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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寒与太医的想法一致,认可的点头。盯着那玉良久,心中别是一番滋味。
“摄政王福大命大!”太医忽然跪地。
“太医不必如此。”
“回摄政王!”太医正经严肃道:“此毒中原无人可解。但是此时那毒已被玉石吸收多数,剩下的余毒只要摄政王好生调息,配以服用微臣给的药方,不出半月,那毒便可排出体外。”
“本王知道了。”萧煜寒勉强起身,扶起太医:“多谢太医。”
太医自是不敢当:“微臣这就给摄政王去配药。”
“送太医。”萧煜寒示意,那带太医前来的宫女当即上前送人。
太医离开,萧煜寒又让那些帮不上忙的宫女、太监退下。自己按照太医所说,打坐调息。
宫女再回来时,端着已经煮好的药:“摄政王,药已经好了。”
萧煜寒倒是不怕再被下毒,只是那宫女已经有了后怕,若是萧煜寒暴毙此处,她们这群人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于是主动拿出银针为萧煜寒试毒。
确认无毒后,宫女才放心地将药送到萧煜寒手上。萧煜寒一饮而尽,丝毫不怀疑。
把空碗递给宫女,又问道:“今日本王的吃食是何人准备的?”
“回摄政王,奴婢不知,但是可以询问那御膳房的管事公公。”
萧煜寒觉得暂时没有必要主动找到御膳房,趁着毒性反应缓解,他还是养精蓄锐的好。
“不要打草惊蛇。”萧煜寒躺下:“等等,将本王中毒之事务必传扬出去。”
宫女混迹皇宫多年,自是明白萧煜寒此举的意义。他是想让人自投罗网。
“诺。”宫女退下,继续为萧煜寒守夜。
启明星还未落下,萧煜寒早早起身,寻了个与自己身形相仿的小太监换了一身衣物,然后让小太监躺倒自己的床榻上,重点强调背对门口。
身着宦官衣服的萧煜寒藏在他临时寝宫的隐蔽之处。若不出他所料,下毒之人必定会得到他中毒的消息,为了确定自己是否得手,一定会亲自前来探探情况。
当皇宫还没有人来人往,一膳房伙计打扮的男子便鬼鬼祟祟出现在萧煜寒暂居处。
“这摄政王,也不知道咽气了没?”伙计偷偷摸摸。
萧煜寒绕到一处,试图看清伙计的面孔。奈何角度实在不便,萧煜寒最后只能尾随伙计。
伙计在那处终于等到天蒙蒙亮,随着人流窜动,过往的人都在谈论摄政王昨夜身中剧毒,深夜传唤太医之事。
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到萧煜寒出来,伙计心想毒效肯定发作,那摄政王怕是再也走不出这寝宫了。想到此处,伙子晃着自己极长的腰带,吹着口哨回膳房。
萧煜寒想了想,最后没有亲自跟上,而是让一机灵的太监跟着。
“那摄政王果然是个窝囊废,皇上让他调查,有什么用?这不是让大家看笑话嘛!”
膳房伙计因为自己不负委托人的重望办成了一件事感到非常开心,开始得意忘形。
萧煜寒回到临时寝殿,将衣物还与那小太监。显然他中毒之事已经传遍皇宫,为避免被各型各色的人假意问候,萧煜寒现在要做的是去找那膳房伙计。
“如若来访,一概不见。”萧煜寒丢下这句话便离开。
小太监只说了一个‘那’字,萧煜寒已经消失,剩下的话梗在喉头,咽不下去,只好低喃:“皇上来了怎么办……”
萧煜寒很快找到那个膳房伙计,盯梢的太监见到萧煜寒:“摄政王。”
“嘘。”萧煜寒看着洋洋得意的膳房伙计,然后对身旁的小太监说道:“去将膳房管事公公寻来。”
“诺。”
膳房管事公公听说是最近被皇帝着重关怀的萧煜寒要见他,不敢懈怠,赶忙随着小太监来到萧煜寒所在之处。
“摄政王。”管事公公请安,见到完好如初的摄政王甚是诧异,但是不好表现出来。
萧煜寒直奔主题:“我昨日的残食可还在?”
管事公公愣了片刻,立马道:“还在,收厨余的公公还没来呢!”
“带我去看看。”萧煜寒说完已率先一步,其余二人赶快跟上。
“摄政王,您请看,这些便是您昨日留下的。”
萧煜寒拿出特制银针,重复数次,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萧煜寒皱眉,莫非是酒水?
“酒水呢?”
管事公公四下寻找,按理说应该也还在的,现在怎么没有了?
见管事公公找不到,萧煜寒更加笃定问题出在酒水。于是说道:“公公,不用找了。”然后转过身对小太监吩咐:“去将那人拖着,本王亲自去查查。”
“诺。”
管事公公看出眉目,想来是他膳房的伙计出了问题,瞬间提心吊胆,生怕萧煜寒牵连自己。主动提出他去拖住那膳房伙计。
萧煜寒在伙计就寝处翻找后,果不其然那酒壶还在,只是其中酒水已然见底。不过,这并不影响萧煜寒验毒。将银针放入,立即变黑,萧煜寒眼中寒光乍现,拿起酒壶往外走去。
伙计看到萧煜寒从自己房间出来,大惊失色:“摄政王!你怎么还活着!”
说完才发现自己口误,然覆水难手。
萧煜寒将酒壶丢到此人跟前,厉声呵道:“还有何话要说!”
伙计看到酒壶瞳孔剧烈收缩,试图辩解:“奴才不知道摄政王在说什么,这又是何物?”
萧煜寒嗤笑:“还要狡辩吗?”
“奴才并没有狡辩!”膳房伙计大喊,仿若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反驳的勇气。
萧煜寒心烦意燥,不愿与这人多费唇舌。挥了挥手:“想怎么个死法?让你那老母亲一道如何?”
在场三人皆大惊。据传闻,萧煜寒懦弱好说话,从来不知道竟如此果决狠辣。
膳房伙计经不住老母亲的威胁,神色显然开始犹豫:“我,我。”
只是‘我’了半天,愣是没说出话来。
“本王倒数五个数。”说着,萧煜寒果然数了起来,说一不二:“五,四,三……”
“我说,我说!”
萧煜寒挑眉,摆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是,是那王公公让奴才下毒的!”膳房伙计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出来,这声音要多绝望有多绝望:“还请,还请摄政王放过我那老母亲!” 盛宠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