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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门关上,所有声音,阻断在一墙之隔。
只剩叮铃哐当敲击重物的声响。
刘经理腿一软,直接噗通跪在了地上,肥肉肆溢的脸上满是泪痕,“靳总,我的整个魅惑都被您毁了,还不够吗?您是不是非得要了我这条命您才开心?”
何止是表面这些经济上的损失,得罪了暗鹰这尊大佛,他要失去多少桩生意啊。
那每一笔,可都是百万,千万级别的。
然而,靳亦修冷冷扫他一眼,就被吓得噤了声。
靳亦修漫悠悠道:“刘经理是如果不满意,我可以多在这待一段时间,反正我现在闲得很。”
“怎……怎么会呢?”在刘经理听来,阴阳怪调的,他笑容比哭还难看,“靳总,我真不是不愿意配合您,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他甚至不知道,暗鹰在这里还有个窝。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经理白做了。
“这样吧,我已经给他留言了,只要他一回复,我一定让他去找您。”暗鹰虽说是魅惑的大笔资金来源,可魅惑的主业,主要支撑还是靳氏。
不论哪边,他都不敢得罪啊。
“不用了。”靳亦修冷漠的神色扫过,直接让刘经理打了个哆嗦。
看着靳亦修越走越远,他是追也不敢,不追又不是。
……
地下停车场。
砰得一声,甩上车门,靳亦修慵懒地靠在驾驶座上,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笼子。
“喵~”猫已经缩成一团,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靳亦修唇间的烟还没灭,他扯了扯唇角,“真丑。”
“喵~”音调懒懒的,掺杂着些不愿,大眼睛白了他一下。
“你的主人是长得和你一样丑,所以才只敢藏在网络后面,我说得对不对?”
“喵。”有气无力的,轻轻闭上了眼睛。
靳亦修心里没由来涌上一股无名火,把烟掐灭,扔进烟灰缸里,“和你主人一样的不识抬举。”
这次,连喵都没有了。
“好,可以。”靳亦修凶巴巴的,“等回去就把你扒皮烤了!”
喵:“……”
听不懂,闭目养神。
靳亦修懒得理它,脑子里,浮现齐岘那张混血精致的脸,靳亦修手握着方向盘,长指一下一下在表盘上敲击。
薄唇勾起微小的弧度,“有趣。”
演技很好,但可惜,总有败露的时刻。
既然有了怀疑的对象,那么他到底,该怎么证实?
这似乎,又成了一个新的问题。
“都办好了?”余光留意到靠上来的身影,靳亦修开口。
周助理半低下头,“是的,总裁,硬盘已经全都拆下来,我现在马上送到公司技术部。”
“多找几个高手。”这家伙可是个黑客,靳氏那些三角猫的功夫,恐怕不够用。
“明白。”
“那两个人怎么处理的?”
“已经放了。”周助理顿了下,“但我想了下,还是决定派两个眼线,在身边跟踪,一旦行动有异常,立即向靳总您汇报。”
“另外——”
“另外什么?”靳亦修皱眉,他一看周助理这难为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没好事。
周助理不敢与靳亦修直视,“是何警官,他刚才打来电话,提醒您早点回去。”
“哦?”靳亦修点头,嗤笑一声,“就告诉他,我知道了。”
但他并不打算服从。
一个破警官,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然后,缓缓启动了车子,望着前方的道路,“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周助理稍感诧异,“那靳总您现在是要——”
看起来,不像是要回看守所的样子。
“当然是去医院,看某个没良心的女人。”
闻言,周助理皱了下眉,他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不了解靳总了。
明明几天前,还一副要与颜小姐此生不负相见的态度。
“可何警官那边——”
话还未说完,车子立马扬长而去,留给他的,只有一地的黑色尾气。
……
到达医院时,天已经黑了。
笼子里的丑猫已经睡着了,它手边里的小碗里放着粮食和水。
他没直接上去,而是站在楼下,倚靠在车旁,抽了一地的烟。
楼上那扇窗,暖红色的灯光还亮着。
【靳总,颜先生刚吃过药,已经睡了,颜小姐目前在病房里看书,需要我帮您把她叫出来吗?】
短信页面跳出来,是医院内他事先联系过的护士。
靳亦修略微思量,回复:【不用了,不要打扰她,我稍后自己上去。】
【好的。】
暗灭手机,靳亦修抬脚便往住院部走。
到一半,又折回来,提上笼子。
没走几步,脑子里又冒出别的想法,重新上了车。到了门口的超市,买了些瓜果零食,可结账时,突然想起来,护士说她最近上火了,牙疼。
“我真是疯了,才会来干这种事!”把薯片之类放回货架的时候,靳亦修心头好似燃着火焰。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明明是主动要做的事,可心里却始终涌上无尽的烦躁。
确定了买的东西无误,靳亦修返回医院,上楼时,将笼子暂时扔到了护士站。
“哇,好可爱的猫,没想到靳总这么有爱心,来,咪咪看我。”护士逗弄着猫,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往靳亦修脸上瞟,精致的妆容,一看便知是为了靳亦修特意打扮过。
可惜,靳亦修看都没看她一眼。
径直走向病房的方向。
“哎,靳总可真是个深情的人呐,颜小姐那么对他,他都能这么温柔地给她买宵夜吃。”
“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
“我也觉得!”
“可到底什么时候,警察同志才能查出来呢?”
倒数第二间,即是颜忠的病房,靳亦修脚步停顿。
透过门上的玻璃,能望见床上的病人已经熟睡,而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位身形单薄的女人。
不,准确来说,是趴着,她的双眸紧闭,睡状安详。
见状,靳亦修皱眉,“猪脑子!”
说了多少次,不要这么趴着睡,会落枕,可她始终视为耳旁风。
稍一犹豫,他轻轻按下把手,进门的时候手脚极轻,生怕将熟睡的人惊醒。
“别过来。”女人梦呓的声响。
靳亦修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就这么恨他?连梦里都对他避之蛇蝎? 靳少狂宠契约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