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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溪一身伤被扔在周氏集团门口,事情闹大了。”李秘书急得团团转,如热锅上的蚂蚁!
陆庭琛转过椅子,看向一侧的复古挂钟,手掌捏紧了椅子把手。
洛杉矶凌晨1点30分,国内时间上午10点30分。
A市区人流最拥堵的时刻,有人做了这样的事。究竟冲着谁来的?
“总裁,周海山失了面子,恐怕要兴风作浪,A市要不太平了。”李秘书愁眉深锁,周芷溪和陈邵文的绯闻原本就让媒体纷纷猜测是否和陆氏有关,现在闹大,他们又有新闻可写了。
陆庭琛眸子紧锁,眸底腾起阴鸷的云海,神色莫测,让一旁的李秘书都感受到了压迫。
“派人守住私宅,保护寻然的安全。”他最先说的这个,随后才讲,“务必找到陈邵文,不能让他离开我们的视线,否则周氏一定会大做文章。”
“是,总裁。”李秘书犹豫着又说:“总裁,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赶上深夜,您至少休息一会儿吧。”肉眼可见,陆庭琛脸色很白,像一张没经过渲染的纸张。
“不,现在就行动!”他紧抿着唇线,神经紧绷,一刻也不敢懈怠。
国内,阳烤得人汗流浃背。周芷溪被抬上担架,送往医院。
林娜跟上救护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痛心疾首的拽住女儿纤细苍白的手指。
“孩子一定要挺住,妈咪在这里。”
周海山坐在一旁,眉心紧蹙,一脸又急又不耐烦。被哭声萦绕的终于受不了,对妻子吼道:“哎呀,别哭了!哭的我心烦意乱。”
媒体很快将救护车都围堵的走不动道,闪光镜头隔着玻璃就可劲儿的拍摄。
周海山如坐针毡,今天的事如同铁挫般扒了他脸面一层皮,简直丢人现眼到了极点,股价动荡的让他想吞速效救心丸!
周芷溪经诊断,是过敏性休克!身体多处外表皮擦伤也属于轻微,只是以被丢大街的方式让人看来多少有些虐待的意味。
但总算是平安无事,林娜眼泪也算是止住了。叫了最好的VIP病房,安逸静谧的环境里,周海山盯着女儿一张惨白的脸,若有所思的说:“怎么会偏巧这个时候出事?”
“董事长,您的电话!”副手进来,悄声递上手机。
周海山接通,只不过听了几句就仿佛火山炸裂,登时起身,怒道:“给我备车!”
林娜喊了半晌,“你去哪儿啊?女儿都成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心思管其他事啊?”
豪车停在医院后门,周海山喘着粗气,笨重肥胖的身子坐进去。眉梢橫飞,怒不可遏的问:“这事是陆庭琛老婆干的?”
“是,有人大清早寄邮件资料给我。揭露了小姐的事,的确是许寻然干的!”管家在一旁佯装的义愤填膺!
“找她去!”
一声怒斥,车子启动。
豪华的水晶宴会厅里,这俨然是一场酒会。
人远比以往稀疏太多,许寻然斟酌的攥着一杯香槟,抿了几口。心急火燎的只想离开,也不知为什么,她心慌的紧。
仿佛,有种隐隐的不安在心头作祟着。
陆蝉笑语嫣然,过来搂住她肩头,“寻然,等下要剪彩喽。”公众场合,陆蝉得体的笑容让她颇感不适。
“嗯,好。一会儿剪完彩我就先走了。”她淡淡道,毫无表情。
陆蝉脸色有点僵持,“急什么,你回家也闷的慌。”
话音刚落,宴会厅内背景音乐声响起,负责人上台致辞。陆蝉扶一下许寻然的脊背,笑容可掬道:“走吧?寻然。”
许寻然小心的提着裙子,抹胸的领口多走动几步就有下垂趋势,陆蝉挑礼服却压根没拿她的尺码,摆明了故意捉弄她,想让她在宴会上出丑?
“小心裙子啊,寻然。”陆蝉刻意的笑道,“好心”的提醒她。
剪彩是为陆蝉入资子公司的服装设计项目,获得了国内最具权威的“金剪刀”奖项,生意接踵而至,陆蝉全揽入陆氏旗下,还专门成立了设计工作室!
今天就是为这工作室剪彩。
许寻然拿着剪刀,殷红的丝带剪了一半,宴会厅大门被人推开,一声厉喝传来!
“陆太太好兴致啊!”
声若洪钟,雄宏低沉的嗓音传来,带着滔天的怒意。
一时间,厅内所有人眼光都汇聚过去!
周海山怒的额头青筋暴起,走上台夺过许寻然手里的剪刀,“啪”地一声扔在了台下。
周遭一片喧哗,陆蝉挑眉,讪笑的附和过来,“这不是周氏集团董事长么,今天您能来也算是给了陆家薄面,我给您准备贵宾包厢休息吧先?”
周海山冷笑一声,偏头瞥一眼陆蝉,“陆家久闻不如一见的大小姐?呵……我看啊,你们陆家真是天生来的一副虚与委蛇的脸!”
陆蝉也不气,正要伸手拉一把周海山,“天气太热,周总哪儿来这么大怒气啊?”
她的手被周海山一把打掉!
“我今天是来找陆太太的!”
许寻然蹙眉,虽然不知道周海山要做什么,但对方来者不善是必定的。
因着公众场合,她还是礼貌的端着笑说:“周总,您找我有事?”
猛然,只听“啪”地一声!
一记下了狠手的耳光怒甩过许寻然白皙的脸颊,登时五个粗壮的指印就浮肿起来!场内一片唏嘘,陆蝉嘴角露出似有若无的笑意,转瞬即逝。
“周总,我不认为你能平白无故打我。”许寻然捂着侧脸,紧紧皱着眉头看向周海山。
“周总,这是做什么?寻然是哪里得罪您了吗?”陆蝉将她护在身后,看向周海山。
“滚开。许寻然,我打你都是轻的!果然毫无背景却一脚踏入豪门的女人都是蛇蝎心肠,将我女儿糟践了扔在我周氏门口,你是欺负我周氏集团无能?”
一时间,周海山唾沫星子胡乱的飞起。
“请您说话自重!”许寻然气的发抖。
“呵,自重?……我周海山纵横商场多年,你耍的这手段是冲着谁?别跟我装疯卖傻!怎么?想搞垮周氏好壮大陆氏,以此讨好陆庭琛?好心计啊!”
许寻然想张嘴,却被打断了。
“转告陆庭琛,从今天起我周氏集团和陆氏集团敌对到底……”周海山肩膀剧颤,说着捂住胸口脸色铁青,话音一落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惹得当场一阵惊声尖叫。
“周总?您没事吧?”陆蝉率先蹲身查看情况,好像是怒极导致的急性休克。
“怎么会这样?”许寻然退后半步,眉心紧锁。
“快叫救护车!”陆蝉则大喊着,一边伸手推开了她,慌乱之中,许寻然跌倒后脑门重重磕在了座椅尖脚上,她感到一阵生疼。
只可惜,现场太乱,没人注意她受伤这么小的事……
随后,许寻然脑子像被重锤敲打过一样,双耳发出的嘶鸣声遮盖了一切嘈杂的噪音。
至于许寻然是怎么坐进豪车,被动跟随去医院的,她自己都恍惚了!
只是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满是消毒水味的长廊里,眼前手术室亮起红灯,背后是如潮的记者,传来犀利的措辞。
“陆太太,周小姐被虐害一事是否与你有关?是你利用陈邵文来做戏,想搞周氏集团名誉导致股价暴跌吗?”
“请问陆庭琛先生在哪里?这是商业恶意竞争的打击手段吗?”
许寻然双目无神,愣在原地。心里头一句话始终在打转!
怎么就这样了呢?
口袋里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她一手拽进身上即将松垮的礼服,一手接通电话。
陆庭琛来电了!
“寻然,寻然你不在家里吗?你人在哪儿?”对方语气焦灼,满是担心。
她咽了口唾沫,有点结巴的回应,“陆……陆庭琛,出事了。”
那端,他蹙紧了眉头,尽量用柔和的语气告诉她,“别怕,定位发给我,我马上派人处理。”
听到她语气里的害怕和慌乱,他再次温柔安抚,“寻然,我在的。没关系,别怕!”
“我这里很乱,乱到扯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你什么回来?”她有点语无伦次,耳畔还有记者的嘈杂喧哗。
“很快。”
“很快是多快?”她追问着,最好能现在就见到他出现。
她想说,陆庭琛,你快回来。
话到嘴边还没说出口,电话就凌空被一只手夺走!
陆蝉笑语嫣然,抿唇接道:“庭琛,周总的事是个意外。你就放心的交给我处理,寻然我一定照顾好。”
“陆蝉,不用你管!”那端陆庭琛语气严肃。
“你放心,交给我处理。”陆蝉笑容可掬的挂断了电话。
许寻然攥紧衣角,手机屏幕黑了,没电关机!巧在和陆庭琛断电话的下一秒,屋漏偏逢连夜雨。
哪怕想打,也无法回拨给他了。
着急上火时,急救手术室门开了。
“谁是周海山家属?麻烦来签一下字!”护士摘下口罩,紧急的催促着。见半晌没人回应,喊道:“是过敏性休克,现在昏迷不醒。病危通知书现在就要签字!” 陆少漫漫追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