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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一天晚上发生的这件事,导致顾行歌第二天怎么看怎么觉得叶锦和不对劲儿,而秦思锐则只是简单的说明自己是昨天深夜到达的,因为他跟叶家很熟,所以自然没有引起怀疑。
而顾行歌对于叶锦和诡异的态度转变,难免不引起叶锦言的注意,但是顾行歌却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并且坚称自己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改变。
临近中午时,叶锦瑜总算是艰难的到达了老宅,顾行歌那个时候正在沙发上无所事事地玩着手机,一见她进来就笑了:“怎么,雨神开演唱会结果把你给困住了?”
“别提了,”叶锦瑜把随身行李递给了走过来的阿姨,然后坐到了她旁边,“昨天晚上的雨简直恐怖,到最后只能把航班延迟到今天早上再飞,这一夜我根本就没睡好。”
“我记得我有一年因为大雪导致火车晚点,”顾行歌脸上露出了悲惨的表情来,“最后到了以后直接晚点了将近四十个小时。”
“不忍回首,是吧?”叶锦瑜感同身受地说。
就在这时,大门再一次打开,顾行歌抬头看了一眼进来的是谁,低声哀嚎着捂住眼睛倒在了沙发上:“老天,我还以为她不来了呢。”
叶锦瑜也转头望了一眼,勾了勾唇角:“她怎么可能不来呢,她可是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啊。”
进来的人正是丁月妍,她四下打量了一圈,发现只有她们两个在大厅后,便施施然走了过来,坐到了两人对面:“好久没见啊,你们还好吗?”
“托福,还没死。”顾行歌脸色淡淡的,如果要对一个曾经想把自己推进水里的人,还能指望她有什么好脸色。
而叶锦瑜只是点了点头,连话都没跟她说。
可是丁月妍却表现的好像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脸上还带着好看得体的笑容:“没想到我昨天晚上有点事耽误了,所以才来晚了,好在没有误事不是吗?”
顾行歌觉得,自己要是再呆下去,一定会被丁月妍给烦死,便干脆的站起了身来:“我找叶锦言有点事去。”
等出了大厅,顾行歌深吸了一口气,那种胸闷的感觉又再次席卷而上,顾行歌皱着眉,想像昨天一样把这种感觉压制回去,可这次,这个办法却失效了。
而且伴随着胸闷,她甚至感觉到了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这让她觉得实在是太怪了,自己这两天又没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这么不舒服?
正想着,一条冰凉的毛巾贴到了她的脸上,顾行歌微微抬头,果然看到的是叶锦言:“怎么了?”
顾行歌知道,这不是她说一句无所谓就能过去的事情,她接过了毛巾,贴在了额头上,冰冷的触感让她觉得好受了不少:“我不知道,等回去了我觉得应该去医院一趟。”
“很严重?”看到她这个样子,叶锦言好看的眉头紧皱,“要不要我现在就……”
因为叶锦言在旁边的缘故,顾行歌便放心地把自己的重量放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可以支撑着自己:“还没到这种地步,就是觉得有点儿奇怪。”
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个大致的猜测,毕竟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最清楚,然而这个猜测让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或许换个角度来说,如果这个猜测成真,第一个被吓死的一定是顾行歌自己。
“我只是问问,”叶锦言用手背蹭着她的脸颊,“怎么了?”
顾行歌的嘴唇抿的紧紧的,像是在保护什么秘密一样。
“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先去洗个澡吧,等一会儿就要下去吃午饭。”
顾行歌一声不吭地站了起来,钻进了房间的浴室里,门关的很紧,叶锦言看着浴室的门发了几秒钟的呆,暗叹一声,便坐在了床边。
果然,顾行歌洗完澡直接就扑到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春卷就不动了,叶锦言也不说话,就只是靠近,伸开手臂把她抱进了怀里,轻轻地顺着她的背抚摸着。
“莫长海是个人渣,”顾行歌躺在叶锦言怀里,不知道为什么提到了这个话题上面,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但是他没有打过我,从来没有,所以我一直以为,他好歹对我还是不错的。但是我妈走了之后,有一次我看到了一本病历,我妈的名字,写的是外伤,可是X光片上的骨头很细——很奇怪吧,我那个时候才多大,就注意到了这点——我就追问了一下,我哥才说那是我,不过是我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了,我居然完全都不记得了。’
叶锦言很少听到顾行歌说起过去的事情,此刻也没有插嘴,只是声音无比温柔地说:“怎么回事?”
“他打我妈,我就哭着去拽他,窗台上有破了的电线,他一直说修但是没有修,毕竟是老房子。他就把我用那种裸线给捆在了窗台上,继续去打我妈,我就哭闹个不停,手腕就被电线给划破了。我妈这才带我去医院,”顾行歌把手腕递给他看,“右手得比较深,因为这个疤,我差点没进得了警队。”
叶锦言握着她的手腕摸了摸,那道伤疤虽然看起来只是浅浅的白印,可摸上去却能感觉到跟旁边光滑皮肤的不同。
“那个时候我哥已经不在家,在外面住宿读书了,现在想想,我还真是挺没用的。”顾行歌脸上浮现出几分伤感,“我保护不了我妈,甚至连那个人渣做过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所以我……”
“缺乏安全感?”叶锦言笑了笑,把她抱的更紧,“我知道,从一开始见到你就知道。”
“现在想想,”顾行歌垂下了眼帘,“当时也不可能有什么电,我也没受太大的伤,可是这种恐惧我却没有办法控制。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说,我也不想让过去的事情影响现在,我也希望我能往前看……可是我真的没办法。”
叶锦言抚摸着她的长发,声音温柔却又十分有力,就好像他的怀抱一样,小声说道:“没事了,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你的过去影响不了你,放心吧,不会有事。”
“我想我可能……”顾行歌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轻轻叹了口气,“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她从叶锦言的怀里钻了出来,然后爬下了床:“时间快到了,我们两个还是下去吧。”
就好像在刚刚短短的时间里,她内心的坚硬的堡垒终于裂开了一条细缝,然而叶锦言还没来得及窥探顾行歌内心的一角,她就自己缩了回去。
不过能让她主动裂开一条细缝,叶锦言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不急,他一边起身整理衣服,一边好整以暇地想着,既然兔子已经从洞里探出了头,那么离被抓住的一天也不远了。
两人下到大厅,发现人已经下来的差不多了,而丁月妍见到叶锦言下来,立刻站起身来,带着甜美地微笑说道:“你来了,我刚刚还在说你呢。”
旁人也许无法发觉,可是站在叶锦言身边的顾行歌,却清楚地看到男人在一瞬间微皱起来的眉头。
她颇有兴趣地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两个人的身上,并且非常乐观地觉得,就算发生点什么,她也完全可以当做免费看了场大戏。
可惜顾行歌并没有如愿以偿地看到大戏,因为今天的主角——叶锦和带着詹梓倩终于来到,刚好隔绝了丁月妍投向叶锦言那热切的视线。
顾行歌确定了,叶锦和这个人就是天生来跟自己作对的。
众人说说笑笑地走向了饭厅,詹梓倩像是不经意地走到了顾行歌身边,轻启朱唇:“昨晚睡得怎么样?”
就好像只不过是随口一问。
顾行歌抬了抬眼皮,一脸懒洋洋地样子:“还行,只不过我认床,怎么说都没有在家睡得舒服。”
既然詹梓倩过来跟她装云淡风轻,那么顾行歌干脆跟她对着装,看看是谁演戏的能力更胜一筹。
詹梓倩温柔地笑了笑,伸手挽住了她的胳膊,就好像两个人的关系十分亲密一样:“习惯了就好了,像我,在老宅住习惯了之后,出去到别的城市,就算是住再好的酒店都觉得不习惯。”
顾行歌也不过是一笑了之,也不抽出自己的胳膊,任詹梓倩挽着:“那是大嫂你的待遇好,还有酒店住。像我要是到外地去出外勤,能有个招待所睡都不错了,大多数都是熬夜加班,最后直接睡在解剖室,直到被冻醒了以后接着干活。”
“你一个女孩子睡那种地方,难道不怕吗?”詹梓倩杏眼圆睁,有些难以置信地问。
“为什么要怕?”顾行歌惊讶地回望,像是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詹梓倩会这么说一样,“那些不过都是死人啊,死人又不会说话不会动弹,跟动不动就找人说上一堆揭人伤疤话的活人比起来,难道不会觉得安全的多吗?” 萌妻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