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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本来脸皮就厚,身体就脏,不是吗?”
说她脸皮厚,她忍了,但是说她身体脏,这修枫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潇甜简直不想搭理修枫,她冲着修枫笑了笑说道:“师傅,为了避免徒儿接下来问候你祖宗十八代,所以徒儿决定先离开空间去替你找五彩斑斓的头发,师傅你在这里等我一小时,一小时以后,徒儿肯定回来。”
话落,潇甜的意识,直接离开了空间,修枫想抓住潇甜,不让她离开,但结果什么也没抓住,
这潇甜逃跑的速度,还真是快啊,
好,他就在空间等着,看看潇甜能给自己找回什么五彩斑斓的头发回来,要是她找回来的头发让他满意,那么,他便不和她计较,她拔掉自己唯一一根头发的事情,
但她要是找回来的东西不能让他满意,那他就和她,新仇旧恨一起算!
……
潇甜在空间外,打了两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从床上坐起身,看见熟睡的季厉沉,潇甜下床,还没来得及开门,就听见季厉沉的声音从潇甜身后传出:
“潇甜,这么晚了,你不在房间睡觉,你想去哪?”
去替修枫做一定五彩斑斓的头发啊!当然,这话,她是不会告诉季厉沉的,所以,她只能对季厉沉说:“我肚子疼,去上厕所,怎么?你也要去?”
季厉沉:“……”
“不、不用了,天黑,你自己小心一点。”
潇甜说了一声“好”,然后便离开了房间,等潇甜一走,季厉沉便从脖子上,拿出了一块玉佩,他皱皱眉,脑海里所梦见的男人长相,再次变的一片空白,
刚刚,他又梦见潇甜和一个男人说话了,那个男人他觉得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他梦一醒,突然之间,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所以,季厉沉很头疼,
最近这两天,他为什么总是梦见潇甜和一个男人对话?
他当时明明就距离他们俩这么近,可是他却没有听见他们说的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真的是在做梦?
可是做梦,他怎么什么声音也没有听见?也真是够奇怪的!
季厉沉摇晃两下脑袋,不在往深处去想,反正都只是梦,他想这么多做什么?
……
门外,
潇甜偷偷摸摸的去了张家的猪圈和鸡鸭圈外面,她看了看四周,然后蹲在一旁,开始和鸡鸭猪交流,
“各位猪大哥,鸡小妹,鸭哥哥们,我现在需要借你们身上的东西一用,不知道,你们可不可以借给我?”
鸡鸭猪一直在那里“嘎嘎嘎咯咯咯翁嗡嗡”的叫,别人听不懂它们的话,但潇甜却把它们的话给听的清清楚楚,
哪群鸡鸭猪说的是:“不愿意!”
潇甜:“……”
拒绝的这么干脆?
能不能大方一点?
潇甜白了圈里面的鸡鸭猪一眼:“我说,我又不要你们的性命,我只是想借你们身上的借一点东西而已,这你们也不肯?”
“嘎嘎嘎……”
“咯咯咯……”
“翁嗡嗡……”
“我擦,你们真是一群铁公鸡,铁公鸭,铁公猪!不过算了,我刚刚只是在和你们商量而已,至于商量的结果,是不算数的,所以即便你们不想把你们身上的东西借给我,我也会自己取。”
话落,潇甜走进圈里,把圈里的鸡鸭猪毛都给拔了一个遍,可怜的鸡鸭猪身上的毛,瞬间被潇甜给拔的一干二净,这还不够,为了给修枫做一顶完美的假发,
潇甜还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出来把猪身上的猪毛给刮的一干二净,
肥猪们身上瞬间变的光秃秃并且还身体泛红……
至于一旁的鸡鸭,也好不到哪里去,它们身上的毛,被潇甜给借的只剩下一两根,
在这美丽冻人的黑夜,它们表示,真是凉快的要死,
这女人太狠毒了!
一言不合就把它们身上的毛给拔的一干二净,好冷,
真的好冷,
一群没毛的鸡鸭猪,蜷缩在圈里,看着潇甜离开的背影,
因为潇甜只有一个小时的原因,所以她把刚从鸡鸭猪身上拔下来的毛,洗都没洗,直接用针线把那些毛给串好,给修枫做了一顶五彩斑斓的假发,
虽然这些毛不是头发,但好歹也可以充当一下头发吧?
不过这头顶空落落的,还需要加一点东西,要不然,这假发给修枫戴上,头顶没有东西,他可就只能成地中海了,
但是鸡鸭猪的毛不太够,所以潇甜便把目光落在了一旁的绿草上,她伸出手,扯起来一大把缠绕在假发头顶上,
为了让假发看上去稍微的长一点,潇甜还给假发四周辨上了一根又一根的绿草,
大概一小时后,五彩斑斓的假发被潇甜制作完成,她高高兴兴拿着自己完成的假发进入了空间中,
此时,修枫正坐在一旁弹琴平复自己愤怒的心情,突然感觉自己头顶一重,修枫停止弹琴的动作,看了一眼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绿色草编以及散发着恶臭味的白色短毛,
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白色短毛旁边,还插着几根屎黄色的毛,初步判断,好像是鸡毛,鸡毛上还有血迹,看样子是刚从鸡身上扯下来不久的,
至于在鸡毛旁边,挂着的像泥土颜色的,好像是鸭毛,也是很新鲜,因为上面还有血迹,而自己头顶,摸起来貌似像一个鸟窝,
乱糟糟的,
还扎头,
或许这东西,就是潇甜离开空间,给自己找了一个小时的五彩斑斓头发?
这东西潇甜要是敢说这是头发,那他就立刻取了她的项上人头!
潇甜:“……”
???
为毛心里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潇甜看着正在扯自己头顶绿草的修枫,眼看着修枫头顶的绿草就要被修枫扯光,潇甜赶紧出声制止:“师傅,你别扯啊!这可是徒儿为你编了好久的绿色头发呢!”
修枫:“……”??
绿色头发?
修枫摊开自己手中的绿草质问潇甜:“你确定,这扎头的玩意儿是头发?” 神医娇妻有点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