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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祝观良对赵时谦的印象只有庸君,没本事靠女人一类,但现在赵时谦在他眼中的印象又加了一条,好色之徒。
都不是什么好话,但用来形容他这个人最贴切不过了。
不过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周乐平心里要是不愿意,赵时谦能近的了她的身?
这两个人,抛开别的不谈,这么看还真是挺配的。
他盖上屋顶的瓦片,纵身从房顶跃下,坐在没有点灯的黑漆漆的亭子里,就这么耗着等,终于等到赵时谦从屋里出来。
周乐平要送他,赵时谦神采飞扬的说不用,不希望动静闹太大,这条路他走了这么多年,闭着眼都能回去。
于是周乐平送他到门外,目送着他走远了,心里又开始打鼓,身为皇帝总这么出宫太不安全了,万一哪天遇上了刺客,到时候身边没个人护着,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改日见了他,还是好好劝劝他的好。
“将军这嘴角都快翘上天了。”
她心里盛着事,完全没注意到亭子里坐着的祝观良,黑漆漆的一片,她寻声走近了才看到他一团黑影,“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坐着?”
“有家不能回啊。”他站起来,走到光明的月亮地下,“皇上跟将军在“我”房里说悄悄话,我一介草民怎么敢去打扰呢?”
差点儿忘了,刚刚赵时谦来,临时霸占了他的房间,难怪这位看着这么怨气深重的。
她半作玩笑的冲他拱一拱手,“是我忘了,耽搁你休息了,对不住。”
她没有揪住他那句“悄悄话”进行反驳,可见心里的高兴劲儿还没过去,这一点看的祝观良心里十分不爽,语气加重,又道,“将军跟皇上在我房里没做什么吧?”
周乐平起先没反应过来,还傻傻问了句,“做什么?”说完大概是反应过来了,面色陡然一沉,“你什么意思?”
“可惜现在手上没有镜子,不然真该拿给将军照照,看看将军现在是什么样,最再张大一点,就能咧到耳后根了。”
“用你管?跟你没关系!”
“这么一张脸,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皇上应该也不例外吧。”他伸手碰到她的脸,手指摸到面具与她皮肤的贴合处,慢慢撕开,把面具摘了下来。
“就是不知道,如果刚刚的脸换成这一张,皇上还能不能亲下去呢?”
周乐平脸比夜色黑,“祝观良......”
“嗯。”他弯唇笑了下,捧住她的脸,忽然俯身吻了下去。
周乐平脑中又是白光一闪,这次短暂僵硬愣住后,她很快做出反应,抓了他一只手使劲儿向后一掰,同时抬腿在他膝窝踹了一脚,迅速把人按在地上,“放肆!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能容忍你一次又一次不敢对你下手?”
“这不是下手了吗?”他一点儿反抗都没有。任由她按着,回过头,脸上甚至有得意得逞的笑,“不知换做刚刚的皇上,是不是能像我一样,不论眼前是哪张脸,都能情深义重义无反顾的吻下去。”
周乐平压着他肩头的手猛一使劲儿,“你是怎么看见的?你一直都在外面偷看?”
“将军忘了?那可是我的房间。”
“祝观良。”她咬牙切齿叫出他名字,“你到底想干什么?”
“面具是我做的,礼物也给将军送过了,时候不早了,瑞王殿下还在前面趴着,将军早点把人送回去吧。”
他扭动胳膊,趁她松懈,从地上爬起来,“还想问将军一句,我跟皇上比......可有什么区别?”
周乐平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脸色彤红,还要动手,这次却被祝观良握住手腕,“女人到底是女人,不用你那些武功招式,我不让你,你是讨不到半分便宜的。”
“是吗?”她腿不用借助外力便能轻而易举抬到头上来,向后下腰,脚奔着他胸口踹过去。
祝观良用空下来的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腿,然后周乐平便就以这么个尴尬的姿势被祝观良控制住了。
她这辈子最尴尬最丢脸的时刻祝观良从头到尾见证了个遍,更可气的是,这厮不知道从哪儿借的力气,这么抓着她,她居然无法挣脱开。
周乐平从小习武,武艺自属上乘,但是力气也不小,小时候周選都是让她两只手提着盛满水的水桶扎马步,一提一蹲就是一个多时辰,她的力气是军中很多男人都比不上的,对付祝观良,是几乎不可能输的。
她脸上不可思议的表情取悦了祝观良,祝观良目的达到了,松开手放她站好,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是将军先开始的。”
她一头雾水,“什么是我先开始的?”
他卖了个关子却不解释,转头就走。
周乐平这一晚上过得真是玄幻极了,想追上去问个清楚,长丰又来叫她,“将军,您快去看看吧,瑞王殿下要抱曲昙回家呢!”
“曲昙?”
差点儿忘了,她酒品差,赵鄧酒品比她还差,喝醉酒就爱抱姑娘回家,回来之后见他的第一面就是在宫里,他抱着个宫女,大庭广众之下要跟人家洞房。
她几乎就把他给忘了。
匆匆忙忙折返回去,正看见赵鄧凑唇往曲昙脸上亲。
曲昙又是挣扎又是踢踹,但仍旧不能从赵鄧怀中挣脱出来,急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周乐平看见赵鄧噘着嘴的样子,忽然想到赵时谦跟祝观良,浑身一阵恶寒颤抖,忙过去拉赵鄧,“王爷,你喝醉了,放手!”
赵鄧微微睁开眼,看见周乐平披头散发的,以为又来了一个美人儿,伸手,甚至想连周乐平一起抱。
周乐平本不想用蛮力,但看他这样,不用蛮力他大概是不会松手了,只能强行掰开他的手让曲昙靠近走,然后让长丰去那个枕头来给他抱着。
“王府的马车来了吗?”
长丰道,“早就到了,一直在门口等着呢。”
周乐平架起赵鄧,看一眼“十”字倒下的齐思齐邈,无奈道,“收拾两个厢房出来,把这俩抬进去睡吧。” 皇上主内我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