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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人?”何青夏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是不是在你的字典里,只有你自己的面子最重要?”
她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他靠近,歇斯底里地尖叫出声,“而根本一点都不在意你女儿的幸福?!”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再次落在何青夏的脸上,她只感觉脑瓜子嗡嗡的。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半边脸已经接近麻木,何青夏僵在原地很久没动。
何江海没感觉到丝毫的愧疚,食指悬空地指着她,“幸福?但你被万人唾骂,看不起的时候再来跟我提什么叫幸福。”
“拎不清的蠢货!连你弟弟半点都不如!”
提到弟弟,何青夏瞬间清醒,她缓缓抬起头来,白皙的脸上,一个红色的五指印分外清晰。
眼泪一点一点从眼眶里滑落出来。
“弟弟?你还好意思说弟弟?”她的声音很轻,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你配提他的名字吗?何江海,你配吗?”
何江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你把他送到别人手里,让他从小寄人篱下,他吃了那么多苦,只是因为你的贪婪,你的坏心思——唔——”
话没说完,就被何江海捂住了唇,何青夏通红的双眸死死盯着他。
她好恨,人人都说他是个好官,可只有家里人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垃圾东西。
何江海不完环顾四周,确定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才稍稍放下心来,松了手。何青夏因为缺氧,靠在一边不停地喘气。
他压低声音,“何青夏,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和内容,我要做的事情,你懂个屁!”
何青夏感觉自己差点被他捂死,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靠着墙滑坐在地上,她扯了扯唇角,泪珠从眼眶里滑落出来,“我懂个屁?明明是你没有心!”
“你知道我看着他差点活活被人打死是什么感觉吗?几分钟前还好好的一个人,几分钟后满身都是血迹。”仅是想到那个场面,她的心脏都像是被利剑刺穿,疼得她难以喘息。
几个字,她说得异常艰难:“他差点就死了,他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啊!”
越说,她的眼泪越发止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
她的弟弟,明明身为何家人,可为了他的“大业”,却从小就寄人篱下。
他明明该是富家子弟,不说享尽荣华富贵,可最起码从小就会被数不尽的人尊敬,会拥有一番不错的事业。
而不是像现在,受尽逼迫,活成别人手下的走狗。
何青夏睁大了眼睛,试图从何江海的神色中捕捉出一丝心疼,然而,他只是皱了皱眉,“那是他自己没用,非要掺和一些计划外的东西。”
何青夏:“……”
她的心,越发陷入绝望。
这哪里是父亲,根本就是个冷血的剥削者。
那双饱经风霜的眼,有的只是浓浓的冷漠,他别过脸,“哼,那种局限于小情小爱的男人,注定干不了大事。”
“还有你。”他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我不让你嫁给靳亦修,并非是因为他的案件那么简单,放心,听我的准没错。”
“可你如果执迷不悟,之后若发生什么意外,可别怪我没提前提醒你!”
何青夏眸中充满了意外,她颤巍巍问:“所以,亦修也在你计划之内吗?何江海,你才是执迷不悟,都过去十四年了,你到底还要继续到什么时候?!”
“和你没关系,你只需要听我的安排就好。”何江海冷哼一声,转身便往外走,不忘吩咐在外等候的佣人,“把门锁好,另外,没有我的允许,不允许小姐与任何人联系!”
“是,先生。”
何青夏自然听到了谈话,可当她跑到门前,听见的只是啪嗒的落锁声,任她如何拍打,也得不到回应。
“你不能这么对我!”
“开门!给我开门!我要出去!”
“爸,我求求你……我不能没有亦修……你收手吧……”从最初的嚣张,渐变成哭着哀求,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不过是无用功。
“有人吗?开门!何江海!”
砰砰的拍门声不停,何青夏的手掌都拍红了,然而,房门依旧紧闭。
她背靠着门板,一点一点滑坐在地上,所有的希望,顿时变成了绝望。
她差不多猜到会发生什么,可却完全没有办法去阻拦。
……
书房里,何江海坐在老板椅上,他的手边放着一只刚刚点燃的雪茄。
整个屋子,似乎都被浓重的烟草味覆盖。
纤薄的手机,被在手中把玩着,何江海盯着通讯录里那个名字,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他的声音是同与何青夏说话时不同的沉稳和冰冷,“你最近似乎很闲?好久都没有汇报过新的消息。”
那边的人没说话,能听得出他身边的环境微有些嘈杂,似乎是在找个安静的地方,很快,他的周边重归安静。
似乎是在犹豫着该如何开口,半晌后道:“最近活动很少,我都待在别墅里,没什么机会,所以目前来说,也并没有什么进展。”
何江海横眉怒目骂道:“我呸!没机会,你不会自己找机会?亏你还是我何江海的儿子,怎么长了个猪脑子,要你有什么用?!”
另一边,男人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忘了有多久,他没从父亲这里得到过类似夸奖的安慰。
何江海冷笑道:“你以为靳亦修被关进去就算万事大吉?告诉你,他出来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且,说不定还会注意到什么。”
“那您的意思是……”
“我要你留意他的动作,并且查出来,他对于这件事都查到了什么?”何江海冷冰冰道。
他后悔了,一时的仁慈,换来的,只会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是。”他回答果断。
“对了,留意一下他身边那个姓颜的女人。”
男人的眉头皱地更紧,越不想听到的名字,可越是从对方嘴里说出来。
“他似乎对这个女人很有意思,必要的时候,记得拿她做威胁他的手段。” 靳少狂宠契约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