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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之后。
和R国动乱许久还不能恢复相比,华国的速度快得惊人。
李全倒台了,副总统司半楠在众人的期待中暂代总统之位,为了不大乱多年来的华国传统,他在公众面前表示,十二月大选不变,所有国民仍然可以选举自己心目中的最佳总统。之后,他开始各地各国出行,逐步恢复建立各种关系,并开始和一些国家商谈成立全球反恐联盟事宜——
傅司年回国那天,徐芬所带领的武装势力,经查全部没有身份,被定为恐怖势力。
至于徐芬和李晚的母女关系,从贺连城口里得知李晚并非林宜敏生女之后,他心里有了推测,第一时间找到李全,威胁他如果还要认徐芬捣乱,他会把此事公诸于众。没能阻止傅司年回国,李全知道自己输得彻底,在林宜敏又怒又伤的注视中,他痛哭流涕的表示自己是被徐芬算计了。
至此,徐芬彻底暴露。
李晚被全面控制,徐芬自然落入傅司年手里。
经过聂灿三天三夜没有合眼的审讯,意志力全面崩溃的她交代出所有——
她确实是F先生安排的棋子!
早在很多年前,F先生就看中李全的实力,知道他会在角逐中上位,于是早早安排她接近,并想办法生下一个孩子,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好利用孩子左右李全,并推孩子上位。这么多年,她蛰伏不动,等待着F先生的召唤,只是没想到没等来F先生亲临,而是等来他一个叫燃魂的手下:
这个人,她从未听说过,也从未见过面。
与此同时,她还交代,多年F先生对管理手下很有一套,全部都是一对一单线联系。因此,她除开知道F先生和燃魂,还有死掉的尤行舟,对其他人一无所知。不过,据她推测,Simon可能是F先生的人,因为叶简的死是F先生递过来的消息,她得时机那么刚刚好,尸检证明还染上毒瘾,不可能两三天能做到。
另外,她还说出一条很重要的讯息:
燃魂带着人,不知道是F先生的安排还是自作主张,偷偷来了华国。
联络方式她交代了,但他们的落脚地点一无所知。
为防止F先生或燃魂灭口,傅司年命人将徐芬秘密软禁起来,包括李晚也被控制起来。
而对外宣布身体抱恙而退位的李全,在被软禁的第三天收到林宜敏派助理送过来的离婚协议书。
一个自己敬重扶持、相濡以沫多年的男人,到头来成了背叛者。
一个自己用命去爱、视若珍宝多年的女儿,最终是别人的骨肉。
在这个秘密中,受伤最深的莫过于她。
好在林家也是挺有根基的家族,林家思忖一番,也支持林宜敏的决定。
几天后,傅沧浪也回来了。
因为从陆酌嘴里听说了白虎小时候也是中毒才导致长不大,傅司年敏锐将两者联系起来,在老爷子的丧事办完之后,傅司年恳求白虎去一趟加州研究中心,让科研人员抽样做个检查,看看对治疗傅永年是否能带来便利。白虎起初还不愿意,不过宋螺一出面,这小崽子立刻屁颠屁颠去了。
能够单独为少主效力,多么荣幸!
F先生和燃魂仿佛消失般再无迹可寻,宋螺到底不放心,让青蛇跟他一起去了。
算是帮忙,也算是保护。
老爷子的丧事办完,宋螺终于去见了一直保留在安保部停尸间的叶简。
即使心知她不是自己生母,她还是哭了。
两个世界,自己都没能改变她惨死的命运!
又是一场维持好几天的丧事。
除此之外,宽叔被狙击手打中肺叶,抢救无效死亡。
柯远被打中的也是肺叶,可能他年纪轻,堪堪留下一条命,在ICU住了整整一周才转去普通病房。
一场肉眼看得见的阴谋和动乱,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然而,留在人心里的阴霾,却始终盘旋。
对宋螺来说,除开失去老爷子,母亲,要面对的还有常乐。她领着陆酌和黑龙去了环球,以为常乐应该早跑了,没想到她还在那里等自己。背叛已成事实,似乎没什么好解释的,老实交代一切包括被她强留的喻凯在哪里,她心灰意冷的伸出双手,说让宋螺送她去监狱。宋螺看着那对曾给过自己无数温暖的手,眼眸清淡的转身:
“我妈的遗书和股份转让,鉴定都是她亲笔所留,除开非法禁锢喻凯,你所作所为没有造成任何犯罪,走吧。”
“你真的……”
常乐不敢置信的看着那道窈窕背影:
“肯让我走?”
宋螺对敌人及对手的手段态度,她可亲眼见识过的!
宋螺仍然背对着她:
“是,走,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会帝都一步,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喻凯说他也是。”
“……”
一串说不清楚味道的眼泪滚滚坠落,常乐捂住嘴,艰难转身。
至于贺连城,宋螺没做任何处置。
他的咖位和资源,全部不变。
因为对他来说,最好的惩罚已经发生了——
李晚的利用,还有傅司年从此不再掏心掏肺的变化。
他仍然是万众瞩目的影帝,但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一切都不一样了。
司半楠上台,用了最短的时间肃清帝都和华国,同样的,傅司年和宋螺也用了最短的时间清理傅家和环球,等一切都尘埃落定,盛夏过去了一半。这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夏日,落下不少功课的宋螺和时薇薇一起在家里温书,空气里传来司宛清煮荷叶绿豆粥的香味,还有花园里满池子荷花的淡香。
下午三点,午睡起来的两人昏昏欲睡看着书,傅司年顶着烈日回来了。
将书本一扔,宋螺迫不及待跑下楼,挽住俊逸如斯的男人:
“怎么这么早回来啦?不会有什么事吗?”
经历过这么一场动乱,她都有点小阴影了。
傅司年伸手揽住她,笑意温存:
“对,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
这时,跟在后面的柯宁满头大汗跑进来:
“少爷,陈局长到了。”
“待他进来吧。”
一听什么局长,宋螺立刻紧张兮兮:
“不会真又出了什么大事吧?怎么还把人往家里领呢?”
不等傅司年答,司宛清出来了,一看柯远领着西装革履、手提黑色箱子的人,她立刻笑成了一朵花,忙把人往屋里领,一边客套的和人寒暄。这时,后面跑下楼的时薇薇也瞧出些端倪,一边牢牢扣住宋螺往怀里带紧,一边在她耳畔笑嘻嘻问:“该不会是民政局的人吧?我听聂灿说,陆酌几个嘴贱,成天在傅少面前说他们属于你,傅少心里吃醋吃得不要不要的!”
“……”
民政局?
领证?
一丝惊喜,在弯弯如月的眉眼中划过。
宋螺轻啐道:
“这几人,真是太讨厌了!”
“讨厌你还让他们住佘山?”时薇薇肘了一记闺蜜,“傅少嘴上不说,心里可能很介意呢。”
“他们……”
自从知道他们的来历和经历,当然,也包括自己身世,宋螺对那些完全没有任何印象的“灭门仇恨”其实感触不是那么大,感触更大更深的反而是陆酌他们几个这些年,说真的,实在太不容易了。为了一个都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或者说为了一个信念,他们从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学会谋生,再满世界寻找自己……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宋螺都没法看他们流落街头。
“他们没地方可去嘛!再说,我可是在华国长大,崇尚相信的当然是一夫一妻,什么一妻多夫,开玩笑呢!”
宋螺觉得那什么古武大陆什么都还挺好,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个——
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事呐?
“小螺,快来!”
靠近花园的小客厅门口,司宛清走出来,朝宋螺招手。
时薇薇从背后推着她,一边发出愉悦的怪笑,一边起哄:
“快去快去,我要旁观傅少下跪求婚!”
临到门口,果然,短短时间内换了一袭复古正装的男人手捧玫瑰花立在那里。
看到她,难道刀削斧削的冷峻面庞立刻变得柔和深情,缓缓单膝下跪:
“你愿意嫁给我吗,小螺?”
瞅瞅自己松松垮垮的居家休息断袖和半截裤,宋螺有些羞涩。
她还没来得及张嘴,只听男人又道:
“我不管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甚至也不想管什么年龄,小螺,我只想要你嫁给我。这一辈子,我们的相遇,我们的相处,还有我们的心心相印,至此,都必须有一个终点,而这个终点就是——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太太。从此之后,不管时间变换,不管风雨兼程,我们都要一起走过。答应我吧,小螺,我用我的生命起誓……”
“我答应!”
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活过两辈子,宋螺最清楚这点。
这个男人,是她认定的爱人,任何时候,她都不希望他用宝贵的生命去换任何东西。
包括……
他们的爱情!
“哟呵!”时薇薇率先鼓掌,“恭喜傅少!恭喜小螺!恭喜司阿姨!”
“噢!”司宛清忙挽住时薇薇的手,“同喜!同喜!”
一片祥和雀跃中,忽然传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靠!大哥!你不够意思啊,跟嫂子求婚呐,居然不通知我到场?咱是不是兄弟?”
是傅安年。
这段时间,经过纪庭日以继夜的看护和施针,他的毒瘾发作时间越来越长,气色也好了很多。
傅司年睨他,眼神扫去即将临盆的安小羽身上:
“安小姐肚子都这么大了,你也不知道扶人家一把?”
“谢谢傅少,我……”
“她健步如飞,利落得很,哪用得着我扶?”
嘴上这样说,傅安年到底折了回去,不由分说扣住安小羽的胳膊。
待走近,他又道:
“我不管啊,我没看到,你必须再给我求一遍!”
“傻瓜!”司宛清直接一巴掌呼他脑袋,“哪有求婚求两遍的?你给我长点心吧!”
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责怪,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傅安年瞬间眼热。
看着他的表情,所有人的心情一时间都有些复杂。
只是,从这复杂中,又开除一朵朵花来…… 格斗娇妻你好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