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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苏韵缓缓的踱步来到
抬眸看了一眼男人的脸色,还好,很平静,应该是气消了,也是,他一个大男人,也没必要跟她一个小女子计较。
总不可能她打了他一巴掌,他还要打回来吧。
“天降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看着女人畏畏缩缩的模样,男人如鹰般的眼眸里有着一闪而过的光芒。
“这么说,你这一巴掌还是打对了?”
祁凛延静静的看着女人瞎扯,末了才似笑非笑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手误,手误……”
她就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一样,慢慢的泄下气来。
“要不我我手误一下。”祁凛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说话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威胁。
苏韵纤细的身子僵了僵,看着男人脸上那显眼的巴掌印,事实上,她用的力道并不是很大,但落在男人精致的面容上,那伤痕就被放大了无数倍,怪只怪他长得太完美,脸上容不得一点的瑕疵。
顿了顿,还是忍不住的说道:“你要不要先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口。”
说完,苏韵就已经后悔了,怎么搞得像是关心他一样,这疤痕本就是她带给这男人的。
听闻,祁凛延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薄唇轻吐:“我看不到自己的脸,要不,你帮我上药。”
苏韵看着他欠揍的笑容,有点想要掐死他的感觉,帮他拿药过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希望祁总你搞明白,我并不是你的保姆,没有义务为你做任何事。”
人,真的是喜欢蹬鼻子上脸,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祁凛延也不急,慵懒的倚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双眸危险的眯起,指尖多了一根燃着的香烟。
他墨色的瞳孔颜色转深,倨傲高贵的脸上带着笃定的神情,好似她一定会帮他上药一样,
苏韵尽量让自己笑得友好一点,
知道自己怎么拒绝都没用了,祁凛延就是这样一个人,嚣张,狂妄,外加不可一世。
她真想跟他说,看着这清晰的巴掌印,她心里其实是很爽的,但是……碍于男人的淫威,这些想想就好。
“我帮你上。”
祁凛延深邃的眼眸一转,身体慵懒的靠在座椅上,长腿往前一伸,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巧合,刚好一腿在她的双腿之间,说道:“你还挺有意思的,一会儿说上,一会儿说不上,你到底是想上还是不上?”
苏韵咬牙切齿,这男人还真是不要脸,刚才是谁威逼利诱,让她帮她上的。
随后一挑眉,媚眼如丝,“帮祁总上药是我的荣幸,我怎么会不愿意。”
最后三个字她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的,仿佛用尽了力气。
……
祁凛延工作完后,已经是晚上了,他推开卧室的门。
迎面扑来浓浓的香气,这是苏韵睡觉前一贯会点燃的香薰的味道,卧室里没有开灯,落地窗也紧紧的闭着,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
他慢慢地摸索着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熟睡中的女人,女人精致的面容是一片安详美好,完全没有白天时的愤怒和娇媚。
然后他掀开了苏韵的被子,躺了进去,熟悉的响起钻入他的鼻息之中,她的身形正好契合他的胸怀,就好像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祁家大宅里。
“妈,我迟早会跟她取消婚约的。”
顾泾白温润的眼眸里是浓浓的坚定,第一次在母亲面前露出了强硬的态度。
淡淡的一句话,让叶思妤的脸色倏的变白,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感到了莫大的屈辱,被一个男人如此的嫌弃,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她是叶家唯一的一位女丁,几乎不用家里的任何事,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她吃穿不愁,也不用去讨好任何人。
以她的身份和长相,自然有大把的人供他选择,可偏偏,她只对顾泾白着了迷。
同顾泾白订婚,她叶家大小姐的身份完全没有一点的作用,还一直被那个女人压一头,甚至还要去费尽心思讨好祁雅惠。
“你胡说什么,你们取消婚约的事,我是不会同意的。”祁雅惠皱了皱眉,不赞同的说道。
两人都已经订婚了,是不可能会轻易取消的,不然顾家的脸面往哪儿放。
顾泾白摇了摇头,笑笑:“婚姻是我自己的事情,就算是妈也不能替我做主,我不会跟她结婚的,我并不爱她。”
“爱?”祁雅惠化着精致眼线的眼眸瞥了一眼顾泾白,对儿子的忤逆有些不满:“你不爱她,那你爱谁,那个苏韵?”
“她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你去爱的,不过就是贪慕虚荣的女人。”加重的语气中透着对苏韵浓浓的不屑。
“妈!”顾泾白说话的声音拔高,眉头隐隐有些不悦。
“伯母说得对,那个苏韵就是个狐狸精,她……”叶思妤终于忍不住了,咬着唇气呼呼的吼道。
“够了。”顾泾白一声低吼打断了她的话,眼神不善的看了一眼叶思妤。
叶思妤眼中很快氤氲出淡淡的水雾,布满了眼眶,紧咬着唇瓣,呆呆的望着顾泾白。
她水润的眼眸里清晰的倒映着顾泾白的声影,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脸,从他饱满的额头,狭长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再到薄薄的唇,明明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但在这一刻,她只感到陌生的疏离。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紧抿着红唇,喘着气深呼吸。
“那你呢,你又是怀着什么心思非要嫁给我的。”
男人毫不掩饰的指责,砸在叶思妤的耳际。
叶思妤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汹涌而下,她咬紧了下唇,睫毛翕动着,哽咽声起伏。
顾泾白眯了眯眼,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缓缓的走到沙发上坐下。
叶思妤望着毫无波动的声影,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不断涌上来。
都说,爱情里,先爱上的那个人,注定是输家。
她一颗心思都扑在了顾泾白的身上,为了他做了那么多的事,却始终换不来他片刻的停留,费尽心思追逐顾泾白这么多年,叶思妤都快要忘记当初是怎么被他吸引的了,只知道他已经成了她的执念。
“顾泾白,你真狠。”叶思妤纤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泪珠,红着眼圈。
话落,直接红着眼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首席狠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