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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针似飞镖一般,嗖嗖地向着墨堇年飞来,她甚至来不及细想便瞬间向后翻出,落地的刹那在自己的身前打出金色的元素光罩。没有任何的犹疑,任何的意外,金色的元素光罩一经出现,便迅速在前面展开,挡住了几乎全部的攻击。
她的手臂被冰针刺破,整个刻骨一般的疼痛,而且那伤口的地方已经瞬间凝结成为鲜红的冰。只令她感觉到冰冷和疼痛。
但是,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什么可以更加让她分心的了。
手中金色的光芒增大,变成一团金色的漩涡,所有的冰刃绝大部分都很快消失在漩涡之中变成了最为本源的一些力量被墨堇年吸收。
对面,沧澜冷静的目光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也丝毫不差地将这一幕看在眼中,一时本就冷静得够分的眼神变得幽深。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片大陆上面,可以吸收元素之力的元素之力其实是并不存在的吧?
这也就说明了墨堇年身上元素之力的神秘之处,难道真的是因为还神石?
他现在不由得有了一些思考,看着墨堇年的眼神也更加的感兴趣。原本也只是看着这个小姑娘没有别人的一些麻烦事,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倒是一个班级之中不错的陪练对象,却是没有想到会在现在就发现了意外之喜。
他的身上可是有稀罕的冰元素之力,这种元素之力在面对其他属性的元素之力的时候是格外的讨巧,还真的缺少一个合适的对手呢!
墨堇年的存在,可不就是一个意外之喜吗?
对于沧澜此时眼眸之中的幽深,她现在根本就没有精力去注意,而是全心全意地控制着手中的金色元素之力的漩涡。
在方才金色元素之力变成元素漩涡吞噬了沧澜的冰属性的元素之力的时候,她注意到那些冰刃竟然不是直接碎裂,而是先行融化之后,才是被她的元素之力给吸收掉了。而且,那个时候所带来的灼热感觉也是令她极为惊讶。
难道说,她体内的元素之力,竟然还有火属性的吗?
带着这个疑问,墨堇年也不想要继续这样应付下去。当冰刃消失的刹那,沧澜直接挥出剑突进而来,她向后躲开的同时,双手上面爆发出来强烈的金色的光芒然后使用手掌一下子夹住了那柄冰刺剑。
沧澜瞬间变刺为斜挥,她如果不多开,手掌恐怕也就保不住了。
但是,她向后掠开的同时,锐利的目光却是发现了他冰刺剑上面的白色光芒若有若无地减弱了一些,似乎是冰属性的元素之力被烧掉了一些。
那种消耗却是极为的小,很快就被沧澜手中重新焕发的光芒给掩盖住。而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幕,眼睛盯住她的沧澜并没有发现异常。
沧澜却是笑着:“没有用的,冰属性的元素之力源源不绝,你若是不肯使用全力可是没有办法将我打倒的哦!”
“看招!”大喝一声,就是一招凤舞九天,身形与剑融为一体化作白色的光瞬间笼罩全场。一道又一道的光芒迅速交织成为一个白色的五芒星图案。
墨堇年身在五芒星图案的中心,根本来不及躲开,甚至说无论躲到哪里去,都是会被这种剑招给带上。受伤是肯定的,但是,还好,她拥有固若金汤的金色的元素之力,几乎脑子里面刚刚冒出来这个想法,周身便被这种光芒给笼罩了。
尽管她反应还算是及时,及时使用金色元素之力凝聚成的光罩包裹住了全身。但是,冰刺切割在光罩上面的声音也还是令她有些发寒。
她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着不怎么起眼的白衣剑客竟然也会这般的凌厉!招招看似随意,实则带着强烈的击杀之心。
就像是一个被江湖逼迫着出走的剑客,剑招之中带着凌厉和失落。剑就是他,他就是剑,在某一个瞬间,他就像剑一般冰冷无心。
毫无意外,那个瞬间,如果不是墨堇年夺得快,几乎就要死在他的剑下了。
这样的人无疑是很危险的,最适合成为杀手雇佣兵。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这种失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几乎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没有继续让那种失心的感觉控制,面上闪过一些的懊悔。似乎,对于那种情况他是知道,并且压制的,却是没有预料到它会突然的冒出来一般。
这样给她的感觉很是奇怪!
她不知道,在他的心中倒是是隐藏着什么样子的秘密。
但是,无论什么样子的秘密都是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她现在需要的也同样是一块的磨刀石,一个强劲的对手来保持自己的状态。并且,试图在战斗之中逐渐熟练自己对于金色元素之力的掌控。
想了一想,她让金色的元素之力在黑色的匕首上面附着,侧身闪过一记剑招,并且在剑招半路转变攻击套路的时候,立即挥出抵挡。
当!金色的匕首稳稳地抵挡住沧澜的冰刺剑身上面。
沧澜毫不在意,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又是一个冰天雪地的下午,少年的他独自可怜兮兮地站在一处山坡上面,就像是一个年纪还小却被指派了非常重大和危险的任务一般。有些担心,有些犹豫,但是原地徘徊良久,还是不得不带着担忧向前面迈出一步。
雪松上面都覆盖着很厚的白雪,并且天地之中还零星地有着雪花飘落下来。除此之外,整个天地之间就像是停滞了一般,没有任何的变化和声响。
小小的沧澜慌张地向前奔走,他的身板还是太柔弱,因此深一脚浅一脚走得踉踉跄跄,但是他并没有允许自己在旁边高大的雪松下面稍微地休息一下。面前的路上面有什么他不知道,却是冥冥之中懂得自己必须向前走。
只有自己亲自过去看上一眼,才可以令自己放心,这是此时此刻也没有办法的事情。近了,近了,更加近了,终于他发现了什么然后踉踉跄跄地奔过去。
“师傅!”他发出一声惊恐与惊喜并重的呼喊。
前方,一株雪松树下,皑皑的白雪覆盖了一堆黑色的物件。他奔过去,丢开了手中的剑,双膝跪在雪窝里面就去扒那堆雪。
雪堆很快就被扒开了,那堆黑色却是一具黑色衣服包裹着的尸体。那是一个长着粗重络腮胡子的中年人,原本古铜色的肌肤因为霜冻而变得青紫,眼下皮肤上面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已然没有什么温度了。
他已经死去了,安静地死在这个路边,这株大雪松的下面。
沧澜显然不能接受这样的局面,一时间趴在尸体的胸口上面大哭了一场,似乎是因为一个至亲的人就这样意外地离开了自己一样。很是撕心裂肺。
很快,他注意到中年人粗大的手指之间抓着的一缕灰色的布丝,哭着将它拿过来放在自己眼前,慢慢地哭声止住了。
他的面上重新现出坚毅的神色,手握住自己的剑起身向着前路奔去。
而在他离开之后,黑色的尸体重新跌落回厚厚的雪堆上面。雪松树上的小块落雪渐渐地重新将他掩埋住了,末了也只剩下一张青紫色僵硬的面庞。
沧澜来到一处悬崖旁边,那里一道白色的身影手握长剑正与自己的师父作战,白衣剑客先是招式凌厉地对自己的师父一阵劈砍,最后双脚轻轻松松地在旁边的雪松上面一踏,便潇洒地落在了对面的悬崖之上。
那人冰蓝色的眸子淡淡地嘲讽地看着这边,笑着,然后看向他。
他呆呆地走到自己花发凌乱的师父身旁,看着对面的人,一双胆怯的眼睛瞬间变得委屈异常。恨意,委屈,不解,不愿,所有的情绪瞬间将淹没。
师父在旁边伸出手来阻挡了他的继续迈进,以防他不小心落到悬崖下面去。
“不要过去了。”师父的话声之中含着叹息。
听了,他停下自己的脚步,却是没有去理会脚下的悬崖。一双含着恨意与委屈的眼睛闪烁着不甘心的泪光看着对面的白衣男人。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他大声叫了一声。
这一声尖叫叫出声,他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蓦然就变得轻松了一些。一直以来都压抑在内心的感觉这时才算是找到了一个发泄的途径一般。
他大声冲着对面的男人吼,清秀的面庞上面慢慢地挂满冰冷的泪水。
对面的白衣男人却仅仅是微微嘲讽一笑,“为了武力呀!这个世界上面什么都是假的,惟有武力值是永恒不变的。没有武力,你就没有了尊严;没有武力,你对于任何事情就没有了反抗的权力。这个老头,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活生生地压制我们的力量,未来的发展之路,真的是该千刀万剐!”
“小师弟,你们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白衣人最后说了一句话。
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嘲讽,看着沧澜。 战王狂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