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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空用手试了试,到刚好适宜的温度时压下开关,准备脱掉身上的裙子。
手探到后背,摸到水滴形的白色拉链,试着用力往下拉。平时顺滑得一用力就到底的拉链在今天不知有什么毛病,任她如何尝试都纹丝不动,稳稳当当没有拉下一厘米。
刚才厉北宸提前打开了两盏浴霸,浴室里偏高的温度急得出了一身汗。
这一急之下,就容易做出没有经过脑子思考的事情。
苏晴空对着门口喊了两声厉北宸。
磨砂玻璃门随之被人轻敲了两下,厉北宸平稳的声音传来:“怎么了?”
其实话一出口,苏晴空就后悔了。
拉链拉不开是真,但作为一个众人印象里常常喜欢穿着裙子的小姑娘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以解决的大问题,叫他是自己的私心在作祟。
苏晴空也不知道自己时出于一种怎样的心态才让那声厉北宸脱口而出,可能有点儿不甘。
厉北宸对她的任何亲密举止,都是控制在交往不久情侣之间适合的度。
他会主动亲吻自己,但除此之外再无第二次越距行为。
几次亲吻间伸手摩挲他脊背大胆暗示,不知厉北宸是没有接收到想要传递的信息还是假装糊涂,他就是在一吻完毕之后克制的移开了唇,也可能是有点头脑发热。
像是内心深处有个驱使着苏晴空做这件事的声音。
但是骑虎难下,话已经说出了口,苏晴空总不能告诉他我就是你两声玩玩。
就是在洗澡前突然福至心灵想要叫。
况且苏晴空就是想知道,厉北宸他究竟能够忍到什么程度,单纯如白纸的年龄早就已经过去,交往前一度看不清自己对厉北宸的感情,但现在既然决定了是这个男人,就不会再放手。
厉北宸也许不会想到,他一手扶持苏晴空,把苏晴空培养得可以独当一面横扫设计界的人,但有那么一天,她把这份的野心用到了他身上。
苏晴空咬了咬唇,一狠心道:“我、我的拉链卡住了!”
男朋友替女朋友拉个拉链,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可事到临头还是怂了一脚,苏晴空原本预想的理直气壮的语气没能出来,反倒是磕磕巴巴的颤音,还有点可怜兮兮的味道。
“……"厉北宸在门外沉默了一瞬, 苏晴空都能够想象他皱着眉面沉如水的样子。
几秒之后,他淡淡道:“开门。”
“门没锁。”
里面传来苏晴空闷闷的声音,简单的三个字差点让厉北宸心口一跳。
不知是该骂一句笨蛋,太没有防备心,还是该怀疑她根本就是胆子大了在故意在逗他。
不知道苏晴空又在刷什么把戏,可厉北宸还是拧开把手,推门进去,扑面是一股温热的湿气,夹杂着卸妆湿巾的淡淡花香味。
以前从来不曾出现在他家里过的味道,而他此时竟然觉得闻起来有点舒服。
苏晴空就赤脚站在那里。衣着完整,披散着长发,明明不曾有任何裸露的、失礼的地方,可那副样子,几乎是瞬间就点燃了他心底的火。
两手抬起伸到背后的动作是要脱下苏晴空的连衣裙,这里面的湿气似乎氤氳了她的眸子,那里也覆着一层浅浅的水光。
苏晴空下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红,可是不自知,却偏生露出了最要命的样子,她还是不太懂厉北宸。
这个果断、任性,只讲规则,杀伐果断又不谈感情的资本家,他威严霸气,气场十足,见惯了无数应酬场上的风月事,能够吸引住他的根本不是妩媚妖娆的女人。对于一个常年立足于食物链顶端的男人来说,柔弱,才是最会激起他保护欲的东西。就比如此时的自己。
心底的阴暗面和光明面,本也是相对而生。
那样纯真中的性感,会让他毫不犹豫将其纳在自己羽翼的保护之下。
但同样的也会让他想要摧毁。
在他的身下,向他哭泣,向他求饶。
厉北宸不是圣人,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是在苏晴空的面前轻易崩塌。
苏晴空在他想要狩猎一样的眼神里微微打了个寒颤,厉北宸已经伸手,摸到了你的拉链。“放开手,我看看。”
他在背后低头看着拉链,像是为了报复苏晴空的坏心一样,离得极近,轻柔的鼻息喷在自己身后颈项上,又酥又痒,不安的动了动,被他一把按住。
“不要乱动,卡到头发了。”
厉北宸低声道,顺手拿过沐浴露的瓶子按出一点当润滑,慢慢把被卡住的一根头发从拉链里解救出来。慢条斯理,不急不缓,反倒对她来说像煎熬。
终于松动了一点,厉北宸也许是没估计好力度,拽住拉链向下的瞬间,一拉到底,线条柔美的白皙背部,就那么突然展露在他面前,肩头圆润,一点凸起蝴蝶骨引人遐思。
厉北宸像触电一般收回手,苏晴空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觉得背上被他手指触碰的余温还在。
褪下裙子,明明他什么都没对你做,但却却觉得,似乎收到了比什么都要好的效果。
……
洗完澡,开门出去。对于厉北宸来说合适的t恤穿到自己身上就变成了又宽又大的连衣裙,长度能够把腿根遮住,可是两截白皙的大腿就这么明晃晃出现在眼前。
同样穿着一身家居服的厉北宸脸上现出赫色,转头移开了目光。从柜子里找出吹风递给苏晴空:“先把头发吹干了再去睡觉。
苏晴空看着他湿润的发梢问:“你刚刚……也洗澡了?”
“主卧有浴室。”他道。
抬手用毛巾去擦拭湿润头发时一颗水珠刚好顺着耳廓滑下,蜜色肌肤上浸出一道明显的湿痕,最后滑过凸起的锁骨,没入棉质衣领,苏晴空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却什么也没说,默默走到沙发边插上电源开始准备吹干头发。
窗外的雨还在下,没有一点减小的势头。
听见那些豆大雨滴砸在玻璃窗户上的声音,突然就有些害怕。
倾盆暴雨不会再让人有去欣赏雨景的闲情逸致,反而会被不知何时就炸起的惊雷吓得发颤。
以前她是不害怕打雷的,在很小的时候,零星对母亲的记忆里,还有一点是关于雨天的。
可那些记忆都是不愉快的,最起码对于苏晴空来说,都是不想要回忆的。 厉少求轻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