宇昨晚的话也涌了上来,她冷笑,真是豪门狗眼看人低。
总以为所有人都奔着他们的钱财而去,总一副高高在上施舍别人的姿态。
也罢,总是要结束的。
她不是也接受不了跟他发生肉体关系吗?
“我答应你,你安排吧。”楚夏面无表情的说道。
简心愣了一下,没料到能这么容易答应,她揣在包里的百万支票还没拿出来。“答应就好好配合,你要是敢出幺蛾子,我就让你从这个城市消失,例假结束后联系我。”
楚夏站起身,冷冷看了简心一眼,淡淡说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想嫁入豪门,我答应了会做到的,你不必费心。”
说完,转身离开,留给简心一个决绝的背影。
离开几日,官凌宇整整忙了一天,临近下班,老爷子打电话过来要见他。
他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起身往外走。
马克早就备车候在车库,待官凌宇上了车,就向官家老宅开去。
官凌宇一进门,简心就迎了上去,“凌宇,洗洗手,今天从意大利空运了白松露,炖了你最喜欢的汤,好好补补,才出去几天怎么瘦成这样?”
她目光在儿子身上来回巡着,心疼不已,心里又把楚夏咒骂了几遍。
若不是不想凌宇干涉取卵代孕的事,她是绝对忍不下绝口不提儿子中蛇毒的事。
“爷爷呢?”官凌宇不接简心的话,神色肃然的往厅里走。
澳洲发生的事,他不想在母亲和爷爷面前提。
“已经在餐厅了,你也赶快过去吧。”简心有些伤神,这孩子跟他父亲一样,总是不苟言笑,冰冷冷的,作为母亲,竟都没怎么见过他的笑颜,话是越来越少。
一向寡淡的性子,确由着楚夏那个贱种在身边肆意妄为。 这个爹地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