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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乱大军会在初十动手,在这之前你们去杀了太子身边那几位谋士,事情做得干净一点。”
秦寒月跟着众人点头答应,萧承邺忽又想起了什么,抬手笑道,“不如把事情嫁祸给萧朗廷更好一些,萧朗廷素来与萧朗曜交情颇深,本王倒想看看萧朗曜要怎么救他。”
听到萧朗曜的名字,秦寒月猛地抬起头。
恰好萧承邺转身,两人对视片刻,萧承邺眸底闪掠过一抹精光,似笑非笑朝秦寒月走了过去,“至于你,秦寒月。”
秦寒月目光一凛,忙低下头不与他对视,生怕被他瞧出些什么端倪。
一双大手钳住她的下巴,猛地用力抬了起来,萧承邺冷笑着感叹说,“你这张脸还真是令人作呕.......”
“但正是这样,那萧朗曜才不会起疑。初十那日你便扮作逃难的百姓,想办法接近萧朗曜,剩下的不需要本王多讲吧?”
那双大手猛地收紧,在秦寒月白皙的小脸上留下几道红痕,她的眼瞳里泛起一层水雾,模样愈发楚楚可怜起来,萧承邺却毫不在意,转而厉声问她,“你为何不回答本王?”
纵然心中有千万般不愿,秦寒月仍是极力劝慰自己忍耐,言不由心地应下了萧承邺,“属下明白了。”
“至于采莲,初十那日你便去暗中盯着萧朗廷,看看他与萧朗曜有何联系!”
萧承邺和那系统都命她去接近萧朗曜,可这一次秦寒月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她一早下定了决心,于是不听脑海中系统的劝阻,离开时叫住了采莲。'
“怎么,你有话要对我说?”采莲掸落秦寒月的手臂,转身问她。
“初十那日我替你去盯着萧朗廷,我们交换。”秦寒月面无表情道。
“你什么意思?你要我去接近八皇子?”采莲面露惊讶,任谁都知道这是件美差,秦寒月怎么肯拱手让给她?
“你有什么阴谋?”采莲半信半疑问。
秦寒月果断摇头,墨色的眸底满是深邃,“缘由我不便解释,你只需那日扮作逃难之人滚入八皇子马下,之后见机行事便可。此事你知我知,待功成之日,王爷定会褒奖你。”
她抛出了足够诱人的条件,见采莲仍是犹疑不决,于是一狠心道,“你也知道我的脸……”
采莲听罢会心一笑,点点头答应了她。
腊月初十,大雪。
草木凋敝,气候日益深寒,街上行客匆匆,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为江阳城平添一分凄冷之景,似乎预示着有大事就要发生了。
秦寒月一袭素衣,薄纱遮面,扮作行人一路尾随着萧朗廷在街上闲逛,直到二人兜兜转转,一前一后走进了升平坊。
秦寒月那踏上台阶的脚步一顿,仰起头又看了看高悬的牌匾,这是家青楼。
老鸨满面愁容拦住了她,“哎哎,姑娘请留步,我这地方可不是你能进的!”
秦寒月望了望还未走远的萧朗廷,决定先留下来与老鸨周旋几句,打发时间。
“你听见了没?快走快走……”
秦寒月一面偷瞄着萧朗廷,一面从袖中掏出了散碎银两塞进老鸨手中,“且慢,赶我走总得有个理由吧?”
老鸨拿着银子顿了顿,鄙夷道,“这都是大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你一个姑娘家进去,实在不合适,我这也是为你好。”
眼瞧着萧朗廷上了二楼,秦寒月爽快地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塞给老鸨,“我若是就想进去开开眼呢?”
“这……”老鸨虽然拒绝,可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此时萧朗廷已经上了三楼,于是秦寒月不由分说便闯进去,提起裙摆往上跑。
老鸨追在她后面,命令几个龟奴将她拦下,因为三层今日有贵客包场。
“姑娘,姑娘你这是……”可她话没说完,就被秦寒月用一锭金子塞住了嘴巴。
一锭货真价实的黄金。
“想活命就不要多问,你拿着金子快滚。”
“姑娘您随便看,随便玩,奴家就不打扰您了!”
走廊尽处是四间厢房,一左一右,秦寒月也不知萧朗廷进的是哪一间,正在犹豫的时候,那左侧的厢房门忽然一颤,被人从里面推了开。
情急之下,秦寒月以足尖点地,踏着墙壁飞身上了房梁,她整个人轻巧地挂在了梁上,借此藏匿身形。
可当看清从屋中走出的男人之时,她瞬间呼吸一滞。
怎么又是萧朗曜!
萧朗曜今日早已带兵出征,怎么会出现在升平坊?
或许是察觉到了异动,萧朗曜突然驻足停了下来。秦寒月猛地咽了咽口水,一颗心快要跳到了嗓子眼,萧朗曜若是现在抬头,她可就完了!
‘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系统在一旁嘲讽她。
秦寒月忙问她:我现在该怎么办?
系统冷笑一声答道,‘你已经打乱了这一世的进程,至于该怎么收场,自己好生琢磨去吧!’
“八皇兄!”
正当秦寒月苦恼之时,萧朗廷突然出现在了走廊,他叫走了萧朗曜,总算是救了秦寒月一命。
嗖-
白衣女子自梁上飞下,稳稳落地。
‘来都来了,你不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秦寒月想了想,并不继续跟了。她舒展筋骨,随意推开一间厢房的门坐了进去。
当见到萧朗曜的那一刻,她的任务就结束了,她不需要知道两人为何见面,萧朗曜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你就不怕那二人手足情深,萧朗曜会因此受牵连,中了那萧承邺的奸计?’
斟茶的手一顿,秦寒月忙问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如去一听便知。’
屋内燃着气味浓郁的熏香,白烟自香鼎的裂痕处四散溢出,细看来那香案还在微微颤动,原来是一墙之隔的那头正上演着春宫大戏。
萧朗廷肯委身来这乌烟瘴气的升平坊,想来定是无奈之举。
“八皇兄,你且听皇弟细说,汜水之变一事另有隐情。”
萧朗曜抬眸打量着面前的男子,他眉眼俊朗,身姿坦然,若是要说这样一个光明磊落之人会做出叛逆谋反这种事,萧朗曜是断然不信的,更何况这人是同他一起长大,情同手足的兄弟。
“你慢慢讲,究竟为何?”
“父皇寿辰将近,太子召集我与七哥在汜水一带集结,是为平息暴民动乱,治理旱情,以此当做寿礼献给父皇!”萧朗廷娓娓道出了实情,说至动情处甚至愤懑地锤了下桌子,“怎知那邺王从中作梗,非但令父皇曲解我等一番心意,还要我们背上了谋逆造反的罪名!” 带着系统干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