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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在家等着,今天是祁凛延出院的日子,可是祁凛延吩咐,并不想让她接他出院。苏韵无奈,她不知道祁凛延为什么这么抵触自己?
她只能在家焦急的等待着,其实她很害怕,万一祁凛延不来这儿怎么办?毕竟他房子这么多,谁知道他突然会要回哪个家?
苏韵做了一桌子菜,坐在餐厅,一个人盯着,她看着渐渐暗沉下去的天空。那一颗激动慌张的心也随之而渐渐的冷了下去。
看来他不会来了。
正在苏韵失落之时,没有过多久,她听见了密码锁开的声音,她期待的看向门口,一双黑色的皮鞋首先踏进门口。
男人穿着西装,依旧是那副冷漠疏离的样子。苏韵只觉得惊喜,她笑着迎了上去。
“你回来了。”
很显然,祁凛延觉得这是一句废话,不太愿意接她的话,而苏韵也不计较。
以前你做我的盖世英雄,这次轮到我来好好照顾你。
“吃饭吧,我做了很多菜。”苏韵的目光有些期许,祁凛延抬眸看了她一眼,目光沉沉,像是要把她吞进去一般。
他冷冷的走去了餐厅,拉开椅子坐了下去。盯着那些早已经冷了的饭菜,他像是全然没有胃口。
既不动手夹菜,也不起身离开。
苏韵就那么盯着他,她不知道祁凛延究竟怎么想的。
只见男人的目光突然转向了餐桌上花瓶中的花。
苏韵看祁凛延眼中好像多了一丝光芒,心中泛起涟漪,他是不是想起了一些什么?
“这个花,你认识吗?”苏韵那双大眼睛,目光灼灼,看的祁凛延只觉得烫人,但又一时挪不开眼睛。
祁凛延沉默。
“这是玛格丽特花,好看吗?它的花语是期待爱情。”苏韵眼睛像是有魔力一般,明明祁凛延想要挪开,却无法挪动。
苏韵见祁凛延还在沉默,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只见祁凛延拉开凳子,起了身,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走了几步后停下了脚步。
“呵,山野村花。”
祁凛延的话生生的刺痛了苏韵,这是他曾经向她求爱时用的花啊!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践踏他们爱情的象征?
苏韵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是男人那不屑的语气,让她禁不住红了眼眶。
她强忍住自己心中委屈还有难过,将那一顿还没有吃过的晚饭都收拾收拾,准备倒了。
但是苏韵将菜放在厨房以后,却并不想继续收拾了,她扔在那里,赌气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祁凛延并不在这里,看来应该在书房。苏韵知道他肯定不会在这,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期待。
书房内,祁凛延周身的气场异常压抑,眉头微微皱起,有一种说不出的忧郁。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拿着手机,只见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祁程
“喂。”男人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响起,另一端的人应了一声。
“我假装失忆的事情千万不能败露,成败在此一举。”
“是。”祁程答应下来,但是又有些顾虑,正想着该不该说的时候,祁凛延却发现了他的意思。
“有什么要说的?”
“夫人…会很难过吧…”祁程结结巴巴,他知道这事他不能多管闲事,但是他看苏韵那副模样,着实于心不忍。
“会有危险,还是不让她知道的好。”祁凛延并不想把苏韵卷进来,毕竟纪柔淳那个女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祁程不再敢反驳,毕竟老板说的永远是对的。
祁凛延挂断了电话,心中也是满腹愁绪,他知道苏韵会很难过,可是他不想再让苏韵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了。
他出了书房,来到餐厅,见餐桌上已经没有了她细心准备了一下午的晚餐,他心中不免懊恼,也满怀愧疚。
韵儿,对不起…
祁凛延拿起被他说成“山野村花”的玛格丽特花,连你都受委屈了。他柔和的看着那朵孱弱瘦小的白色小花,那朵小花透露出一种委屈的气息,像是在控诉晚上祁凛延对细节的所做所为。
他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清香。
祁凛延一个人在一楼转转悠悠,迟迟不敢回房间。
最后,他在厨房发现了被苏韵扔在哪儿的剩菜剩饭。祁凛延看着那几盘菜,与他们僵持了一会,最后他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将菜一一送入自己的口中。
他知道这是苏韵准备了很久的。吃完以后,祁凛延还细心的将碗洗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苏韵来到厨房,没有看见,自己昨天扔在这里的剩菜,不仅有些疑惑,怎么?自己昨天是在做梦?
可是看见坐在餐厅优雅的喝着咖啡,看着报纸,对她爱答不理的男人,她才恍惚过来,不是梦…
“那个…我昨天放在厨房的菜呢?”苏韵结结巴巴,她不想一大早又被祁凛延碰钉子。
“当然是叫保洁阿姨来收拾干净然后扔了。怎么,难不成我还要指望你来收拾?”祁凛延还是看着报纸,没有抬头看与他说话的苏韵。
男人扎人的语气听了让苏韵非常不适,大清早的又这样怼她?
“…”苏韵无语,没有再回祁凛延的话,可是没想到祁凛延不依不饶。
“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吃了你昨天做的剩菜?”祁凛延放下报纸,一脸讥讽的样子。苏韵忍住自己想要打他的冲动,今天早上抽什么风?莫名其妙!
“你堂堂祁首席,怎么会吃我这种小公关做的剩菜呢?没事,反正我做了给狗吃的。”说到后面,苏韵还加重了语气,没错啊,做给狗男人吃的。
苏韵生气的走了,只留下了坐在那里青筋暴起的男人。什么叫狗吃的?
祁凛延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偷偷摸摸在厨房偷吃的自己,倒真有副狗样子…
哎,女人果然不好惹。
看来自己以后肯定没少有好果子吃了。祁凛延一想到自己以后被苏韵穿小鞋,还有苏韵知道了自己装失忆的样子。他就又心虚,又害怕。
可是做都做了,他能怎么办?只希望苏韵能够理解自己的苦衷。
他看着一晚上过去,凋零的玛格丽特花,干瘪瘪的垂在哪里,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首席狠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