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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一百二十五 时雨被绑架

我本有毒 喵了个鱼的 10209 2021-04-06 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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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释天没有纠缠时雨太久,他不能,自己这会儿还只是一个没有正式名分的皇子。他又和时雨说了几句话,就把时雨送去了女官休息的地方。

  时雨醒来后,暖色却被人叫了出去。时雨倒也没问,自己穿戴整齐,自己走出院门往后院停靠马车的地方走去。

  “文小姐,从这儿走。”

  时雨眼看含山公主的车撵就在眼前,却被突然走出来的一个人拦住,时雨紧退一步,错愕又防备的看着她。

  来人是个穿着青灰色棉布衣服的中年嬷嬷,头上简单的浑圆发髻,簪着一个银发簪,耳朵上也是一对银质短耳坠,简单干练的一身,比其他陪嫁或伺候的嬷嬷比起来,要省事的多。

  “文小姐,这边走。”这嬷嬷看时雨不动,又往前横了一步,继续说,“请随老奴来。”

  “公主的马车在那里。”时雨盯着她看,却发现她故意低下头,就好像不想自己看清楚她的脸一样。这刻意的躲闪,立刻让时雨明白事情有诈,但她却并不表现出来,而是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这一路过去,女官不同公主同乘。”嬷嬷侧身挡着时雨,不给她往旁边走的机会。一边引着时雨往旁边的马车走,一边说:“其他两位女官,也同文小姐一道。”

  “啊……是吧。”时雨的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连公主的车撵看都不看一眼,看着自己要坐进去的马车,说:“这马车不怎么大啊,看着倒是轻便,想必跑的很快。”

  “公主车撵华贵,也大,自然行驶的慢。”嬷嬷很是冷静,时雨问一句,她就答一句,半点都不见慌乱。

  时雨倒是对她这份镇定很敬佩,忍不住认真的看了她一会儿,这人没什么特点,身上连个能辨识的痣都没有,估计扔进一群人里也找不出来。

  “这是端漠的礼节吧?”时雨笑着问:“嬷嬷也是端漠人吧?可是宫里出来的?我看着嬷嬷倒很有风姿,和我们大冶人不同呢。”

  “岂敢。”嬷嬷头低的更深,仓促的回答。

  “端漠,真是好风俗。”时雨笑笑,抬头看了看四周。正是要赶路前的慌乱,丫鬟,小厮,一个个鱼贯而入,的确没几个人会注意到自己这里,更何况她又是如此的淡然不曾求救。

  时雨跟在她身后往前走,心中越发笃定,这个嬷嬷根本就不是端漠人,端漠人的那份豪气她没有。怕又是李隆盛吧,看来不死不休,定要让自己命丧与此不可。

  马车里果然已经端坐着白琦和陈倩,见到时雨后,白琦坐着对她躬身行礼,说:“文小姐,这一路咱们同行。”

  “公主那边是谁在伺候?”时雨心里忍不住笑出声,早上对自己还很是漠然的白琦,这会儿却突然这么恭敬,她都不觉得自己这样做突兀么?

  “随行的其他女官。”白琦说着,挪了个地方,让时雨坐好,确定她坐稳了才说:“咱们三人乃是公主的贴身女官,若是跟着公主坐车撵里,倒显得失了礼数了。”

  “啊,所以这是换了随行女官了么?”时雨心里笑的难以自持,脸上却还是毫无表情。这几个人该是武将吧,才会这样的没心计。回答起来前言不搭后语,一点儿脑子都不用。

  这样的人实在是无趣,时雨也没有和她们在说话的心情,干脆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不同她们搭话了。

  “她睡着了?”白琦伸出手在时雨眼前晃了晃,扭头对陈倩说:“这迷香有用么?半路醒了怎么办?”

  “不会,是我调配的。”陈倩撩起车帘,看着外面的山路,说:“我实在不明白主上是怎么想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千金,也要动用咱们三个人。”

  “她身边那个会武功的丫鬟你支开了么?”白琦从马车的暗格里掏出一个香炉,闭着气把香灰抖出来放进旁边的布袋里,又在时雨面前挥了挥,才说:“我听说那个丫鬟很厉害,砍了暗卫的头。”

  “支开了,放心,这一路没人跟过来。”陈倩扭头看着那个消瘦的嬷嬷,问:“主上为何不让我们杀了她一了百了?带她过去不是更麻烦?实在是奇怪。”

  “主上的意图岂是你们可以猜度的。”嬷嬷抢下白琦手里的香囊,从陈倩面前的车窗扔了出去,转身对着她们严厉的开口,说:“把人送过去就成了,余下的主上自有安排。”

  “是。”

  “是。”

  时雨的呼吸平顺,眼珠也一动不动,整个人随着马车的颠簸轻轻摇摆。虽然这样,她却是醒着的,这三个人的话她也听的清清楚楚。不过这些话又有什么必要去听,她早就知道她们是大冶人,也知道主使是谁了。

  她只是奇怪,到底这几个人是怎么骗过所有人的。即使支开暖色,不还有成释天,还有李素素?这么多人都没有发现她不见了?还是说她们在那边仍有内应,能够瞒天过海?

  但她更加期待,她很想知道自己到底要被送到哪里,要去见谁。她倒真的期盼能见见已经死了的李隆盛,看看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香囊哎~”乌沁捡起地上的香囊,嘻嘻哈哈的笑着,深深的吸了一口,用力的打了个喷嚏,又笑起来,对着旁边翠绿衣服的女孩说:“秋绵你看,香囊!你说是不是时雨留给咱们认路用的?

  “不晓得,别玩了,快点追上去。”秋绵打掉她手里的香囊,盯着地上的车辙,说:“这一路往前是另一座城池,她们怕是要过去吧。”

  “大冶的城池?”乌沁惊愕的咦了一声,瞪大眼睛,抓着秋绵的手连声追问:“她们要回大冶?为什么?把时雨送回去给谁?李隆琰么?为什么为什么?”

  “那边是端漠。”秋绵白她一眼,正要说话,却被她拉着,钻进旁边的树林,往深处走了一会儿,纵身跃到了树上。

  两个人站了一会儿,就看见那边过来一辆轻便的小马车,快马加鞭的赶了过去。马车驶过,秋绵正要说话,乌沁却捂着她的嘴,再一会儿,又过去一辆马车。

  “看,追过去的人还挺多。”乌沁这才松开手,说:“咱们要快点过去,起码得赶在第三辆马车之前,不然什么热闹都看不上了。”说完,拽着秋绵一路飞奔,很快就越过那两辆马车,到了一座庄园前。

  “深山里的庄园?秋绵,这么多房间,你说时雨会在哪里?”乌沁苦着一张脸,若是那些人想加害时雨,一间间找过去,怕是时雨的尸身都凉了。

  “慢慢找。”秋绵扫了一遍,指着最东侧的一间房说:“从哪儿开始,往西找。”

  这边她们正一间一间的找人,那边时雨已经被安置到了偏院的客房里。

  “把她弄起来吧?”白琦看看身后的嬷嬷,问:“就让她坐在椅子上,还是把她放在床上?就这样放着么?还是绑起来?”

  “主上让礼遇她,还是不要绑了。醒了就出去守着,别让她看见你们。”嬷嬷摇头,探身看着时雨的脸,说:“她睡的挺熟的,怕醒来还得一会儿,跟她们说一声,不用这么早过来。”

  “我能让她即刻醒来,咱们是下人,岂能让主子们等。”陈倩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用手碾了一点细末出来,涂在时雨的鼻下,说:“这药呛鼻,她很快就会醒了,快,咱们躲出去。”

  说完,抓着她们两个就跑了出去。

  这药不仅呛鼻还刺眼,时雨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之后,眼泪就留了下来。她倒是绝对的这样挺好,一会儿见到李隆盛还得装一阵儿无辜可怜。

  外面越来越安静,时雨轻轻的叹了口气,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顺便看清楚屋里的摆设。床,桌,屏风,书桌,衣架,博古架,很是平常的一间房子而已。

  她正盯着窗户发呆,就听到了金玉敲在一起的声音,她急忙做出一副惊恐的表情,盯着门看。

  门开,先进来的是白琦,她走到时雨身后稳稳的站好,手扶在她肩膀之上,说是扶着,其实明明是为了压住她从而控制她。她心里时雨是无力的弱女子,所以她也只是轻轻的把手搁在时雨肩膀上而已。

  时雨对此毫不在意,仍旧死死的盯着门看,她实在是想知道,到底谁能把她这么大一个人从送嫁的队伍里偷出来。

  门外两侧站着陈倩方才的那个嬷嬷,从院门那儿遥遥过来几个人,簇拥着一名戴着垂纱斗笠的女子,她快步走过来,时雨也渐渐看清了她的身形和装扮。

  她身形微胖,一条橘色掐腰的长裙上,披着杏色的纱衣,同遮着脸的白纱一起,看着十分清丽。脚上一双橘色绣鞋,缀着几排玉片,每走一步都要发出叮当的响声。

  时雨盯着斗笠上垂下来的白纱,实在是想不出这个女人会是谁。和自己有纠缠的女子,一个手都能数完,而能把自己绑架过来的,分明一个都没有才对。

  难不成是文非墨?

  时雨猛地抬头,死死的盯着她,她比文非墨高,应该不是文非墨,但也或许她的绣鞋里有什么垫着,让她显得高也不一定。

  “时雨,这一路吓着你了。”女子取下自己头上的斗笠,随着白纱下落,一点点露出自己的脸来。

  时雨看着她,惊愕的下巴都要掉了。

  面前的女人,是她如何也想不到的人,更是她以为如何也不会陷害她,毫无心机的女人。

  “李素素?!”

  时雨惊愕的下巴都要掉下来,看了一眼又一眼,却还是不肯相信。来的是李素素,含山公主李素素!

  “大胆!竟敢直呼公主的名讳!”消瘦的嬷嬷板着脸走过去,抬手就要打时雨的脸教训她的出言不逊。

  “郑嬷嬷,休得无礼。”李素素开口,却是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平时在时雨面前撒娇时完全不同。她往前走了两步,在丫鬟的搀扶下坐在椅子上,有意识的离时雨远一点,才说:“这一路你可有受苦?我同她们说了,是要请你过来。”

  时雨也就惊愕了一会儿,这会儿已经静下来了。她叹了口气,才说:“你?你请我过来?李素素,这儿是端漠境内吧,这个庄园属于端漠吧。你什么时候在端漠建起这么大的庄园,我怎么不晓得。”

  “你不是也不晓得抓你来的是我么?”李素素笑了笑,不急不缓的说:“你虽然聪明,却也不是事事知晓,世间总还有你猜不到的事情不是么?”

  “的确,我都没有猜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时雨叹了口气,才说:“昨晚我看你还吓得花容失色,今日就能找人把我抓来,果然,生于帝王家就没有不会演戏的。”

  “昨晚我的确是吃惊,那枚令牌……”李素素说了一半就再说不下去,她抓着桌上的茶杯,到处一杯冷茶喝进嘴里,茶太凉,她皱着眉头,用袖子掩了,把茶又吐回了杯子里。想让自己镇定的事儿,却让自己更加尴尬,这她实在没想到。

  “抓人过来的都是暗卫,她们怎么会备茶?你看,这一点儿你都想不到,还想让我相信这一切是你谋划的么?”时雨嗤笑出声,她的确看不起李素素,这个女人装也装不出那份威严来。

  “这不过是下人的疏忽罢了。”李素素瞪了一眼身边的嬷嬷,她赶紧低下头,叫丫鬟出去备茶。李素素自以为扳回了一成,又端起架子,说:“时雨,这一路可受苦了么?”

  “这话你问了三遍了,是忘了下面的说辞,还是让你来的人同你说,必定要我回答了才能说下面的那些话?啊,我倒是忘了,我该按他教给你的回答不是?素素,你同我说,他是怎么教你的,他说,我会怎么回答你呢?”时雨笑的花枝招展,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咯咯的笑声在屋里回响,狠狠的刺着李素素的心。

  “你一个阶下囚,你,你为何如此张狂!”李素素蹭的站起来,走到时雨的面前,抬手就想打她。

  时雨霎时停下笑,抬眼瞄着她,微微扬起脸,等着她打下来。

  李素素却被她看的浑身发颤,似乎在这一层层的衣服里,汗毛都炸了起来,要把这些衣服都扎破,逃离这个地方。时雨的目光深幽,被她看着就好像掉进冰洞里一样,浑身都发麻了。

  “不敢打是么?”时雨看着她发抖的手,看着她的衣领,冷笑着说:“穿这样多还冷到发抖?李素素,你身体不好么?还是心里怕的发抖?他教你穿这么多衣裳,换了身形让人看不出来是么?你说,若是他知道自己的棋子在我面前发抖,会不会丢弃了你呢?”

  “我,我不是别人的棋子!”李素素愤恨的大喊,抬起的手抖的更厉害,怎么也落不下去。她不敢,她真的很怕时雨,越接触就怕的越厉害。

  “你的确不是,你连棋子都不配做,抬手不敢打,只会让人瞧不起你。”时雨伸手去扯她的衣襟,笑着说:“里三层外三层啊,你不热么?”

  “你,你……”李素素后退一步,指着白琦骂道:“你是死的么?为何不压制住她?”

  “素素你真是厉害啊,你是怎么看来……”时雨捂着嘴浅笑,慢慢的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和白琦并排站着。她看着面前的李素素,缓缓的伸出手,轻轻的推了白琦一下,才说:“她是死的呢?”

  咕咚一声闷响,白琦直直的跌落在地上,溅起的灰尘在阳光中慢慢的飞屋,在她身边环绕。

  “李素素,我本来还想和你多玩一会儿,可惜你太不中用了。”时雨笑着往前走,捏住李素素的下巴,说:“乖乖的告诉我,谁让你来的。”

  “你,你们,你们在做什么啊!护驾,还不护驾!”李素素吓得眼泪都不知不觉的滑落,她刚刚明明看见白琦走到时雨身后压制她,这也就几句话的功夫,怎么就死了!怎么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啊!!

  时雨慢慢的松开手,挑眉看着她,眼瞧着陈倩和郑嬷嬷挡在自己的面前。她摇着头,口中啧啧作声,说:“岂会是我动的手?你们啊,只能看到面前的敌人是么?”

  “你,你什么意思?”李素素吓的脸色煞白,谁跟来了?这个庄园在山里,自己一路追过来一个人都没见,到底是谁杀了白琦?

  “没什么意思。”时雨抿着嘴笑,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说:“我不喜欢那个嬷嬷,就她吧。给公主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暗卫。也让她知道,到底她以为靠得住的那个人,给了她什么样的垃圾。”

  这话说完,李素素就眼睁睁地看着护在自己身前的郑嬷嬷倒在了地上,一根长针从她眉尖刺出,带出一脸的血。

  “护驾,护驾!”李素素越发的慌乱,吓得腿发颤,想跑都跑不了。

  “李素素,到底是谁让你来的?你不说,我可就用刑了哦。”时雨轻轻松松的说着,慢慢的靠近她。

  陈倩立刻挡在李素素的面前,掏出两把弯刀护着,凶狠的喊:“休得无……”

  一连四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她的双肩被人拧断,双膝也被踢裂,无力的跪在时雨面前。手里的弯刀也滑落在地上,反射着刺眼的阳光。

  “李素素,你要看清楚了,这三个人都是因为你死的,因为你不肯和我说实话。”时雨的手捏着陈倩的脖子,扭头看着惊愕到五官都要变形的李素素,用力往旁边一扭。

  咔嚓一声过后,陈倩缓缓的往旁边倒,躺在了地上。

  “啊!!!!!!啊!!!!”李素素吓的捂着头大叫,她拔腿就想往外跑,衣服却被人拉住。她为了逃命,拼了命的逃,就只听见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一层,又一层。

  “去哪儿啊,你还没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呢。”时雨挡在她面前,不让她出院子,悠哉悠哉的说:“你不跟我说,我就用刑了哦。”

  “不,不!别杀我!”李素素吓的往回跑,她不想死,就是因为不想死她才这么听话。

  这个道理时雨当然也懂,才会一直这样吓唬她,连着杀三个人给她看。这会儿不镇她,等到了端漠国都,这种事儿还不晓得会发生几次。

  时雨根本就不动,看着李素素往前跑到门边时,那扇门重重关上,再看着她跑到墙边时,地上落下的银针,嘴角的笑意更深,说:“不想死就告诉我是谁让你绑了我,李素素,想活着就不要和我对着干。这里连个煮茶的丫鬟都没有,谁能救你?”

  “五哥,是五哥!”李素素盯着脚下的银针,想起还在屋里躺着的郑嬷嬷,脚下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她抬头看着远处的时雨,泪水喷涌而出。她错了,比起五哥时雨更可怕,她选错了人!

  “李隆琰要你杀了我?”时雨皱眉,慢慢的靠近李素素,蹲在她面前,摸着她的脸颊,柔声说:“素素,不要骗我哦,你也知道,我被人绑了一路,心里很不爽利,你骗我,我怕是会用你泄愤,狠狠的打你一顿呢,打的重了,保不齐会要了你的命。”

  “不是,五哥,五哥让我把你抓回去送给他,他说了,只要你回去,他就不会为难我。时雨,时雨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李素素哭的声音都变了,喊着说:“我不想死,时雨我不要死啊!”

  “你演的太过了。”时雨厌恶的站起来,后退了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我认识你不是一两天了,怕死,也不是这样怕的。李素素,再跟我装模作样,我不会饶了你的。”

  “不饶了我?你是要杀了我么?我可是公主。”李素素抬起头,神色果然就镇定了许多,虽然怕,却不再嚎啕大哭。看着,的确比刚才要端庄许多。

  “怎么不能杀呢?即使你死了,又同我什么干系?你以为,你五哥会在意你的死活么?你不过是一个被皇家抛弃的和亲公主罢了,你死了,正好大冶可以对端漠起兵,也算是你的作用,是你替李隆琰找的好借口呢。”时雨抽出头上的发簪,在李素素的脸颊上轻轻的划着,说:“实在不行,我大可以毁了你的容貌。你以为成毗天还会要你么?若是他嫌弃你,或许你会抑郁而终,到时候,也可以起兵啊。”

  “五哥答应我了,只要交出你,就不会对端漠起战事,文时雨,你只是个女人,我五哥是皇子,他说的话一定算数,他的每句话都掷地有声,你以为我会受你挑拨么?”李素素看着时雨微微发抖,却紧紧的攥着手逼自己和她交谈。她相信自己会被救下来的,相信五哥不会抛弃她的!

  “你在等谁救你么?”时雨盯着她看,突然就哈哈的大笑起来,说:“没人哦,这庄园里也好,跟着过来的马车也好,都死绝了。李素素,这会儿就你和我了呢,怕是你今日必死无疑。” 我本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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