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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喝醉了。”她乖乖的点头,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嘻嘻笑,“慕笙哥,我喝醉了,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慕萧面容冷凝,盯着她,越来越冷,冷的舒安止不住打了个哆嗦,她却依旧笑着,让自己靠在他胸膛上,慢悠悠说,“慕笙哥,你别这么看着我,你就是看着我,我也还是要追你,还是会抢你。不同的是,嗯,舒安抢人的时候,会不小心伤到别人的。”
她听到他在她头顶的冷笑,“怎么,安小姐是在威胁我?”
她口中恩恩着摇头,抱着他说,“慕笙哥,我没有威胁你,我喜欢你,我不喜欢你喜欢别人。”虽然她,比她好。
舒安朝着秦慕笙仰起头,他进抿的薄唇在她眼里成了美味的薄荷糖,舒安舔舔唇片,娇艳的唇片瞬间泛出诱人的色泽,她仰起头,望着他,眯着的大眼睛眼角上扬出凤尾般的弧度,她抬起另一只手,勾住秦慕笙的脖子,把自己的身子朝他探过去。
他眼底深沉漆黑,是她从来都看不清,甚至越来越看不清的神色,可她不怕,她喜欢这样的他,哪怕她从来不懂,她也可以努力去了解。
想着想着,笑意更浓。
她说,“嗯,慕笙哥,我喜欢你,我愿意对你负责。”
咯咯,她笑呵呵的。
“嗯,慕笙哥,你别生气哦!舒安,嗯,舒安对你负责的……”
他一言不发,眼睛深邃的盯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要从她眼里看出什么,他同她一样眯起眼眸,复杂幽深中带着浅浅的危险和冷意。舒安顿了顿,笑容纯真无邪,她站起来,勾着他的脖子,扬起自己的唇瓣,大眼睛里带着挑衅的,毫不犹豫的吻上他凉薄的唇片。真的很凉,是那种凉到心里的凉……
可他偏生却是一动不动,任着她吻,直至眼里有了泪,通红着眼眶,瞪大着眼睛看他。
像是问他,“慕笙哥,为什么不,为什么不呢?”
他浑身一颤,不知是不是被她突如其来轻轻的咬了下的缘故,他蹙眉,俯身,任由她的泪满了他的手心脸颊。
一吻悠长,长的她想是不是一直这样下去,直到老死?
可他却缓缓松开她的唇片,抬起手,拉开她缠绕在他脖子上的双手,退后一步,漆黑的眼眸深沉,冷漠。
“安小姐,闹够了吗?”
她愣,脑子好像不够用,全然想不到他竟然这样吻她。
安小姐,闹够了吗?不够,当然不够,可她好像没有了吵闹的资格。是啊,他现在宠着的不是她了,她现在已然配不上他的宠爱。
她僵直的站着,默默望着他冷酷的脸庞,那刀剑镌刻出的脸庞,棱角分明,泛着如玉的光色,一双眼睛,如同墨玉深沉,黑曜石璀璨,琉璃光彩,那么美,却没有她,从前只有的她!
“阿笙。”
舒安突然这样叫他。
慕萧的身子结结实实的颤了下,眸光熠熠,继而归于沉寂。他将目光移到窗外,薄唇开启,钢铁般的侧脸留给她,说,“安小姐,你又认错人了。”
她笑,不说话。
他继续说,“我请楚总进来,送你回去。”
她依旧笑,说,“阿笙,我长大了,学会你想让我学会的一切,我以后不叫你慕笙哥,因为我再也不是依赖你生存的小孩子,你要做什么跟我说,我们一起去做好不好?阿笙,好不好?”
舒安走上前,想要抓住慕萧的衣袖。他却轻轻一挥,挥开她的手,冷冷的回头看着她说,“安小姐,我再说一次,我不是秦慕笙,对一个过去过于复杂的女人也没有兴趣,麻烦你,以后自重。”
他说完转身朝着门口走,打开门,一道身影直直的立在门口,脸色铁青,拳头紧握。
慕萧微微退后,目光落在楚云端紧握着的拳头,冷笑,“没想到,楚总喜欢听墙角。”
说完他转过身绕开楚云端准备离开,衣领猛地被人撰紧,他眼角的余光扫过袭来的拳头,继而,那一拳稳稳当当落在他脸颊。
“姓慕的,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样对待舒安!”他发了疯似的吼着,“我把她捧在手心里,宝贝似的捧着,你就这么作践她?”
他站稳,随手擦了下唇角,扯开楚云端拉着自己衣领的手冷冷嘲笑,“楚总,看好你的宝贝,别再让她落入别人手里。”
楚云端气得喘息,舒安冲出来站在他身边,却没有看到他,她只是一直一直的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眼里蓄着泪水,却只能在嘴里念叨着,“阿笙,阿笙,阿笙……”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你是秦慕笙?因为你不爱我了吗?因为,你想摆脱舒安吗?慕笙哥,阿笙!
舒安是被楚云端真的当做宝贝弄回去的,他打横抱着她把她抱到床上,替她脱鞋子,脱外套,拉上被子盖在她身上,侧身坐在她床边,把她的小手从被子里拉出来。
她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失去了身材,一只小手冷冰冰的,握在手心里,他的手心连同心都冷的抽搐。楚云端深深的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舒安,你太着急了。”
你太着急了,太着急的去追寻他,太着急的想要靠近他,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结果。其实楚云端很想说舒安你不必这样,秦慕笙不会放弃你,他就算放弃自己都从来不想放弃你。可是话溜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今天的慕萧,让他们怎么也不可能相信他是秦慕笙。可是那一刻,他吻她的那一刻,那样的疯狂,却是只属于秦慕笙的专利疯狂的渴望拥有她一辈子!
舒安在床上摇了摇头,忽而笑了。
“云端,他就是秦慕笙。”她缓缓的,一个字一个字,无比珍惜的告诉他。
她叫他阿笙的时候,他的身体分明在颤抖。如果前面他所有的表现都能够隐藏或者勉强解释清楚的话,那么后来这件事,他就是百口莫辩。
嗯,慕笙哥你不承认吗?那以后我会创造无数个让你承认的机会。
空乘替她敲开慕萧机舱的门,舒安站在门口,透过两边的保镖望着里面那人的眼睛,唇角勾起个弧度,明媚的双眸里露出笑容来。她笑着说,“慕先生,又见面了。”继而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
那是个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无法拒绝的纯友善的笑容,慕萧在里面同样眯了眯眼睛,鹰隼般的目光扫过舒安身边的空乘。空乘浑身不自主的抖了下,怀疑的看向身边的舒安。
“安小姐,这次有何指教?”
慕萧站起身缓缓走到门边,狭窄的门,他双手插兜修长的身影立在那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难道慕先生不认为进去说更好些?”舒安歪着头笑,好像全然没有看懂他冷硬的目光,反而是彼此利益有涉及的生意人,来谈一些属于他们生意方面的隐私。
“不觉得。”
他斩钉截铁的扔出三个字,果然还是那个冷冰冰的风格。
“可是……”舒安为难的垂下头看着交握在身前的两只手,为难的说,“关于上次喝酒时候的事情,百里小姐似乎还不太晓得,我不知道告诉她究竟合不合适,所以……”
“安小姐请进吧。”
慕萧淡淡开口,眼里一闪而过的狭促笑意。
“多谢慕先生款待。”舒安高兴如孩子般清脆的笑着,从那两个看门人的缝隙里挤进去,回身对有些呆滞正处在幻想空间的空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对舒安来说,想要让空姐指引她到这个楼上的贵宾舱不算特别难。她摘了墨镜让空姐看清楚自己的身份,然后在空姐差点儿尖叫出来的时候阻止她,接着就告诉她,她是想请她带她上去拜访老朋友慕萧先生。
虽然楼上贵宾舱客人的身份通常是保密的,但美色对于美色的诱惑永远存在,女人更不例外。更何况,她已经猜出上面的是慕萧,她认识慕萧似乎也不是特别奇怪的事情,于是空姐高高兴兴把她带到了这里,高高兴兴替她敲开了贵宾舱的门。
门在她身后关上。
舒安举目观察周围,灰色、蓝色的色调,和外面粉嘟嘟的空间完全不同,好像忽而从童话世界到了现实世界,落差巨大。而据舒安所知,这种HELLOKITTY飞机是从一开始就全部设计成童话风格的,要让空客公司为了某个人改变一架飞机的装修……实在很难,很难,非特殊人绝对办不到。
但是就慕萧这个身份来说,实在很不特殊。若是秦慕笙的话,那就没什么了。他不习惯去适应任何习惯,只习惯让习惯适应他。
“安小姐,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吧?”
听起来,他像是极力按捺着不耐烦的情绪。
“嗯。”舒安点点头,却不开口,只打量着飞机。
片刻后,她回头,笑眯眯问,“慕先生这个舱位的装修特地修改过吧,看起来和外面完全不同呢!”
慕萧没回答,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那眼里的漆黑冷凝神色,其实是刺进舒安心里的,但她就是能对他保持笑容,想想,大概源于跟他多少年的情分,以至于她几乎变成了和他一样善于掩饰内心的人。
“安小姐,到底要说什么?”他一字一顿,像是对舒安的耐心已经到了极致。
“就是想说……”舒安缓缓拖长语调,大眼睛四处灵动的转着,忽而看到他桌上摆着的杯子,精光一闪而过,小手伸过去,却被另一只手握住了手腕。
修长白皙的手指,连同里面薄薄的茧子都是从前的位置,舒安的紧张顿时散去几分,留了淡淡的温暖在里面。
“安小姐,随便动别人的东西似乎不太礼貌。”他声音低沉中夹着微微怒意。
“别人的?”舒安挑眉,反问,“谁的?”
慕萧的手突然松开,力道不轻不重,恰恰让舒安的身子闪了下。她脚下不稳晃荡着,却不料飞机恰恰居然也遇到气流而震荡,明明朝着后面摔过去却被震得跳起来扑向桌子,她慌忙伸出手,啪!桌上的杯子倾斜,水顺着杯子滴滴答答落下来,玻璃杯子那本就不太耐的把手随之不详的破裂,玻璃渣子刺进舒安手心里。
她痛的嘶一声,下一刻手却被人抬起来,再次受到力量袭击倒向身后终于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尾骨撞得生疼。舒安的眼里霎时泛出泪花,委屈的抬起头看向那个推开她的人,他漆黑的眸里全然是怒意的盯着她,好像恨不得把她给杀了!本能的,舒安浑身竟然缩了下,她太害怕他这样怒意冲冲的模样。
可是紧接着,一股委屈也涌上来,他因为她弄碎那只杯子而生气?他看那只杯子比自己还重要?如果说从前她还有多半认定他就是秦慕笙,此刻,她却不想认为他是,因为那即是说明,他根本不爱她了。
她呆呆的望着他,眼底里是本能的害怕和伤痛,只是她脸上挂着笑容,一如往常的笑容,收也收不起来。
许久,久到舒安终于只能听到飞机嗡嗡的响声,才从里面隐约辨认出似乎是他的声音,夹着无奈和隐忍说,“安小姐,如果没事的话,请出去!”
最后一个字,不重的声音却是极重的口气。她胸口再次不自主的震动了下,沿着墙面爬起来,一瞬不瞬盯着那张熟悉的脸,那双她熟悉到极致的眼睛,那她却从来不懂的复杂,垂眸,后退,任着手指的血滴滴答答落在地毯里,一步一步,走向机舱门。
好像又有一只杯子破碎了,碎了以后,她的心很累很疲惫。从上一次的受辱到这一次的受辱,仅仅半个月,半个月,真的不够她舔伤口,不够她自我恢复。她苦笑着,带血的手搭上机舱门的开关,忍着痛准备压下去的时候,那只手却从后面握住她的手腕,他说,“安小姐,这么出去不太合适。”
冷静到极致的声音。
“嗯。”
她嗡嗡着鼻子发出个单音节,手却没有从门把手离开。
“拿医药箱。”他在她头顶吩咐着什么人,握着她的手腕稍稍用力,说,“安小姐,我给你包扎一下。”
“不用了。”她无力的回答,又去开门,无奈手腕被他握得紧紧地动也动不了。她仰起头看着他,雾蒙蒙的泪眼里,秦慕笙的眉蹙着,怒意冲冲的脸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不,只是单纯的平静。
他很平静,她的手受伤他却很平静,他的杯子破了他却怒意冲冲的恨不得杀了她!舒安低头轻笑着,她觉得很可笑,她果然本身就是给悲剧,对他来说,连一只杯子的分量都没有!
舒安挣扎了一下,手腕拧着,眉眼都皱起来。
“不劳慕先生费事,我的经纪人会处理好。”她用力的甩着他的手,却是徒劳,他紧紧握着,甚至握得她疼。
委屈涌上来,舒安眼里的泪一下子控制不住,断线的水流似的吧嗒吧嗒往外掉。她声音嗡嗡的,一抽一抽的开口,“秦,秦慕笙,你到底要怎么样,唔,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隐约间她似乎听到他叹了口气,接着就被趁着她放松的时候提走,一直提到机舱里面的一间休息室,随从将一个急救箱放进来,他瞥了眼她哭着的小脸儿,并没有给她同样看他的机会,低下头,展开她的手掌心。
玻璃刺得很深,但好在只有一块大玻璃,而且只是流血没有伤到筋骨。他瞥了眼她,正触到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瞅着他,像一只初生的不经世事的小猫儿般委屈可怜的模样,忽而就忍不住笑出来。
“忍着点儿。”
他说,声音冷静。
她不说话,不哭,眼睁睁看着他的镊子放下去,提上来,快的让人看不清的一下,继而就是刺到心脏里的疼,可舒安却是一声都没有哭出来,就那么一直看着他低头忙着给她止血包扎,直到他的手放开她的手,将东西收拾整齐。
有些好奇的抬起眼去看她,她也看着他,眼睛瞪得很大。忍不住想笑,却没有笑出来。他站起身,把医药箱交给随从。
“那只杯子到底哪儿来的?”
她坐在床边,仰着头理直气壮的问他。
他背对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的复杂,却只是冷冷道,“安小姐,我没让你赔,已经是看在你受伤并且无心的份儿上了!”语气里暗含着告诫。
“赔也可以啊,你总得告诉我哪儿来的,我好买了同样的给你。”
舒安理直气壮的不放弃。
“买不到,你也不必买。”慕萧说完就往门口走。
舒安站起来追上去,一个翻身,灵活的把他堵在门口,“慕先生,打碎你的东西是一定要赔偿的,你在哪儿买的,多少钱买的?我赔给你就是了。”
他盯着她,漆黑的眼里仍旧是那复杂的深深漩涡,继而眉宇蹙起来,薄唇进抿,一字一顿的道,“安小姐,无论多少钱买的你都赔不起!”
半个月后,舒安飞往法国参与塞缪尔执导的新片《幸福起点》的拍摄。
楚云端亲自开车送他们到机场,路上不断叮嘱舒安安心拍戏,这里的事情暂时先放下。
“告别国外这么多年,想要以一个新星奖获得者的身份重新走回观众心中毕竟有些困难。何况塞缪尔这部片子的主题格调实在有点儿高阶,究竟结构如何,就看你和sam的演技了。”
之前楚云端和舒安都看过剧本,这是一部有点儿蒙太奇的电影,几乎所有的影像全部存在在女主人公不断的回忆当中,所以要从回忆的角度去表演故事情节对演员来说稍稍有些困难。
舒安的演技如何,楚云端很清楚,但她毕竟经受的正常培训比较少,在国内这一年里接拍的电影又属于流行风格的,刚刚拍完上部戏还没缓过来就去接受挑战,确实是件稍稍困难的事情。 冷心总裁轻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