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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牧凡下意识就站着不动了,也不说话,只是脸色特别难看。
他不怎么听喻宏伟的话,反倒是喻奕泽对他的威慑力更多一些。
“哥,我没做什么。”他从小就会看喻奕泽的脸色行事,此刻装起可怜来倒是得心应手。
“从哪来滚哪去!”喻奕泽身上的衣服湿答答的,粘在身上特别不好受,他将手里的热饮递给了施初雅,径自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喻牧凡可不是来这受气的,他是想借机让喻奕泽回家一趟的。
他忽略刚才他哥有些愠怒的话,拉开后座的车门,动作迅速地窜了上去。
“滚下去。”喻奕泽开口就是骇人的冷漠,这种冷漠中带着警告的口吻,要放在不熟悉的人身上,早就吓得走多远滚多远了。
但在场的两人都不害怕。
喻牧凡不怕是因为他从小就被他哥这种状态给吼惯了,自然不在意也不害怕他。
施初雅不害怕完全是因为喻奕泽不是针对她说的。
施初雅拿着三杯热饮,瞄了一眼被脸色不好的喻牧凡,突然觉得也没有那么冷了。
“你要喝吗?”施初雅说着就递给他一杯热饮,眼神真诚。
只是衣衫有些不整的她,被喻牧凡莫名奇妙瞪了好几眼。
这么冷的天还穿得这么单薄,进车这么久也不知道整理整理着装,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烂招数对付他哥。
还拿着他哥买的热饮在这里借花献佛,要多假有多假。
只不过热饮是他哥买的,不喝白不喝,于是他大大方方接过热饮,嘴里诸多不服。
这种除了长点漂亮的女人,到底是哪里值得他哥再次上当受骗呢?
喻牧凡左顾右盼终于在车里找到一件干净的T恤,他担心喻奕泽受寒,“哥,你先把衣服换了。”
他的语气温柔故意卖乖,特别不符合他今天这身少年老成的着装。
湿衣服粘在身上确实是不舒服,喻奕泽的手不方便,喻牧凡便帮他脱掉了湿衬衣,套上了白T恤。
施初雅瞪大着眼睛看着他,心想好歹避着她,她是个女人。
心里告诉她应该赶紧把眼睛挪开,但眼睛并不听她的话,这种目光里并不是有多渴望他的怀抱,而是来自喻奕泽某种魅力的吸引。
喻牧凡最见不得有人拿这种恶心的眼神看着他哥,低声恶狠狠地警告她,“别拿你那恶心的眼神看着我哥!”
喻牧凡的动作迅速,脱衣服到穿上衣服的不过几十秒。
施初雅只是觉得他一颗一颗解开衣扣的动作特别熟悉且诱人,然后眼神可能就炙热了些。
听到喻牧凡的警告,她才收回眼光,调了调坐姿,且不准备和喻牧凡说话。
她和这人八字不合。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只要有我喻牧凡在的日子,你就别想再伤害我哥。”
施初雅歪着脑袋看着窗外,默默白了一眼,“那你赶紧把你哥圈起来,毕竟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在他面前蹦哒。”
她在想见他又不想见他这种双重心态影响下,又下意识地想要将喻奕泽从他的生活剥离出去。
喻牧凡就知道这种女人一旦攀上他哥就会没完没了,毫不意外地说:“真以为自己有点姿色就能够让别人刮目相看?做梦。”
施初雅一听,没忍住笑了出来,“多谢夸奖。”
她也不想见到喻奕泽,但施家现在全靠他的人撑着,她还签了合作合同,怎么可能不去他面前蹦哒呢。
喻牧凡怒气冲天,但满腔怒火也只是埋在心底,他哥在,他永远不会做出不合身份的事情。
车子开上高速路时,施初雅已经歪歪倒倒在后排睡着了,她的呼吸有些沉,但喻牧凡并不在意。
喻牧凡看着他哥的后脑勺,十分谨慎地问了一句,“哥,你不是最讨厌这种花瓶女吗?”
喻奕泽没被别人问过这个问题,唯一的两个好友问的都是他是不是喜欢男的。
喻奕泽下意识地就回道:“谁说她是个花瓶?”
喻牧凡再瞥了一眼后座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迷惑地问:“不是?”
路上大雨倾盆,喻奕泽让司机将车速降了降才回:“她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花瓶,但这个花瓶却是满满当当的。”
喻牧凡难得听见他哥夸奖一个人,心里颇为不满,他越满意这个女人,他未来只会更棘手。
“别忘了她怎么对你的。”
他虽然不在海市,但他对他哥的行踪都掌控得一清二楚,这个女人是怎么对他哥,他是不可能算数的。
喻奕泽的脸色冷了下来,“到市区我会安排人送你回喻宅,你最好明天就滚回学校。”
喻牧凡知道他在逃避这个问题,或许这是一个他自己都没有想清楚的事,所以才会这么反感他人提起。
他从喻奕泽绷起的冷硬的侧脸线条看得出来他哥现在的心情特别不好,但这个效果正式他想要的。
“她和那些女人没什么不一样,我只是希望哥哥能够找到真正爱你的女人。”
喻奕泽紧捏着手中还未送出的花束,想起了那颗一直被他珍藏着的转运珠。
良久他才说,“找一个像你妈那样的?”
喻奕泽说这话时特别嘲讽,他知道怎么才是最好的攻击。
果不其然,喻牧凡生气了,“哥,她再不好,但她的确爱爸爸。”
喻奕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是爱喻宏伟这个人,还是这种豪门生活,你比我更清楚,她现在在做什么,你不会不知道。”
“今天也是陈之好的生日吧,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天,他在我妈忌日这天,带回一个女人。”
“你妈还真会怂恿喻宏伟给我介绍相亲对象,朱瑾萱这种货色是不是特别符合你们心意?”
“朱瑾萱更不配!”
墨色的车驶进市区的时候,车内的气氛再次剑拔弩张,雨已经变小了,落在车窗上的雨只有星星点点。
喻奕泽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看了一眼施初雅,“她怎么样,是我考虑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她不值得,但凡她有一星半点喜欢你,都不可能把你送给别人!她绝对不是表面这么单纯!”
他这句话深深刺痛着喻奕泽内心才试着愈合的伤口。
“那也是我的事。”
“哥!”
“下车!”喻奕泽开始赶人,他不想看见他,不想听他说话。
喻牧凡摸着车门,脸上的表情意味不明,深不可测。
等到他下了车,喻奕泽丝毫不等,‘嗖’地一声车子就消失在黑色中。
喻牧凡扯了扯领带,他很少和他哥闹矛盾。
恰时电话铃声响起,喻牧凡看也没看就接通了,语气依然是不好。
“有事赶紧说!”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一出生就没有受过委屈,他这二十多年来受的委屈,几乎都来自喻奕泽这里。
电话那头是一道女声,“怎么了?”
喻牧凡立刻冷静下来,他心想自己一定要找到施初雅真实面目的样子,让他哥心服口服。
“妈,今晚我就不回来了,买了最后一班飞机回学校。”
陈之好的声音立刻就带上了哭腔,“我一年就这一次生日,我查过你的航班,你回来这么久了,为什么不来回来看妈妈?”
喻牧凡处理过很多喻奕泽身边的花花草草,男的女的都有,基本每一个都会质问为什么。
“找哥有点事。”
陈之好哭腔音越来越明显,“牧凡,每年的今天你都去找他了,他给过你回应吗?你永远把他放在第一位。”
喻牧凡不喜欢这种把他哥剔除于整个家庭的言辞,立刻打断了她,“我们是一家人。”
他小时候以为哥哥不理他是因为他不够听话,后来他妈妈告诉他要好好在父亲面前表现,他们才能有更高的地位时,他大概知道为什么他哥哥那么讨厌他了。
“他没把你当自家人。”
以前的喻牧凡还是因为这句话伤心很久,现在只是轻飘飘地闪过而已。
“你也没把他当一家人。”
说完就挂掉了电话,叫了辆车去了机场。
他辛辛苦苦回来就是为了看他哥一面,没想到闹成这样,他得赶紧修完学分,这样才有足够的时间去收集另一面的施初雅。
喻奕泽把人送到A大门口时,施初雅依旧迷迷糊糊地睡着,中途她应该醒过一次,但她不记得是因为什么事突然醒来了。
喻奕泽看她睡得香也就没打扰让她多睡了会,到最后连自己这都快困了。
“施初雅,你再不醒我就要亲你了。”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偷看目光,喻奕泽勾起嘴角笑了笑。
施初雅赶紧动了动身子,但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半个身体都没知觉了,随便一动,哪哪都难受。
“你看我干嘛?”施初雅缓过劲来,也不示弱地迎上目光。
“你在我车上已经睡了快两个小时了,真能睡。”
言下之意,只有猪才会这么能睡。
施初雅心想她不睡觉难道听你们兄弟俩爆黑料吗?
“谢谢喻少送我回来。”
施初雅还没说完,唇就被堵上了,还发泄似的咬了一口。
喻奕泽舔了舔嘴唇,“以前告诉过你,说谢谢不能只是说说而已。”
“明天给你约了人面试,作为面试官你可记得别迟到。” 喻少狗粮撒不停