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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刚才跟我们道别时说的话。”苏晴空不动声色地把手放下,惬意地仰靠在座位后背上回想。
“我们明明是按照你的去K国出差的,为什么爸笑着说让我们好好玩?”
而且那模样分明是全然放纵他们,虽然苏晴空猜测他大概也是有想要点和孙子亲热的因素存在。
苏晴空疑惑,歪着头略微斜视地看向厉北宸,他的周围恰巧有日光照耀,轮廓覆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也虚化了他挂在嘴角的笑。
恕苏晴空直言,虽说现在的画面温柔又暧昧,可苏晴空总觉得此刻厉北宸的笑容颇有着些许的促:狭和顽皮。苏晴空知道他今天心情很好,也很面善,但潜意识里苏晴空总有种上了他贼船的错觉
“在K国举办的会议只需要开三天,剩下的时间用来旅游,也当作是庆祝一周年纪念日。”车开到十字路口的时候刚好是红灯,厉北宸将车子停下,手指有节奏地,一下一下轻敲着皮质的车盘边缘。
左手昂贵的手表随着动作反射出耀白的光线,嘴里说出的是苏晴空惊讶万分的话语。
他们请假请了两周,而开会只花三天。
这完全可以纳入出去旅游顺便工作的范畴了。可苏晴空更在意的是……
“生日?不对呀,日子不对。”苏晴空依稀记得厉北宸求婚的时候是苏晴空生日的后两周,而且他们当天就不曾拖泥带水地去领证了。
那时候的苏晴空分明穿着呢子大衣裏着羊毛围巾,手冻得通红还让厉北宸帮苏晴空捂着,根本不是如今春末夏初的季节。
“是谁说想要把纪念日改定在六月一日,好有借口一直过六一儿童节?”厉北宸叹息地回应苏晴空诧异的神情,眼底皆是宠溺和纵容。
好,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苏晴空惭愧地低下头,真没想到当初随意脱口而出的决定竟然被他放在心上。“对不起,我忘了。”
以前都是苏晴空旁敲侧击地含蓄提醒,可如今却轮到他在暗中把一切牢记并且安排妥当。而且计划还完善得如此完美,可见他也是对此次旅行格外地重视和期盼。
五周年了啊,这么重要的日子。
苏晴空越想越自责,再想到刚才他轻微的叹息,内疚的心情无以复加,想要弥补又不知怎么做,毕竟这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了结的事。
“我不要错意,我并非有责怪的意思。“
要是以前,苏晴空听到安排绝对立马扑上去了。要是以前,苏晴空或许还会激动地为他的惊喜眼含热泪。
这一点也不夸张,首先苏晴空本就是个比较感性的人,其次计划安排的人是一直把旅游当作浪费时间的厉北宸。
想到这里苏晴空心里慌慌的,貌似他们之间有什么在慢慢淡去,不及原来那么浓烈,火热。
“以前不同,那时只有我们两人。”他说。“我并没有责怪苏晴空的意思。”并且再一次强调。
“关心孩子是作为母亲的天性,在有限的精力内分清主次,你做的很好。”
苏晴空听到厉北宸冷静的开导,第一次并没有因此解开心结。
他的话语是一贯的精炼,但苏晴空同时还听出了他自我劝导的无奈。
“亲爱的旅客朋友们,飞机即将抵达目的地。为了确保您的安全……”
飞机的广播在航班着陆前准时播报,拿着金融杂志的厉北宸偏头看着依旧熟睡在他肩头的苏晴空,轻拍了几下苏晴空的头顶。
苏晴空的确被他拍醒了,但依旧闭着眼睛,置罔闻。
厉北宸的肩膀很宽厚,西服的面料顺滑柔软,还带着他的体温,比起头等舱专用的靠枕,苏晴空更愿意去霸占一会儿这个舒适的人工
厉北宸的低沉的呼唤没有把苏晴空叫醒。毕竟,他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这样的姿势保持了一段时间。
良久之后,苏晴空听到厉北宸咫尺之间的长叹,旋即他的大手徐徐地落在苏晴空的侧耳处,小心地托起苏晴空的头,将苏晴空安顿回苏晴空自己的座位。苏晴空躺在靠背上,头歪向另一侧,好奇他之后的动作。
飞机外依旧是云层密布,头等舱间的气氛渐渐冷了下来。而如今稍显紧张,心率不齐的苏晴空正闭着眼睛思绪万千,身旁的人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苏晴空也不敢偷偷睁眼,生怕他正看着苏晴空,使苏晴空装睡的事实就此败露。
如今飞机正在降落,机舱内依旧漆黑一片。苏晴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奈何空调风口不偏不倚正好对着苏晴空的侧颈鼓风,冷得苏晴空只想缩脖子。
苏晴空忽然想起了他们初遇的那段时间,他请苏晴空第一次看电影的场景。那时的他就像方才的苏晴空,像是毫无防备地倚靠着苏晴空的肩膀,沉沉睡去,也导致了苏晴空全程忘记自己置身何处,原本想要看的电影也没看进去。
当初单纯地以为他只是因为事物繁忙而疲惫地睡去。现在看来,苏晴空那时对他左拍右摇也硬是不醒,或许只是他的一时假寐。
毕竟,那时的苏晴空也同样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不过,现在的苏晴空倒是想这样真的睡下去,然而这不可能,苏晴空的装睡姿势太过扭曲,不舒及,睡得着才怪。
不得不说,装睡是一件技术活。
长时间的歪头睡和冷风的吹拂,脖子上酸涩的痛感越来越清晰,在过会儿落枕和现在转醒两个选择中,苏晴空果断选择后者。
就在苏晴空想要放弃,选择睁眼的时候,苏晴空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了衣料摩擦的声响。也许是臆想或者是错觉,苏晴空觉得温暖的身躯在向苏晴空靠近。
下一秒,湿热的呼吸打在了苏晴空的耳朵上。温暖的气流打着转溜入苏晴空的耳蜗,还有一些顺着苏晴空的耳垂朝下,调皮地划过苏晴空的脖颈,轻柔地仿佛羽毛扫过。
他的鼻尖与苏晴空的软耳距离大概相差毫厘,古意的呼气声一丝不落地传入苏晴空的耳朵,呼吸持久而平稳,一层一层地,连续不断地,折磨苏晴空的脖颈和耳侧。
特别是刚才被冷空气吹拂过后,现在苏晴空的感官对于这湿热的气息比以往更加敏感。出于身理反应,苏晴空打了一个颤。 厉少求轻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