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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笙的眸光暗了暗,漆黑如墨的看上舒安一眼,就能把她拉进地狱似的,舒安觉得自己的眼皮好似不详的跳了下。
他放下碗筷拿起纸巾擦嘴起身,眼里唇角都夹着笑意,森冷的笑意。
“难得你有自知之明,那么我们就去做点情妇和金主该做的事情。”
他眉端骤然沉下去,大手夹在舒安腰间,滚烫的沉重。舒安轻喘着咽了口唾沫,却也没忍住身子轻微的颤抖。秦慕笙向前一带,舒安踉跄的迈步,不得不别扭的跟上。小手在两侧握得太紧生疼。
“哎……”
对面帘子里传来一声深沉的叹息,舒安忍不住好奇的停了下脚步。秦慕笙似是感觉到,扶在她腰间的力度骤然加强,舒安痛得小脸儿白了下,呼吸有些虚弱,她担忧的抬起头,却不期秦慕笙竟然在低头看她,眼里探究玩味儿,舒安慌忙躲避的侧过脸,就觉得腰间又被带了下,被秦慕笙这么夹着出去了。
走出餐厅,她才稍稍松了口气,希望秦慕笙没有想什么,否则,她真替那个人担心!
可秦慕笙好似跟她作对,在这时候对属下打了个响指,属下凑过来,他低语几句,属下领命就转身回餐厅。
“秦慕笙!”舒安忍不住叫他,“你要做什么?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人,你不要滥杀无辜!”
“滥杀无辜?”秦慕笙亲昵的重复,“季舒安,再说一次,你刚刚说什么?”
“你听到了!”
舒安倔强的别过脸,她是实在没勇气再说出来的。
他眉端一挑,笑意愈发森冷,“既然我的小猫儿开口,我自然可以放过他。不过小猫儿,那可是要有代价的!”
舒安的喉咙一紧,僵直着身子一言不发。代价……她当然知道代价的意思!
“时间不多。”秦慕笙悠悠然道,挑起她的下颌让她被迫看着自己,“你知道子弹的速度……”
“你会遭报应!”舒安猛地挣脱开他的手,腰却已然被紧紧扣着,她挣扎了几下,只是让自己的身体更痛,却分毫撼动不得秦慕笙。他一把托起她的腰身把她送到背上,众目睽睽之下背着她上电梯过走廊,一脚踹开房间门把她扔在床上,高大的身躯顺势压下来。
“我有没有报应不清楚,但背叛我的报应,现在就是!”
撕拉!她尖叫一声,身上那件真丝的裙子瞬间成了碎片,“你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那我这金主做的岂不是太无能?”冷笑一声,眯起的眼眸里危险异常。
舒安瞪大眼睛看着这样的秦慕笙,脑海里,却偏偏是那个翩翩佳公子般温润的男人,那时候怎么会想到,怎么会想到有一天,她心心念念的王子,会变成今天这样比恶魔更加恐怖的模样!
眼眶一红,却已经被他狠狠的吻住,好像把最后挣扎的力量都带走了。
“秦慕笙,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不会,绝不能放过你!秦慕笙的眼里染了一丝血红,他离开她的唇片俯瞰着她满含泪水的眼睛,眉端紧蹙,“你就不能听话点,嗯,听话点!”
她摇头,不知为何的拼命摇头,泪水飞溅出来,仍然是温热的。他抓住她乱动的下颌,让她仰起头,迎合他。
“不,秦慕笙,我不!你杀了人,你会下地狱,下地狱的!”
“下地狱?”他脸色阴沉眸光愈发黑的骇人,“好,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她要他死,她居然要他死!
一把分开她的双手甩在床上举到她头顶,在一片绝望的漆黑中,狠狠将她据为己有……
下地狱是吗,那就一起去,一起去!
太过疲惫,从她身上离开甚至懒于再去洗澡,拥着怀中馨香的女人就睡着了。
那一觉尤其的长,醒来早已是第二天清晨,她静静躺在他怀里,蜷缩的白皙身子在阳光的温馨里可爱的如同刚刚出生的温顺小猫咪,乖巧的枕着他的胳膊,依赖的动作令秦慕笙的眼底一片柔软,悄然支起半个身子,甚至不舍把她的小脑袋从被枕酸的胳膊上拿下来。
手机震动两下,秦慕笙不得不翻身起床,拿起来走到外面,关上门,没舍得打扰他。
秦玖旋即进来了。
“先生,您看看这个。”秦玖把手中一份文件送到秦慕笙面前。
秦慕笙柔和的神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带着几分沉重,他翻开那份文件,是伏特加刚刚提供的情报,告诉他修顿有派人来到国内。同时,香港那边的老头子们也颇有些动静。秦慕笙啪得把文件甩在沙发上,脸色阴沉。
“先生,现在最担心的,反而是修顿到底和谁联手……”
秦慕笙伸手打断了秦玖的猜测,问,“方泽的死亡鉴定出来没有?”
“是。”
秦玖忙递上自己的平板电脑,“是几分钟前才传来的。”
“胸部遭到重击?”
秦慕笙盯着图片上方泽尸体的片子,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贯穿了他的神经,那是开膛手杰克3号的惯用手法!开膛手杰克3号是修顿手下的杀手,习惯以特殊手法杀人,一击致命,所以有人给他起了这个名字。
“先生,他们会不会和香港联系?”
这分明就是有人在针对秦慕笙!
“你下去吧。”秦慕笙挥挥手,在秦玖转身离开前突然问,“囡囡呢?”
“小小姐在别墅里,有秦丰亲自陪着,叶小姐也在,我离开前小小姐还问……问什么时候能见到先生和小姐。”秦玖说着垂首,他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秦慕笙不让舒安见囡囡,母女连心,何况囡囡是个十分敏感的孩子。
“安排早点吧!”
“是。”
秦玖下去,秦慕笙拿起被他甩在桌上的文件翻开仔细看了两页,眼底的深沉越来越浓,片刻之后,像是下定决心般的,他把文件拿进书房里锁起来,指纹啪得一声,秦慕笙起身,盯着那儿看了会儿,终于站起来,转身,却见舒安站在书房门口,她穿着他的衬衫,宽松的罩在她玲珑的身子上,看起来柔软的不可思议!可是她的眼睛盯着他,好像要把他看穿般让秦慕笙不爽。
“囡囡在哪个别墅?”
她问,显然是听到了秦玖刚刚说的话。
“跟你没关系。”
秦慕笙走到她面前。
“秦慕笙,囡囡是我的女儿,我是她母亲!”
他坐在书房的桌子后面,却仍然能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端挑起,“母亲?在我的记忆里,你好像连囡囡的病都治疗不起差点儿让她丧命吧?”
果然舒安脸色一白,竟是张着嘴说不出话。她素来不善于面对秦慕笙,素来懂得他决定的事情她无权改变。可是囡囡对她来说不同,那孩子是她的命!
“秦慕笙,你,你想我怎样?”
“想知道?”
秦慕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含笑看着她,只是那笑意,让舒安冷,明明是夏天的早晨,明明没有开空调,可她却觉得一阵阵的冷风传过来,穿堂风吹得她心口空洞洞的疼。她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
“我怎样,你会把囡囡还给我?”她委曲求全的颤声问。
“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因为我根本没准备把囡囡给你!”
秦慕笙别开脸,面对着窗外,“以你的能力,根本没法给囡囡正常的生活。”
“囡囡的病已经好了,她应该在母亲身边,秦慕笙,囡囡不是你的女儿,你没必要替别人养……嗯!”
手指掐住她的脖子,舒安的话被迫停止了,秦慕笙力道大的她的脸儿瞬间青紫起来,她困难的盯着秦慕笙,放大的瞳孔里一片恐惧。
“到现在,还是不肯说实话!”秦慕笙骤然靠近,愤怒的双眸漆黑不见底,“季舒安,凭这个,我就不会把囡囡还给你!我告诉你季舒安,你可以滚,滚得多远都无所谓,囡囡,你想都别想!”
他猛地松手,舒安就噗通落在地上。她的身体在发抖,胸脯和跪着的腿蜷缩在一起,整个身体折叠在门角一寸见方的地方抖如筛糠。他知道,原来他早就知道!她怎么就不明白呢,秦慕笙何苦无缘无故管她的女儿,就是因为他知道,囡囡也是他的孩子!所以他现在要抢走,要抢走那个孩子!
“秦慕笙,你凭什么,凭什么抢走囡囡……她是我的女儿,她跟你没关系,她三岁之前,你从来都没有管过她,她也从来不认得你是她父亲,她的爸爸叫方泽,她从小认识的爸爸就是被你杀死的人!”
秦慕笙盯着地上的女人,她还是那么倔强,一丝一毫都不肯忍让,即使他教了无数次,她还是要触碰他的火线。他托起她的下颌,眼里满是嘲讽。
“这点你可以放心,我秦慕笙的女儿,以后自然只认我是父亲。季舒安,想想吧,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你能给囡囡什么?嗯?她需要恢复,整整三年的恢复期,单单恢复的费用就要几百万,你付得起吗!”
舒安的身体一震,脸色愈发苍白,她唇片颤抖着,半响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你呢?除了钱你能给她什么?囡囡是个孩子,她要的是母亲的爱……”说到这里,舒安的眼睛骤然瞪大,她疯了似的跳起来抓住秦慕笙的衣领,“秦慕笙,我不允许,我不允许!囡囡是我的女儿,你别想让她叫别人妈!”
“为什么不可以?”秦慕笙反而笑的愈发温柔了,“还好你有点自知之明,囡囡有爸爸,自然就有妈妈,而且她的妈妈是秦家的少奶奶,而不是一个情妇!”他握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舒安双手就无力的从他衣领上脱开,踉跄的后退撞在门上。
秦慕笙整了下衣领,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苍白的舒安。
“你最好想清楚,是要让囡囡跟着你性命不保,还是你自觉的滚!”
机场人来人往,嘈杂的声音中那四个人却尤其安静。三个黑衣男人,围着一个女人,女人静坐在机场大厅里,目光垂直的盯着自己的脚尖,一动不动。
“尊敬的旅客,您乘坐的K1688号航班将于半个小时后起飞,请没有登机的旅客尽快登机。”
“舒安,走吧。”
终于,秦玖开了口,那声音像是从卡着的喉咙里发出的,窒息的沉闷。
坐在中间的舒安动了动,起身,自两个黑衣人让开的缝隙里看出去,遥遥的看向空着旋转了无数圈的门,通红的眼眶里,终是溢出一滴晶莹。没有,没有她的囡囡漂亮笨拙的小身影,也没有她带着奶香的温暖气息,连最后一面,最后一面都不得见了!连最后一声妈妈,都听不到了!
舒安闭上眼睛,眼眶却在瞬间干涸了,那一滴本来流出的泪酸涩的流进心脏里。
她睁开眼睛,通红着眼眶望向秦玖,“照顾好囡囡。”
“是,小姐。”
属下提起行礼,把舒安送进安检,通过贵宾室一直送到登机口,已经剩下几分钟起飞,经过垃圾箱的时候,舒安从口袋里取出只丝绒的盒子扔了进去。
秦玖眼睁睁看着那东西顺着垃圾箱,噗通掉在底下,震得心口发颤。
那是秦慕笙从香港回来时候带给舒安的,她从来没有戴过,但多少,还是留着过。他的手指摸向口袋,终究掏出那封信。
“小姐,先生给您的。”
舒安站住,瞥了眼那黄色的信封,牛皮纸的信封上,狼图腾银光闪闪。她接过来双手抻在中间,撕拉扯成两半,又是两下,四半,扔进垃圾箱,转身走进登机口,“小姐,先生说,走了,就别回来,如果回来……”
舒安转个弯,消失在他面前,隔着玻璃,秦玖看她登上飞机,嘴里还在喃喃着没有说完的话,却已经没人听得清楚。
空乘帮舒安把行礼放在上面,她坐在靠窗的位置。
飞机缓缓爬上跑道,然后渐渐的,离开了她曾经生活过三年,快乐过,痛苦过,留了无限牵挂的城市。她好像看到囡囡白白软软的身子,穿着粉色漂亮的小洋裙,伸着两条藕节似的胳膊追着飞机稚嫩悲伤的喊着,“妈妈……妈妈,妈妈别走,妈妈别不要我!”
捂着脸的手指缝里,泪水已然决堤。囡囡,别怪妈妈,别恨妈妈!妈妈是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啊!
“姑娘,需要手帕吗?”
温润的男声打破舒安眼前的画面,她摇摇头,背转身对着窗外在包里摸着纸巾。
“姑娘,还是用手帕比较好。”接着她包包上便搁了条雪白的手帕。舒安道了谢谢,反正找不到纸巾,干脆就拿手帕擦了眼泪,才想起这是在飞机上,只怕还手帕会是件麻烦事儿,低声道,“先生的手帕……我会赔付,多少钱?”
她抬头看过去,眼里晃过一丝惊艳,这男人长的实在,实在配他那两声好听的‘姑娘’,雪白的衬衫卡其的休闲裤,脸如冠玉唇如朱丹,眉舒目朗,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见她看他,挑眉一笑,通身便是翩翩佳公子的气度,儒雅的令人过目不忘。
舒安只这么瞧一眼,便知道她手里这块帕子怕是赔不起了。
“都是熟人,提钱就俗气了。”
男人瞧着她时而梨花带雨,时而眉目含愁,时而又羞赧可爱,面部表情一时三变,实在好玩儿的要紧,说话间就不免露出笑意。
“熟人?”太会套近乎了吧?
舒安摸了摸自己有疤的侧脸,她这样的,人家会套近乎?她还真是多想。
“看来,姑娘的记性是差了点儿。”男人摇头皱眉,无奈至极,“两天前才见过的,在下还受教于姑娘。”
他手指支撑在太阳穴上,歪着头笑看舒安。舒安顿时有种……被人重视,太被人重视的压力感。她眨眨眼睛,湿漉漉的泪水溢出来些,湿润了一双眼睛,如同珍珠蒙了层水雾,神秘的美丽,男人笑意便更深了几分,只是见舒安茫然懵懂,又哀叹起来,“姑娘是美人多忘事!” 冷心总裁轻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