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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式的深色落地窗前,掉落着一地的烟头。彻夜未眠,秦廷脸上看上去无比的憔悴。
沈妈过来做早饭的时候,刚好看到出门的男人。她往旁边退了一下,心中下意识地有些害怕。以前秦廷虽然看上去也不友好,但是至少不乱发脾气。
“我看上去很可怕吗?”秦廷看了一眼沈妈,嘴角带着嘲讽。
沈妈怎么敢说,立即变了神色道:“先生,我知道你是好人。只是你最近的脾气真的太坏了,夫人她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人,你的对她好一点?”
这是什么鬼逻辑?秦廷的眉头皱了起来,难道他被自己的妻子欺骗了,他还要甘之如饴地对她好?
“还有夫人昨天看上去脸色很不好,是不是生病了?”沈妈大着胆子问道。
秦廷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皱眉,“你上去看看她。”
按理说这个点,夏云苏早就醒来了,可是迟迟没有动静。他想到昨天女人悲痛欲绝的眼神,心里堵了起来。
沈妈笑了笑,走上楼去。心中却颇有些感慨。这秦先生分明在关心夏云苏,可是偏生的脾气就是不好,连一句好话都不愿意说,更何况让他低头。
只是,这到底是主人家的事情,她也没有立场去说,但是她真心希望这两个人能好好地在一起。
走到夏云苏房间门口,她抬手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动静。她以为夏云苏没有听到,于是更加用了力道,过了一会儿,她觉得有些不对经,朝楼梯下面喊道:“先生,里面没有的动静,夫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门打不开吗?”秦廷问道。
沈妈试了试,发现门锁着,“夫人应该是将门反锁了,开不开,这可怎么办啊?”沈妈脸色焦虑地说道。
秦廷骂了一声,飞快地滑动轮椅四到了夏云苏的房门前。沈妈还在惊叹于秦廷的速度,他就算坐在轮椅上都能这么自如,实在让人惊叹。
但是更让她吃惊的是,就在她方才愣神的那一瞬间,秦廷借着力道,整个人滑动轮椅冲着房门撞了过去。
门应声而倒,沈妈张大了嘴,里面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她进去的时候,秦廷已经在夏云苏的窗前,伸手覆盖上她的额头,上面滚烫一片。
夏云苏已经烧的有些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皱着眉头,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医生。”
沈妈这才反应过来,飞快地跑了出去叫医生去了。
秦廷看着夏云苏红的不正常的脸色,整个人充满了骇人的怒气。他的左手攥成了紧紧的拳头,重重打在床头柜上。
“你是不是存心报复我,夏云苏,你就是惯会装可怜。我告诉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原谅你,你听到了没有?”
夏云苏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冷一阵热的,她本来就十分难受了,但是还有人在晃着她的身体。她本能地去阻止秦廷的手臂,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秦廷停下了动作,将她放倒在床上,眼中依旧充满了锐利的光芒,只是夏云苏没有看到隐藏在其中的心痛。
“秦廷?”
夏云苏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可是心中立马否认了。秦廷已经不要她了,她可能是出现了幻听。
“你说什么?”秦廷没有听到夏云苏的话,当他凑过去的时候,夏云苏已经没有了声音,只是难受地蹙着眉头。
“医生怎么还没有来?”
秦廷去浴室拿了冷毛巾敷在夏云苏的额头上,可是夏云苏的神色依旧痛苦,看上去没有半分的用处。
“好疼……”昏迷中的夏云苏喃喃地说了一声,这次秦廷听听见了,伸出手去想触碰她的脸庞,只是手伸到一半,他停住了,心中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就当他要缩回去的时候,夏云苏因为痛苦而乱晃的手突然触碰到他的,“秦廷。”
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秦廷的脸色变了变,心中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他神色隐晦,看着自己被夏云苏抓着的手,她的眉头舒缓开了。
“你是不是又在骗我。”秦廷的脸色别扭起来,像是恶作剧一般地用另一只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夏云苏不满地哼了一声,又皱起了眉头。
就在此时,门被打开,沈妈带着医生走了进去。她看到秦廷和夏云苏紧紧相握的手,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
“给她看看,她发烧了。”秦廷想要将位置让给医生,但是夏云苏在昏迷中,还紧抓着他的手不放开,反倒不悦地低喃了一声。
“没事,我给夫人测个体温,你在这里没事的。”医生说道。
等到医生给夏云苏测完体温,又放了盐水,夏云苏这才舒展了眉头,秦廷趁机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安静的室内,夏云苏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听觉,感到头昏昏涨涨地疼痛。不仅是头痛,她觉得自己的脚都酸麻无比。
她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沉得厉害……有这么一瞬间,她突然想着要是这么一直睡过去是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但是,她终归有太多发不下的东西,人生活在尘世间,本就要遭受苦难,她不能逃避。
睁开眼睛,首先入目的是晃眼的白。眼睛因为因为不能接受这突然起来的此言白光而缩了起来,夏云苏皱了皱眉,有些怀疑自己到底睡了多长时间。
她忍者身体的剧痛,慢慢地坐了起来,看到了旁边的盐水瓶。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凉下去了。
昨天晚上她就感觉到自己好像发烧了,还烧得有些厉害,因为背脊都出了冷汗。现在倒是好了很多,只是出过汗后的后背,现在凉了下来有些黏糊的感觉。
夏云苏觉得很是不舒服,想起来洗个澡,但是手上挂着盐水她又动弹不得。于是,她便靠在床后,有些怔怔地想着,“是秦廷发现自己发烧了吗?”
难道她方才做的那个梦不是错觉?夏云苏的嘴角发出一阵苦笑。她在奢望什么?秦廷已经给了自己明确的答复,她已经不爱自己了。
“夫人,你醒了?现在觉得好一些了吗?”医生进来问道。
夏云苏这才晃过神来点了点头,“好多了,是谁把你叫来的。”她还是不死心地问道。
“是你们家的佣人。”医生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吊水瓶,然后麻利地换上了另一瓶药水,道:“夫人,您的体质不好。以后还是要注意一点身体,千万不要再着凉了。”
夏云苏点了点头,情绪显然低落了许多,医生看到她恹恹的样子,交代了几句,“我就在外面,夫人有什么需要叫我就好。” 娇妻很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